第一個就要弄死猙獰臉!這種深深的無力,讓雲清第一次不想只做一個生活無憂,幸福安詳的鹹魚。

還是需要,權利啊。

雖然有點難,但是,試試吧。

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看著睡過去的邵遠川,雲清知道了許多以前不曾想明白的東西。

比如,邵家為什麼住的那麼偏僻。

住在山根村的最後邊,還那麼低調,若不是村裡人偶爾能遇到邵學林或是邵遠川,恐怕都不知道村子裡還有這麼一戶人家吧?再比如,為什麼不置辦田產。

當初逃亡到這裡,也不知他們是如何偽造了身份得以留在這裡的,再置辦田產的話,著實有些打眼。

雲清之前是以為,邵家都是獵戶,不會種地。

但哪有人生下來就會種地的呢,若是能種,邵學林多少也會種上一些吧?還有……舊部。

雲清聽到邵遠川說的舊部,便想到了將軍。

雲清遠遠看過那玉明臺,玉明臺身上的殺伐血腥之氣,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沙場之人。

雲清來自那個發達且和平的國家,自然學過歷史,將軍的那些麾下,便會稱為舊部。

所以,邵家原來是為將的嗎?當年或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迫於無奈離開家中來到這山根村。

早就知道邵家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如今得知了,雲清苦笑了一下,的確不太簡單吶。

這麻煩,也太大了。

也不知道邵叔當年得罪了誰,才落得如此下場。

其中錯綜複雜的種種,雲清或許一輩子都接觸不到,所以也無從知曉,索性不再想這事,她也累得慌,在邵遠川旁邊睡下。

……一處幽暗的山谷裡。

隱蔽的暗處裡常常傳出各種響亮的蟲鳴聲,在幽暗寂靜的山谷裡極為突兀,若是膽小一些的踏入這裡,定會被嚇得半死。

在空曠的地上,躺著一位中年男子。

他望著頭頂昏暗下來的天,手緊緊的按著身上的傷口處,受傷開始,也只是草草包紮了一下,他忽然苦澀的笑了一下,輕聲道:“掉到這個鬼地方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沒錯,這正是邵學林。

邵學林一路上遇到不少玉明臺的人,一邊打鬥之下,一邊尋找邵遠川。

雖許多年沒有與人交手,但邵學林這麼多年並未懈怠,是以武功還過得去,並沒受什麼傷。

可就在逃走的時候,邵學林莫名其妙的掉到這山谷中來。

環顧四周,入目皆是陌生景象,邵學林更莫名其妙了。

他在這山中十幾年,卻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從來沒踏足過?本來是沒受什麼傷的,從上面掉下來,差點被摔死邵學林。

邵學林在這山谷裡面轉了許多日,都沒有找到出口出去,無奈,還是躺在地上當鹹魚吧,這樣死也能死的慢些。

嗯?等會兒。

邵學林瞪了瞪眼,好似前兩個晚上都聽到此處有野獸清亮或嘶鳴的叫聲了,躺在這地面上,那不是自己送死嗎?邵學林覺得,人還是惜命點的好,畢竟還有一家妻兒呢,於是一骨碌的從地上爬起來,找了棵雄壯的樹爬了上去。

遠處。

山谷正中,豁然有一片蜿蜒而出的豁口,一行身穿熊皮虎衣的男女站在其上,不過在他們的身上,也有正常人類的穿著,但人手一件熊啊虎啊豹啊皮的,看起來就覺得有錢,有錢,太有錢。

“他這是在幹什麼?”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姑娘鬱悶的道,她的身上穿著赤紅的狐皮,襯得她雪白的小臉姿色更添了幾分。

“誰知道……這人掉下來好幾天了,我們要不要把他給撿回去?再放任下去,我看他會死在那裡.”

穿著虎皮的少年開口說道。

“怎麼能輕易帶身份不明的人回去?萬一族長生氣怎麼辦?”

也有人持著反對的態度。

“我也覺得不能輕易的帶他回去,他身上的氣息太嚇人了,好像老族長說的殺人無數的魔頭啊……”“老族長不是說了嗎?還有的是保家衛國的將軍.”

“將軍怎麼會在這裡?”

許是最後一聲疑問讓他們都啞口無言,都住了嘴。

雖沒再說話但也注視著那男人,想看看他在做什麼。

少年少女們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自己的部族,始終在這裡隱居,從不與外人接觸,所以對於這個突然掉進來的外人,倒是讓他們很是感興趣。

“要不然,咱們去問問老族長該怎麼辦吧?總不能看著他死在這裡吧?”

眾人猶豫之際,那個自己爬上大樹,喜滋滋的覺得自個聰明極了的邵學林,“嘭——”的一聲,從樹上掉下來了。

少年少女們捂臉,不忍直視啊。

這人不會在樹上睡覺,爬上去做什麼?好蠢啊。

本來還有點猶豫來著,這會兒已經回去叫人的叫人,好奇上去看的上去看,見邵學林身上受了傷,將他扶了起來,仔細一看之下。

哦。

這人受的傷,都是自己摔的。

真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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