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下一根。

福善藥房的大夫們臉色越來越怪異,終於意識到事情好像大了!他們之前不阻止,是因為想看著雲清的草藥被搶走,誰讓雲清不給他們面子?而第一根野草,就算吃下去也沒有什麼問題,那又為什麼要阻止呢?只是……只是沒有想到,事情好像大了,這雲清裝的都是一筐啥東西啊?怎麼還有他們不認識的啊?還有那幾樣,第幾樣來著,反正好幾樣,還含了微量的毒素,雖然少量吃不會有事,可也不能亂吃啊!這也就罷了,每拿出一根野草都要炫耀一下,讓大夥看的清清楚楚的,這……這確定不會作死?“清兒,那些……真的都只是野草吧?”

邵遠川的臉色從冰冷憤怒逐漸轉化為怪異,雲文彩拿出來的那些,邵遠川也認得,山上大把的,多的是。

那要真的是草藥,這麼多年怎麼沒人知道?“是啊,多福都跟他們就說了嘛,他們不信而已.”

雲清眨了眨眼,她也很無奈啊,也不知道雲文彩是怎麼知道她到福善藥房來賣草藥的,怎麼知道的先不管,雲文彩連點常識都沒有,說的話漏洞百出,可就是有人願意相信啊。

歸根結底是買藥要錢,而云文彩說的那些不要錢,遍山都是。

雲文彩一根一根野草的舉起來,煞有其事的給大夥介紹,外邊聽說了的也跑來圍觀,就想認個一兩個草藥,回頭挖了送鎮上來賣。

不大一會兒,福善藥房就擠滿了人,外頭擠不進來的,怕自己錯過認草藥的機會,急的破口大罵,至於大聲嚷嚷的更是多,路過的人一看這架勢,還以為是有啥好事兒,這麼多人擠在這,也跟著湊熱鬧。

總之,不到半個時辰,場面逐漸就控制不住了。

“草藥已經給你了,我承認是我偷的,小姑,你快拿回家去吧,這麼多人看著多不好啊.”

這雲文彩還秀上了,雲清看到這麼多人都往福善藥房裡擠,突然預感不怎麼好。

而云文彩,這會兒享受到萬眾矚目的感覺,根本就不想理會雲清,繼續熱情的給大夥展示。

雲清:“……”福善藥房的大夫們看了半天熱鬧,眼看著這會兒快要失控了,才開始急了起來,大聲解釋雲文彩那出來的那些都不是草藥,只是普通的野草而已。

然而,這會兒已經沒有人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畢竟,先前沒有人阻止,沒有人出來否定真假,正是因為福善藥房大夫的不干預,讓雲文彩百分百確認了,那些就是草藥。

所以,現在說還有什麼用?只會被人認為是怕人人都知道草藥長什麼樣子,沒人來他福善藥房買藥了而已。

甚至因為福善藥房大夫出面說是假的,不少人把矛頭對準福善藥房大夫,破口大罵他們坑人。

“明明是滿山都是的草藥,居然還收咱們那麼多銀錢!各位,被福善藥房坑了的各位,砸了這福善藥房!趕走這群沒良心的黑心大夫!”

這一句起義般的話,讓周圍眾人紛紛響應,手裡抓到東西就狠狠的砸,大夫們跟農戶的身體素質根本就沒法比,所以根本就攔不住,不知道是誰先動手打人,甚至到最後發展打了起來!福善藥房內陷入更深層的混亂,本就擠得哪哪都是人,這會兒亂起來,更是連個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清兒!你沒事吧?”

邵遠川用自個身體護住雲清,臉色很不好看,這些人都是瘋了嗎?明明是隨處可見,一眼就看得出是野草的草,怎還如此無腦相信?雲清簡直目瞪口呆,這件事教會了雲清,永遠不要低估別人……“遠川哥,來.”

雲清眼看著越發的混亂,忙拉著雲清往後院走,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擠了出去,雲清鬆了口氣,可是看看外面的場面,又不禁覺得頭疼,這件事情,雖不是她的本意,但怎麼說也是因她而起……那竹簍裡,本來是有草藥的,雲清每次進福善藥房賣草藥前,都會從玉鐲空間拿出來,放到竹簍裡。

她剛才脫下竹簍的時候,就已經暗中把真正的草藥放回去了。

至於那些野草……不過是昨天隨便割來墊在竹簍底層,好安放獵物的。

之前雲清還慶幸,還好竹簍裡有點野草,拿去應付雲文彩,等雲文彩把那些草藥拿出來說的時候,再來個專業的大夫否認那不是草藥,在這點上,就算別人不幫她,她相信嚴大夫也會幫她,好讓雲文彩以為,她每次弄來賣的,都是野草而已。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嚴大夫自始至終都沒出現。

不應該啊?多福在,那就證明嚴大夫沒有出去看診,而多福又往後院去了,那就說明嚴大夫在。

那為什麼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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