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眾人。

這王福來是誰啊?自從王家來了,那可是坪石鎮一霸啊,就連周家都要讓一讓的存在!然而……居然有人敢當街打他!還是照著後腦勺狠狠的打!“啊!出血了!死人啦!快跑啊!”

不知道是誰驚叫了一聲,圍觀群眾怕惹上禍事,一個個腳底像抹了油,跑的飛快。

家丁們顧不上邵遠川和邵柔了,看到王福來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就渾身顫抖,這位要是有事,那他們還活不活啦?偷襲王福來的雲清包裹的嚴嚴實實,朝邵遠川使了個眼色,立馬轉身就跑。

邵遠川回過味來,跳上牛車趕著牛就跑。

一直到出了鎮子稍遠些,邵遠川才尋了一處不打眼的地方停下,眸光擔憂的望著鎮子的方向。

邵柔在車上直喘氣,心臟砰砰跳得飛快,還未從那驚險的一幕回過神來,愣愣的問:“哥,剛才那個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們……打了王福來,他會不會有事?”

邵遠川眸色略深,半響,才搖了搖頭。

“哥哥?”

邵柔發現邵遠川不太對勁,疑惑的看著邵遠川,隨後又問道:“哥哥,我們不走了嗎?”

邵遠川道:“等等清兒.”

“呀!我怎麼把清妹妹給忘了!哥,清妹妹肯定還不知道我們出來了,要不……要不咱們回去找她吧.”

邵柔提議道。

雖然害怕遇到王家的人,但是也不能丟下雲清一個人在鎮上。

“等,等一刻鐘,清兒若是還沒出來,我就進去找她.”

邵遠川道。

剛才打了王福來那個人,給邵遠川那一眼,邵遠川立刻就認出來了。

邵柔見邵遠川都這麼說了,也就沒再說什麼,跟邵遠川在外面等。

沒等多大一會兒,雲清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邵柔驚喜的喊了聲,“清妹!”

雲清加快腳步走過來,快速爬上牛車,然後道:“快走.”

邵遠川點頭,也沒多問什麼,直接趕著牛車朝山根村的方向狂奔。

跑了有半個時辰,牛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邵遠川摸摸牛背,朝雲清道:“牛累了,讓它歇一歇.”

早上出門到現在就沒怎麼歇過,又連續跑了半個時辰,邵遠川也心疼牛,就讓它再休息一會兒,喝喝水。

“好.”

雲清乾脆利落的跳下車,站定後,和邵遠川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他們停下那山旁邊有個小山泉水,是從山上流下來的,聽說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一直源源不斷的流淌下來,先人上去找過水源,那一片都是連綿不絕的大山,也沒找著水是從哪裡出來的。

雲清聽了,當即就想到了地下暗河。

邵遠川牽著牛過去,讓牛在下游喝水,他去上游用水袋接了水。

喝過水後,邵柔可算是完全緩過來了,說起剛才給了王福來一棒槌那人,邵柔滿是慶幸和感激,要不是那人出現,他們還不知道要被糾纏到什麼時候。

邵遠川看了雲清一眼,雲清也看向他,但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兩人聽邵柔說著。

邵柔說了半天,發現邵遠川和雲清都沒吭聲,不由疑惑的問怎麼了,他們不是安全的出來了嗎?邵遠川垂眸,“沒事,天色不早了,我們走吧.”

邵柔發現氣氛還是不對,也就閉了嘴,不說話了,等邵遠川重新套了牛車,乖乖的爬上車,往家裡走。

路上氣氛都異常的沉默。

儘管邵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想,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回去沒什麼事兒,雲清打算去新屋子那邊,所以邵遠川一路沒聽,直接趕著牛車到家,雲清在門外下了車,和邵家兄妹說了幾句,雲清就往自家新屋子那邊走。

雲清低頭看自己的手掌,那一棍子用了她所有的力氣,不至於打死王福來,但也夠王福來躺上幾天沒法折騰了。

別看她下手幹脆利落的,實際上她基本上沒有打過人,畢竟曾經的世界打人是犯法的。

雲清收回手,背在身後,抬頭看去,她家的新屋子已經蓋了一大半了,還有做房梁和屋頂的事兒,等都做好了,就可以搬進去了。

儘管眼前的新屋子比不上她曾經世界那些漂亮華麗的房子,但是看著眼前自己賺錢蓋起來的新屋子一磚一瓦的蓋起來,看著就高興呀!這種喜悅和期待是從未有過的!雲清在外面看了看,正打算走進裡邊去,突然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雲清蹙起眉,快步走進去,“雲文禮,你在這裡幹嘛?!”

雲文禮聽到雲清的聲音連忙回頭,笑的略微討好,“喲,東家回來了.”

雲清眉頭皺的更深,雲文禮轉了性了?還是腦子壞了?雲文禮笑眯眯道:“清丫頭,你看我好歹也是你爹的兄弟,你四房蓋新屋子,你爹腿腳又不方便,我這個兄弟鐵定要來幫把手.”

雲清冷淡道:“不用了,你打哪來回哪去吧,我這兒地兒小.”

“嘖,你這丫頭,咋說話的呢?誰家蓋新屋子沒個兄弟幫忙的?沒個兄弟幫忙,回頭還得被村裡人笑話,你說是不?你三伯父我也不要你多少錢,你這些個工人你給多少文錢,你就給我多少就成,對了,中午還要包吃一頓晌午飯.”

雲文禮比劃著,心裡美滋滋的。

這死丫頭,忒不會照顧著親人了,給外人那麼多文工錢作甚?還不如讓他來幹,這工錢都給他呢!雲清早就領教過雲文禮的不要臉了,沒成想他還能更不要臉一點。

雲清冷笑,“工人夠了,我沒去請你來,也沒多的工錢給你,村裡人笑話,你就讓他們去笑話好了,或者,雲三叔你跟我說,誰笑話我家,我拎著刀去旁邊聽去,沒準看不順眼的揮一揮,就揮到誰身上,沒準就沒人說了呢?你說是這個理不,雲三叔?”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雲文禮怒了,“那我這不是白乾了白天的活兒嗎?死丫頭,我跟你講,你今天必須把工錢給我,不然你別想討了好!”

雲文禮眼珠子在蓋屋子的材料上亂轉,敢不給錢,敢讓他白乾,誰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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