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哭笑不得,小傢伙報復心還挺強的啊。

“我錯了我錯了,快鬆口,別給我咬壞了。

要是咬壞了,你把你的皮賠給我.”

“嗷嗷~”小傢伙似乎被雲清嚇到了,張嘴鬆開雲清的褲腳,屁顛屁顛的跑回自己的小窩趴下,露出小半截的腦袋,一雙眼睛,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雲清。

雲清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傢伙這個樣子,好像剛把它抱回來的時候。

“清兒,快過來坐.”

楊氏拉著雲清去桌邊坐下,拿開桌子上倒扣著飯菜的大瓦碗。

雲清聞到菜香,更餓了。

“謝謝孃親.”

雲清抓起碗筷吃飯。

雲清吃東西很快,卻不會讓人覺得是在狼吞虎嚥,吃飯的動作看起來十分自然。

“娘做的菜越來越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點.”

看著雲清吃,楊玉娘便覺得滿足。

“對了,娘,雲洹和小洳呢?”

雲清回家到現在,都沒看見弟弟妹妹,於是問楊氏。

“娘剛剛燒了熱茶,讓他們送去新屋子那邊,這時候還沒回,估摸著是在那邊玩了吧.”

楊玉娘見雲清問起,這才注意到雲洹和雲洳還沒回來,於是說道。

新屋子那邊挨近邵遠川家,有邵遠川在,還有蓋屋子的工人歇在那,可以放心。

雲清點了點頭,專心吃飯。

沒吃早飯,趕路消耗太大,雲清比平時多吃了一碗。

吃完飯,雲清正打算收拾碗筷去洗,楊氏忽然道。

“清兒,你覺得遠川那孩子人怎麼樣?”

楊氏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雲清收拾碗筷的手指一頓,她停了下來,眼睛蠻平靜的看向楊氏,“遠川哥人很好啊.”

“那……”楊氏欲言又止。

雲清疑惑的看著楊氏,今天這是怎麼了?“那什麼?娘,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雲清見楊氏提起邵遠川,又這般欲言又止的,難道是邵遠川怎麼了?“清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想過先把親事定下來?”

楊玉娘雙目柔和的看著雲清,說實話,真要把閨女嫁出去,楊玉娘也不捨得,可是閨女大了,總是要出嫁的。

眼前既然有好的,那當然是先給她定下。

從前雲文業的腿還好的時候,楊玉娘就瞧著那孩子好,但那時候,楊玉娘也瞧著邵遠川和那時候的雲清不合適,不能白白耽擱了邵遠川。

還遺憾了好些日子。

如今看到兩人關係好,楊玉娘是打心底裡高興,當初的想法自然而然的也就浮現出來了。

聽楊玉娘這麼一說,雲清立馬就領會了楊玉娘是什麼意思。

雲清眨了眨眼,趕緊把碗都給收起來,“娘,我年紀還小呢,過兩年再說吧.”

然後,逃也似的乾淨離開屋子。

“你這孩子,都不給娘說完的機會……”楊玉娘在後面看著雲清的背影,想著雲清的反應,想著,難道雲清不喜歡邵遠川?要是不喜歡的話,也的確不能強求。

只是邵遠川那孩子,著實是優秀,相貌又是一等一的,這十里八村的鐵定找不出一個比邵遠川還俊的來。

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她都會心動。

想到這,楊玉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罷了,左右雲清還小,讓她再考慮個一兩年。

雲清抱著碗到水井邊,打了水上來,坐在水井邊緩慢的刷碗。

腦海裡想著楊氏剛才說的話。

定親,現在就和邵遠川定親嗎?雲清和邵遠川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對他不討厭,也挺喜歡的。

但是這麼快就定親,雲清還是無法接受。

不過,也能理解楊氏的想法。

姑娘家都是十二三歲就開始定親,當然,還有更早的,要是晚了,那鐵定會被人在背後議論嫁不出去。

而且大多數姑娘在定親之前,甚至在新婚之前,從未見過未婚夫的也大有人在,一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雲文業和楊氏倒是不會這麼逼她。

雲清仔細想,如果非要和一個人定親的話,那這個人是邵遠川,感覺也不錯啊。

只是,邵遠川是怎麼想的?邵遠川……大概也是願意的吧?想到這,雲清的臉微微發燙,她低下頭,繼續刷碗。

刷好碗洗乾淨手,雲清去給雲文業扎針。

自從雲清給雲文業扎針開藥後,雲文業的氣色慢慢好了起來,人也長了一些肉,不再像之前那樣越發的乾瘦。

雲清先給雲文業把脈,雲文業的脈象十分平穩,雲文業身上的毒已經被雲清定時施針和開的藥壓下去了。

接下來,需要靠藥物慢慢的化解。

當然,要是能找到解藥,直接解除就更好了,等幫雲文業把身上的毒給解了,他的腿就可以開始醫治了。

紮好針,雲清將今天早上和鎮上的事情說給雲文業聽,雲文業聽到後面,鄭氏和雲文禮都被周鴻程帶走了,眼睛神色有些變化,“清兒……”“爹,這事我管不了。

不過你放心,沒幾天周先生就會把人放回來的.”

雲清開口的聲音很冷淡,但是擔心雲文業覺得她太過冷血,雲清的聲音放軟了。

在這個世上,當一個十全十美的好人,實在是太難。

倒不如做個在不傷害到他人的前提下,隨心所欲活著的人。

雲文業暗暗嘆了口氣,知道鄭氏有些時候做的太過,但是到底是生養他的母親,在搬出來之前,雲文業什麼事都聽鄭氏的,也導致了自己的媳婦和兒女被欺負。

被趕出來後,雲文業閒下來了,開始想,自己以前那樣做,對不對?是無愧於生他養他的母親了,可是卻對不起跟在他身邊受苦的娘子和兒女。

扎針的時間差不多了,雲清將銀針取了出來,又問了雲文業最近感覺如何。

“爹,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胸悶,傷腿疼之類的?”

雲文業搖頭,“清兒給我扎針,重新開藥之後,胸悶和腿疼是越來越少了,這幾天都沒有.”

這變化讓雲文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光。

“那娘給爹捏腿的時候,爹的腿有感覺嗎?”

雲清又問。

雲文業點點頭,“有.”

雲清鬆了口氣,斷骨疼和有感覺是兩碼事。

“有感覺就好,等治好後,爹恢復好,重新學習走路,很快就能和以前一樣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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