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清姑娘的親戚.”

“雲姑娘的親戚?”

聽到是雲清的親戚,周鴻程眉頭皺了起來,怎麼就是雲清姑娘的親戚在鬧事呢?“多福,你且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周鴻程聽到是雲清的親戚,頭都要大了。

福善藥房的人品醫品如何,周鴻程再清楚不過了,這事若是雲清那位親戚的過錯,得罪了那位親戚,是不是也要得罪雲清?怎麼說,雲清也是救活了周江的人。

然而,在聽了多福的話之後,周鴻程放心了。

看得出來,完全是雲清的這位親戚在無理取鬧,而云清也拿她絲毫沒有辦法。

“更奇怪的是,雲清姑娘居然叫那位婆子做鄭婆子,而那鄭婆子,又要雲清姑娘孝敬她,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也沒搞懂.”

多福撓撓頭,多福還記得雲清是叫躺著的那位雲三叔的,莫非是堂親嗎?“鄭婆子?”

周鴻程聽到這個鄭婆子,想起一個人來。

當初把雲清賣給周家的,不就是這個鄭婆子嗎?在雲清那件事情過後,周鴻程特意去問了雲夫人云清的事情,得知就是一位姓鄭的婆子把孫女賣到周家來的,莫非,就是這個人?“是啊,周老爺,您認識嗎?”

多福看見周鴻程的臉色變化,於是問道。

多福在福善藥房久了,最精通的就是察言觀色。

周鴻程不知道說什麼好,點了點頭。

周府離福善藥房並不算遠,很快周鴻程等人就來了。

雲清看去,看到周鴻程的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那個男人的氣勢明顯威嚴許多,周鴻程雖走在他的身邊,但許多動作看起來是在避讓那位,周鴻程和他站在一起,這麼看起來,更像是那個人的管家。

徐良翰和周鴻程老遠的,就聽到鄭氏的哭嚎。

兩人下意識的皺眉。

到了福善藥房門口,眾人看到周鴻程,忙給周鴻程避讓。

周鴻程身邊的中年男人沒人認識,但是能和周鴻程站在一起,身份肯定也不簡單,是以,眾人也給他避讓。

周鴻程看徐良翰並沒有開口要管的意思,沉著臉呵住哭嚎不止的鄭氏,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鄭氏抬頭一看,周鴻程身後帶了不少人,鄭氏有些害怕,本來想鬧到福善藥房出錢打發了,再從雲清那拿一筆銀子,誰成想還有人來了?但撒潑慣了,她就不信這些人能拿她怎麼辦。

“你是啥人?我告訴你,你要是幫著雲清那死丫頭欺負我,我拼了命也要打死你!”

周鴻程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他還什麼都沒說,怎麼就欺負了?里正忙走出來,朝周鴻程行了一禮,“周先生,我是山根村的里正王二娃,這婦人是我山根村雲家的媳婦鄭氏……”周鴻程時常與山根村裡正接觸,自然是認識他的,“你也在,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里正忙把事情從頭到尾與周鴻程說了一遍,與多福說給周鴻程聽的並無二樣。

周鴻程聽了,看向鄭氏,沉聲道:“鄭氏,事情是否如王里正說的那般?”

鄭氏看到里正對這個人都這麼恭敬,再看看他身後帶了這麼多人,鄭氏有些怕了,不由得扭頭去看雲文禮。

雲文禮更怕啊,這人也不知道是誰啊?居然連里正都怕他!鄭氏和雲文禮知道里正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反正他們也佔理,一直可勁兒的鬧,現在看到來了個里正都怕的人,雲文禮頓時沒聲了,也不喊疼了。

鄭氏眼珠子轉了轉,一把撲到周鴻程的腳下去抱住,哭天搶地的訴說自己的委屈。

周鴻程聽的擰眉,讓人上前來拉開鄭氏,“雲文禮的腰是否傷了,讓大夫來瞧一看便知.”

鄭氏當然是反對的,大聲喊道:“不成,這裡頭的大夫都幫著雲清那死丫頭,也不知道那死丫頭給了多少錢。

可憐我們家窮的都揭不開鍋了,這死丫頭還拿著銀子亂丟,這不是想逼死我們嗎?”

周鴻程看了一圈,找到了靠在不遠處牆角的雲清,“雲姑娘.”

雲清走過來,無奈的攤手,“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收買福善藥房所有的大夫?福善藥房和周家的人都知道,我只與嚴大夫交好,可是今日給雲三叔看腰傷的是劉大夫。

劉大夫醫術高明,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一個腰傷?劉大夫說沒問題,那肯定就是沒問題。

雲三叔的種種跡象表明,他的腰根本沒問題,他們不過是想訛錢罷了.”

周鴻程聽了雲清的話,把劉大夫給喊了出來。

劉大夫先前躲到藥房中去了,聽到周鴻程的聲音,這才出來,看到周鴻程這陣仗,特別是站在周鴻程旁邊不遠處的中年男人,身上自帶威嚴,讓劉大夫有些吃驚。

“周先生.”

劉大夫出來,朝周鴻程拱了拱手,周鴻程回以一禮,“劉大夫,可是你為雲文禮看的腰傷?雲文禮的情況如何?”

“是我看的,雲文禮的腰根本就沒問題.”

“你胡說!你再胡說我撓死你!”

鄭氏頓時惡狠狠的瞪劉大夫。

劉大夫行醫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這麼誣陷過他,要是真是他看不會的病情就算了,可是一個簡單的腰傷,腰是否如鄭氏和雲文禮所說的斷了,還看不出來嗎?劉大夫簡直是氣炸了!“老夫行醫多年,願以人格擔保,老夫所說一切屬實!若是有一句胡說,老夫從明日開始,自願辭去福善藥房大夫一職,此生再不行醫!”

劉大夫這話,可謂十分的狠!此生不再行醫,對於一個學了一輩子醫術,卻再也無法施展的醫者來說,怕是比死了還難受。

雲清聽到劉大夫的話,也是震驚。

對於劉大夫的印象,也因為這一番話改變了。

劉大夫站的筆直,淡淡道:“會看傷的大夫也不止福善藥房,既然這位老婦認為福善藥房的人都被雲清收買了,大可去請旁的大夫來看,雲清總不能收買了所有的大夫吧?”

周鴻程點了點頭,“鄭氏,既然你認為福善藥房的大夫都被收買了,那我便請其他的大夫來為雲文禮看,你可同意?”

讓其他大夫來看?鄭氏慌了,死死的抓著牛車邊不動,一個勁的朝雲文禮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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