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文業不讓她看腿,但是雲清始終放在心上,等她的銀針做好了,或許就可以動手嘗試一下了。

龍骨花,生根續骨,相傳只生在懸崖峭壁之上。

雲清本以為是傳說,沒想到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過一株,親自見證過它的奇效。

但在那之後,雲清就再也沒有見過。

這一次上山,也只是碰碰運氣。

翻過山根村的後山,一直往北走,可以去更遠的深山。

聽山根村的大人們說,那裡有一座大山中間被齊齊劈開,形成懸崖峭壁,在中間,是深不見底的峽谷。

聽說在很久以前,那處峽谷是不存在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整座大山齊齊裂開了。

那裡遍地都是野獸,儘管能吃的東西很多,但還是很少有人會踏足那裡。

雲清翻過後山後,一直朝北走。

餓了渴了,就吃山上的野果。

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頭頂烈日已經開始往西偏下。

終於,看見人們所說的斷崖。

從她所在的方向看過去,遠處的高山像是裂開了一道口子,中間部分空懸,一座大山硬生生的被分成了兩半。

看來就是這裡了,她沒有走錯。

雲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本想在原地休息一下,突然聽到忽遠忽近的野獸咆哮聲,眼眸浮上幾分凝重,顧不上休息了,直接朝著自帶懸崖峭壁那座大山走去。

覺得差不多安全了,雲清隨便找了一棵較為光滑的樹,爬上去休息。

樹身光滑,野獸不容易爬上來。

斷崖已經近在眼前,兩邊斷崖距離不遠,周圍倒是空曠,沒有任何野獸的存在。

休息了一會兒,雲清從樹上下來,走到斷崖邊去。

在懸崖邊上,生了許多的草藥,來的路上也遇到不少,但並不稀有,雲清沒有分出時間去挖。

不管懸崖下有沒有龍骨花,雲清都下算下去一趟。

她的竹簍裡裝滿了醉夢無憂藤,極為堅韌,是野外攀爬的天然利器,但是有毒,很少有人會主動招惹這種毒藤。

要下懸崖沒有繩索,路上正好看見了,雲清就順手砍了幾株。

醉夢無憂藤的毒因人而異,是一種很神奇的毒藤。

不過解藥也簡單,不然雲清還真不敢碰它。

綁好醉夢無憂藤,雲清站在懸崖邊往下看去,只能看到一片煙霧繚繞,根本就看不見下面的景物。

但看也知道,深不見底,掉下去肯定摔的粉身碎骨,被野獸啃食,死的連渣渣都不剩。

雲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攀爬下去。

這處斷崖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一路下去,雲清看見不少稀有的草藥,她全都不客氣的收下了。

但是越往下,雲清的心越沉。

這些雲霧在這裡不知道盤旋了多久不散,可能是下面峽谷的緣故,早就瀰漫出毒素,雲清什麼都沒有準備,待的太久肯定會中毒。

草藥是挖了不少,但是她想找的龍骨花還是沒有找到。

而且藤蔓的長度也不夠了,再下去一段,她必須上去了。

雲清繼續往下,在這下面,已經處於雲霧之中了,雲清已經看不清楚腳下的路,再往下探了幾米,雲清剛打算上去。

然而腳下卻突然踩到了實地!怎麼可能會有實地?懸崖絕對不止這麼深!可雲清卻實實在在的踩在了實地上!雲清伸出腳往周圍探了探,發現周圍都是實地,但在濃濃雲霧之中,看不見周圍的景象。

在這樣的環境下,就算是有龍骨花她也看不見,不管腳下踩著的是什麼,雲清都不打算久留,立刻往上面爬。

然而她還沒爬幾步,周圍的雲霧突然淡去,露出一個山洞洞口來。

而她也終於看清楚了剛才踩著的是什麼,她剛才踩著的,便是這山洞延伸出來的地面,在山洞之外,依舊是萬丈深淵。

雲清盯著漆黑的山洞,面對未知的危險,理智告訴她,不要進去。

正打算離開,一陣陰風吹過,伴隨著一股極為特殊的清香襲來,很淡,可雲清聞到了!聞到這股略微熟悉的清香,雲清激動的爬了下來,解開腰上的藤蔓,小心翼翼的往山洞裡面摸去。

許是被雲霧繚繞,終年不見天日的緣故,山洞裡格外的漆黑,雲清適應了好一會兒,眼前還是一片黑暗,隱約能看得見山洞裡的輪廓。

雲清循著香味一直往裡走。

越往裡面走,聞到的清香越清晰,也更讓雲清確定了,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可是,根據她看過的古籍醫術記載,龍骨花並沒有生長在山洞裡的,它們喜歡長在懸崖上,傲骨直立,迎風吹拂。

或許,記載不完全也說不定。

往裡面走了大約一刻鐘,雲清摸到一個門框,微微頓住,繼續往裡面走,進了一間可能是被刻意鑿出來的密室,終於看到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龍骨花!正中央的石臺,龍骨花被種植在花盆裡,擺在上面。

龍骨花的花莖像是龍的脊椎骨,葉子像是一根根縮小版的龍肋骨,最頂上正在盛開的白色花朵,花瓣延出的那頭尖銳如龍角,便是龍頭。

龍骨花盛開之際,會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與特殊的清香,此時正是採摘下來的最好時機!面對幾乎只存在傳說中的草藥,雲清神情凝重,心懷敬意,走上前去,捧起種著龍骨花的花盆。

結果剛剛捧起來,腳下忽然一陣猛烈搖晃,地面裂開一條縫隙,驟然懸空,半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她直接掉了下去!山洞之下,亮如白晝,只有三四米的高度。

雲清重重摔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邵遠川將木材扛回家,就一直在搗鼓那木頭。

量了木頭尺寸比例,先切開做床頭和床尾。

邵柔做好晚飯,出來叫邵遠川吃飯。

“大哥,吃飯了.”

“哎,這就來.”

邵遠川頭也不抬的應著,但始終沒起身。

邵柔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邵遠川已經做了好一會兒,初具模型的床頭,蹲下托腮看著邵遠川,“大哥,你怎麼知道我的床壞了?我還沒跟你說呢,你就開始給我做新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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