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半夜的,雲洹就爬了起來去叫雲清雲洳起床,興奮的像是打了雞血。

雲清起來一看天色,又倒了下去。

“姐,你快起來,再不起來,天亮之前就不能走到鎮上啦.”

雲洹忙去搖雲清。

雲清:“……”做了一番心理準備,雲清這才爬了起來。

帶著弟弟妹妹去邵家拿東西,剛好邵遠川醒來,雲清又去看了看他。

邵遠川年輕,底子又好,精神狀況看起來還不錯,看見雲清,衝她笑了笑。

精緻的五官俊朗非凡,鳳眸裡都帶著笑意。

雲清微微一怔,邵遠川……好看到犯規了。

微微偏開頭,輕咳了聲,問他,“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不疼,有些癢.”

邵遠川搖頭。

出於以前職業原因,雲清聞言叮囑。

“癢是傷口在癒合,忍著點,不要去抓.”

邵遠川定定的看著她,點頭,“好.”

“我還有事,你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

“怎麼了?”

邵遠川認真的看著雲清,“謝謝你.”

雲清擺了擺手,不甚在意的道:“不用,換做是其他人,我看見了也會救的.”

邵遠川抿了抿唇,她這般不在意的模樣……讓邵遠川心底有些失落。

“聽說你要去鎮上賣藥材,鎮上的福善藥房價格最公道,不會因為賣家是外行人就欺負人.”

“福善藥房?我記住了,謝謝你.”

雲清念著福善藥房的名字,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確容易吃虧。

邵遠川搖搖頭,又跟雲清說了一會兒鎮上的事情。

……在邵遠川那裡耽擱了一些時間,等到鎮上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雲清也沒閒逛,先去找福善藥房。

但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

雲清問弟弟妹妹,“你們知道福善藥房在哪裡嗎?”

兩人皆是搖頭。

雲清看了看周圍,鎮上的人大約知道,拉著弟妹走向一家包子鋪問路。

包子鋪老闆倒是爽快,沒廢話直接告訴了雲清福善藥房怎麼走。

雲清道了謝,帶著兩孩子去找。

福善藥房在鎮上挺有名的,但是藥房的位置有點偏,並不在鬧市街上,雲清繞了好一會兒才找到。

剛一踏進去,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

這藥味的藥材……雲清扭頭看向藥房被帳子擋住的地方,濃重的藥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裡面的病人,怕是不好治。

說話聲從裡邊傳出。

“三爺,您就喝一點吧,不喝怎麼好的起來.”

“喝了這麼多年都好不起來,少喝這一口,又當如何?文叔,你就別勸我了,讓我任性一回吧.”

聲音虛弱卻又帶著彷彿超脫俗世的淡然。

無藥可醫,他似乎都放棄了自己。

根據那些藥味,雲清猜了個七八分。

如果是她猜的那樣,那麼這病,的確不好治。

“小姑娘,你們是來看病還是抓藥的?”

打雜的學徒瞧見雲清一直站在那,主動走上來笑著問。

雲清回神,“我要賣藥材,你們收嗎?”

“哦?收的,是什麼藥材,先給我瞧瞧,我拿不定主意的,我再讓我師傅來瞧瞧.”

經常有村民拿草藥來,學徒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大多數都是野草而已。

雲清拿出用布包裹著的野參,遞給學徒,“你先看看這個.”

一看包裹的這麼嚴實,學徒神情也跟著嚴肅,揭開一角看了,有些詫異的看了雲清一眼。

就他掀開看的這一角,根鬚完整,看個頭,年份應該不低,有些驚訝的看了眼雲清,又看手上的東西。

“這……我不能做主,你們先跟我到後院來,我這就去找我師傅來看看.”

在後院等了一會兒,一位穿著灰衣的老者快速走來,瞧見雲清,問道:“丫頭,可是你要賣野參?”

“是,您看看這值多少錢.”

老者接過細細看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根鬚都還在,很完整,就是年份不是很高,只能給你二十兩銀子,你看如何?”

雲清不瞭解大華國野參的行情,但是既然邵遠川說福善價錢公道,她相信邵遠川。

“可以。

我這裡還有一些草藥,您看看收不收.”

雲清把揹簍遞給老者。

老者撫著鬍鬚檢視,看的頻頻點頭,“小丫頭,你這些草藥都挺不錯,一共可以給你五兩銀子,你看如何?”

“好.”

野參賣了二十兩,草藥五兩,那就有二十五兩銀子了。

“小丫頭真夠爽快的.”

老者瞧著雲清有些詫異,換做旁的人,給再多,怕是都想討價還價一番。

雲清笑了笑,“那也是相信您不會騙我一個小姑娘.”

老者吩咐人去取了錢來。

“小丫頭,我姓嚴,是福善藥房的大夫。

你叫什麼名兒?下回要是還要賣,報你的名字就可以,我吩咐他們看見你來來找我.”

“謝謝嚴大夫,我叫雲清,清澈的清.”

拿了錢,雲清沒在福善藥房多待。

出來的時候,方才帳子後面的人已經走了。

雲洹和雲洳在藥房裡一聲都不敢吭,出了福善藥房還保持沉默,緊張兮兮的盯著周圍的人看。

雲清好笑的看著他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小洹,我覺得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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