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躺在新做的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點睡不著。

望著破爛的茅草屋頂,百無聊賴的數著星星。

柔和的月光從屋頂照下,灑滿了整個房間每一寸角落。

雲清想要買地蓋房子,就必須得經過里正哪裡。

雲清對里正的印象不好,覺得遲早會讓雲家的人知曉這件事情。

要是讓雲家知道四房有錢,那還不得撲上來呀。

雖然四房被分出來了,但是名字還在族譜上,關係還在那呢,再加上雲文業和楊氏對雲老頭和鄭氏完全是無條件的愚孝,不管長輩怎麼對他,他都不會記恨的那種。

想要完全擺脫也不是那麼輕易的,所以雲清雖然一直想要蓋新房子,卻一直沒動作。

雲清閉上眼睛,放空思緒。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那片玉鐲空間裡。

而她還保持著睡在床上的樣子。

雲清驚訝的從地上站起來,空間裡面似乎並沒有白天黑夜之分,雲清進來好幾次了,這裡還是白晝。

空間中種著的藥草葉子輕輕搖曳,無風自動,就好像是……它們是活的一樣。

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雲清靠近草藥,不過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反倒是發現這些草藥旁邊居然又冒出了幾株還很小的草藥!難道,這片空間還能自己生長草藥嗎?這裡的草藥,莫非都是自己長出來的?雲清想到這裡,激動的笑了起來。

雲清進來幾次,都沒理會過這片空間的草藥,現在閒來無事,也睡不著,動手整理了一下草藥,鬆鬆土之類的。

不過,雲清很快發現,在這片空間裡面,居然一株雜草都沒有,居然全部都是有用且比較珍稀的藥草!不過遺憾的是,除了龍骨花,其他的草藥並沒有藥效是適合雲文業的,而龍骨花雲清也已經有了。

好在已經拿到了銀針,可以先幫雲文業針灸緩解一下。

……“砰砰砰——”“有人不?有人在家不?開開門!”

雲清睡得迷迷糊糊的,門外傳來哐哐哐的敲門聲,不,說是敲門,也和砸門沒什麼區別了。

“是誰呀?我腿腳不方便,你有事就在外面說.”

雲文業的聲音傳來。

雲文業走不出來開不了門,外面那人彷彿沒聽到雲文業的話一樣,自顧自的敲著。

雲清皺起眉頭,有些煩躁的拉過被子罩住頭,沒有理會外面的敲門聲,然而,外面的敲門聲彷彿只要沒人開門,就會一直敲下去似的。

雲清煩躁的從床上起來,猛地拉開門,一個肥胖的大紅身影立即朝她砸來!雲清的瞌睡蟲都跑了大半,迅速往旁邊一躲。

肥胖的大紅身影砸在地上,帶起一陣飛塵,本就不牢靠的茅草屋都晃上幾晃。

雲清眉心一抖,幸好躲得快。

雲清伸手扇了扇飛揚的灰塵,這才看到肥胖的身影的真面目。

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身著大紅色喜慶的衣裳,臉上的妝厚的親孃都認不出來。

除此之外,她還提了一包點心來,點心因為她摔倒散落在地上,瞧起來還挺精緻。

“哎喲……哎喲……摔死我了,你突然開門怎麼也不接住我?疼死我了!”

穿著喜慶的女人捂著後腰直嚎,一開口就是指責雲清。

雲清淡淡道:“你是誰?為什麼一大早的上我家來砸門?”

喜慶女人這才想起來正事兒,忙從地上爬起來,發現點心滾了滿地,心疼的直哎喲,連忙蹲下來撿乾淨,放回包裝紙裡。

“我呀,是鎮上的張媒婆,是替人上門來提親的。

看你這年紀,你就是雲清吧?你娘呢?快把你娘叫出來,我跟你娘說.”

張媒婆的眼珠子繞開雲清往屋裡面打量。

看見屋裡面除了張新床之外,就沒別的能上得了檯面的東西,嫌棄的移開視線。

雲文業住的那間門也被雲文業從裡面拉開了,雲文業廢了半天勁才開了門,聽到提親兩個字,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張媒婆聽到動靜,看了過去,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撲鼻而來,張媒婆頓時提著紅裙襬後退了一步,扯出手帕捂到鼻子上去,“這是?”

雲文業看到張媒婆的動作,面上有些尷尬,聽到她的問話,勉強扯著唇角露出一個笑來,說道:“我是雲文業.”

“哦,想來你就是雲老四吧?你這腿……嘖嘖嘖,要是早些當了周家的親家,你這腿啊,周家肯定會幫你治的。

不過現在也不晚,誰不知道周家是坪石鎮上的大善人喲,只要你們成了兒女親家,肯定會出錢為你治好.”

雲文業聽得雲裡霧裡的,臉上笑容維持不下去了,蹙眉問:“什麼親家?”

“喲,你還不知道呢?正巧,你是親家公,與你說也是一樣的.”

張媒婆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她眼中那明晃晃的嫌棄,也是不要太明顯。

“你要跟我說什麼?”

雲文業心裡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有些心急的問道。

“坪石鎮上的周大善人周家你知道不?周家要為二少爺討你家雲清做媳婦,能被周家看上,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呀!嫁過去,可就是少奶奶了!周家少奶奶啊,那可威風了。

四個大丫鬟伺候,出門都能坐馬車呢!本來呀,周家少爺是不愁娶妻的,但這周夫人,覺得鄉下的媳婦更孝順,有聽說你家雲清是個頂好的,長的還好看,立馬就相中了。

這不,派我上門來說親來了.”

張媒婆把那包點心遞給雲文業看,笑眯眯的道:“你瞧,這可是錦源閣上好的精品點心,一包要二兩銀子呢。

可見周家對親家是多麼的看重啊。

可好吃了,雲親家,你要不要嚐嚐?要不是周家,你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吃得上嘞.”

雲文業剛聽到一半,就已經氣得臉色鐵青,心底的火兒一股一股的往上竄,臉色冰冷的道:“不了,替我拒了這門婚事,我家雲清高攀不起.”

雲文業並不相信天上有掉下來的餡餅,鎮上週大善人周家,就只有一戶,雲文業以前經常到鎮上去打工,自然是知道的。

周家的少爺,怎麼可能會娶鄉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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