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收這樣珍貴品級的草藥,在這樣的地方很少會出現,還好是遇上了他和多福,不然的話,別的人恐怕還認不出來,當成雜草也說不定。

嚴大夫也是年輕的時候出去歷練,學到了很多,但還有那麼一兩株是認不出來的。

想到這裡,嚴大夫忽然發現雲清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疑惑問道:“清丫頭,你師從何人?”

雲清道:“我沒有師傅.”

嚴大夫更驚訝了,語氣變得有些沉,“沒有師傅?那這些珍貴草藥,你是如何認得的?在這坪石鎮上,認得這些草藥的,不超過三個人.”

嚴大夫並不喜歡說謊的人,剛剛還誇過這丫頭,難道這麼快就要打臉了嗎?雲清暗道不好,之前那個叫多福的學徒輕而易舉的叫出了其中幾株的名字,雲清還以為這些珍貴草藥雖然在這裡也珍貴,但是比起她所在的那個世界常見的多,哪裡會想到這個小鎮上認識的人居然不超過三個?不巧,她碰到了其中的兩個。

多福是嚴大夫的徒弟,不用想都知道是嚴大夫教的。

但她一個小山村裡的丫頭也懂的,還沒有師傅,這該怎麼解釋?嚴大夫也從一開始的激動平靜下來,看著雲清,想了想,女子不能行醫,也許這丫頭藏拙也說不定。

雲清抬起眸子,直視嚴大夫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的確沒有師傅,至於我為什麼會認得,請恕我不能告訴您.”

嚴大夫也直視雲清的眼睛,那雙漆黑清澈的眼眸並無半分慌亂,認真且真誠,她並沒有說謊。

嚴大夫不由得點了點頭,“老夫相信你,你不想說,老夫也不勉強。

說起來,老夫認得,那也是因為年輕的時候遊歷四方,遇到一個喜愛鑽進深山的青年醫者,同他冒險了幾次,路上閒著,他便將一些特殊且難尋的草藥說與我聽,幸運的時候偶爾能遇到一兩株。

一晃,這麼多年也過去了,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老夫這就派人去請東家來.”

正不巧這時,後院屋子裡傳來瓷器摔裂的聲音,接著是那位老者的驚呼。

嚴大夫臉色微變,道了聲不好,忙往後院屋子走去。

雲清想了想,跟了上去。

“嚴大夫,這位患的是什麼病症?”

雲清比較好奇,別人是怎麼判定的。

嚴大夫微微搖頭,臉色沉重的說道:“不確定。

但為他診治過的大夫都說他患的是心疾。

發病時,有時心絞痛,但又有些時候,全身都有可能發作,嚴重的時候,甚至全身骨頭酥軟,易斷,還有可能血管充血膨脹,可壓制下去之後,又會恢復正常。

平日裡虛弱至極,必須靠每日喝藥才能勉強壓制住不發病.”

儘管雲清先前已經有所猜測,可是這會兒聽到嚴大夫說起他的病症,還是驚了。

這比她想象中的嚴重多了!而且患病的人必須要有強大的意志,否則早就被折磨死了。

那位語氣這般淡然,還不肯喝藥,雲清還以為,他早就自我放棄了。

接著,嚴大夫又道:“說起來,你帶來的草藥或許有一兩株是可以幫他暫時壓制一二,特別是那株緩解心疾的……不過還是要看看他這次究竟是發作在什麼地方,好在不管是哪裡發作,對症下藥還是能壓制一二的.”

這般奇怪的病症,嚴大夫在這之前是聞所未聞的,好在前面有過不少厲害的醫者為他治療過,很多治療藥方都被他帶來了。

那名老者急匆匆跑了出來,瞧見嚴大夫正往這邊來了,鬆了口氣,“嚴大夫,你快去瞧瞧我家主子,他絕對不能有事!”

“文大人放心,我這就去看看!”

嚴大夫也很著急,不敢怠慢。

而落後嚴大夫一步的雲清,直接被文凌無視了。

雲清也見著了聽過兩次聲音卻沒見過面的老者。

老者頭髮已經半花白,但那雙眼睛依舊如鷹隼一般銳唳清明,氣勢渾厚凌冽,長相普通的臉緊繃著,徒增幾分兇悍,身上穿著普通,但那衣料,遠超於坪石鎮所能生產的布料。

所以,他應該是從別的大地方來的。

嚴大夫進了屋子裡面後,文凌直接把雲清攔了下來,一雙鷹隼般的眼睛就這般平靜的盯著雲清,雲清卻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不寒而慄。

於是,雲清識趣的沒有再前進一步。

雲清回到石桌那,把草藥都給收到竹簍裡,現在嚴大夫沒空,也沒去找他口中的那個東家,一時半會的是不能交易了,可邵遠川還等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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