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丟中同一個位置,那可就不是湊巧的事。

“真是一個神投手,怎麼就能瞄得這麼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張中服像是看稀有寶物一樣盯著喵喵,嘴裡在那裡喃喃自語。

張大奎,“胡說什麼?只不過是孩子眼力好,手腳利索了一些,這事可別出去胡說八道,聽到沒有?”

張中服有些不明白,“這孩子有這一手是好事,說不定咱們家也可以出一個女戰神。”

劉連鳳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咱們喵喵才不做什麼戰神,以後好好上個大學,分配個好工作就可以。

而且這可能是孩子階段性的準投,說不定過段時間又不靈了,咱們可不能出去鬧笑話。”

這時候其他人也回過了味,“今天喵喵運氣還真不錯,丟啥中啥,下次我也試一試。”

大家嘻嘻哈哈幾句,就各自回房休息。

田誠欲言又止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孟彩月。

“你有什麼就直說,這麼支支吾吾的幹什麼?”孟彩月心裡有個大概的猜測,肯定又是婆家那邊鬧什麼么蛾子的。

田誠,“明天咱們就出院了,要不咱們直接到岳父家那邊住下,剛好也讓岳母給你好好調養一下身體。”

孟彩月,“誰家的女兒還回孃家坐月子的?咱們還是回自己家,我娘說了,以後每天給我送些湯過去,你只要做一些簡單的飯菜就可以了。”

田誠舔舔嘴唇,“那個,彩月,我跟你說個事,但是你彆著急上火。”

孟彩月看他這麼鄭重,也硬撐著坐了起來,“你說。”

田誠閉著眼睛不敢看孟彩月,“我爹孃他們都過來了,這兩天正住在家裡。”

孟彩月一股火就往上湧,“我這在醫院都住了兩天,他們來了都沒有過來看看,是不是因為嫌棄我又生了個女兒?”

田誠趕緊擺手,“沒有這事,你也知道他們是鄉下人,一進到城裡就不敢亂竄,所以這兩天都在家待著。”

孟彩月可不相信這話,“哦,既然是過來看我這個月婆子,是不是從家裡帶的母雞和雞蛋?怎麼這兩天也沒看你帶過來?”

田誠陪著笑臉,“你也知道我家裡的條件,每一個雞蛋都是用來換錢支付開支的,而且咱們有之前積攢的那些票,也夠你做月子的。”

孟彩月可沒這麼好忽悠,“既然他們不是來照顧我坐月子,那你明天就把他們送回去,要不我回家住哪裡?”

田誠被這麼步步緊逼,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你也知道,這老人家對衛生沒有那麼講究,所以家裡有些雜亂,你先到岳母家住兩天,等我把屋子收拾乾淨了,再把你接回去。”

孟彩月這時候才想起自己陪嫁的那些新被子,急了,“他們不會是蓋了我的被子吧?你怎麼可以這樣?以後還讓我怎麼用?”

正當田誠想安撫孟彩月的事,病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值班的護士帶著一名穿著公安制服的公安走了進來,“那就是田誠同志。”

田誠緊張的站了起來,“我就是田誠,請問有什麼事嗎?”

公安,“田誠同志,你好,請問一下,馬大花,田寬,田壯和田厚他們是你什麼人?”

田誠嘴唇都有些發抖,“是我娘和兄弟,他們怎麼了?”

公安,“你不用緊張,他們都沒什麼事,只不過是把人給打傷,現在關在派出所,他們不肯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說讓你過去。”

孟彩月生氣的把後背的枕頭直接丟在田誠的臉上,“看看你們家都做了什麼?這就是你所說了,在家裡待著?還有你那些兄弟怎麼回事?”

田誠這時候心裡正焦慮,根本顧不及安撫她,“同志,那他們打了什麼人?嚴不嚴重?”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聽說是個十多歲的小男孩,另外你們的鄰居也告他們入室搶劫,所以這東西都要你去溝通處理。”

田誠只能抱歉的衝著孟彩月說道,“彩月,我先過去看看,你這邊有什麼事就喊護士同志幫一下忙。”

說完這話也不等孟彩月答應,就匆忙跟著公安同志往外走。

“啊!這都是什麼人吶?”孟彩月使勁的捶著病床,可是一看到旁邊剛出生的小女兒,還有還在那裡睡得正香的田悅,只能深吐兩口氣,暗暗的咒罵著。

她愧疚的看了一眼大女兒額頭上的傷口,幸好中午的時候女兒醒過來,要不自己都不知道會不會原諒自己。

田誠到派出所折騰了半天,因為張家沒有來派出所說受傷的情況,所以現在還不能放他們出來。

田老太倒是催促田誠去張家走一趟,可是因為過來填寫一些資料,已經把時間耽擱到半夜,這時候再上門去找人家根本就不可能。

田誠摸黑回到家裡,看著自家連院門都沒有關緊,而自家老爹正帶著兩個侄子躺在炕上睡得呼香,都沒有察覺其他人並沒有回來。

折騰了一整天,田誠也不想再多費唇舌,把小侄子往邊上移一下,空出剛好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蜷縮著應付一晚。

喵喵還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時候,院子又傳來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只能拉個被子,繼續矇住腦袋。

“實在是很抱歉,我家裡人剛從農村上,做事難免有些出格,聽說還打傷了景東,不知道嚴不嚴重?”

田誠醒過來第一件事,不是安撫老父親,而是匆匆帶著剛從炕櫃裡面找出來一塊棉布上門道歉。

張大奎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而且本來也是小孫女先丟了石頭,再加上張景東也只是磕破一點,實在不能再為難人家。

“這事也是我們家孩子調皮,而且昨天到醫院看了,只是一些皮外傷,你把東西帶回去,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田誠這時候當然不可能直接把東西帶回去,“這布料剛好給孩子扯件衣服壓壓驚,只是這派出所需要你們過去做個筆錄,還得麻煩張叔你能幫我們走一趟。他們這時候還在派出所關著,得得到你們的諒解,才能出來。”

“還這麼麻煩?我以為他們昨天夜裡就回家了。”張大奎是真的不知道人到這個時候還在派出所,畢竟這也只是鄰里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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