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桐沒想到從黃家離開還有這麼一些後續,不過就算知道也只會一笑而過,自家親兄弟她都不會過多的干涉,更何況幾個表兄弟呢。

她邊走邊看著自己的空間,好像家裡這麼久沒回來,很多東西都消耗了,趁著這個機會給家裡補上,也讓阿爹阿孃日子過得寬鬆一些。

就在她分神整理東西的時候,前面的路被擋住了。

“喲,這不是黃美娥的心肝寶貝嗎?聽說被丟到鄉下了?”

張景桐只覺得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老人,不過他很不喜歡她的口氣,一聽就不懷好意。

她側著身,想從她旁邊過去,誰知道對方像是預測好的,總能堵住她的路。

張景桐乾脆環手抱胸退後一步,“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攔著我有事?”

眼前這個老太太那雙三角眼正直勾勾的打量著自己,尤其是那眼裡的算計,讓她心裡產生一種反感。

“我跟你姥爺他們可是幾十年的街坊,你阿孃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得叫我一聲奶奶。”杜阿婆只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妖里妖氣,如果不是小寶一直催促自己,她還真不願意走這一趟。

這莫名冒出來的老婦人,怎麼張口就冒充長輩?而且奶奶是亂叫的嗎?

張景桐,“沒聽說過,麻煩你讓一下好嗎?擋著我的去路了。”

杜阿婆喃喃自語,“瘦的跟竹竿一樣,這身子一看就不好生養,我們杜家可是幾代單傳,小寶真是搞亂的,咋就看上這麼一個玩意呢?”

張景桐臉立刻黑了,這都是些什麼人?腦回路好像有問題。

她也不想在這裡牽扯,一個閃身,直接從她面前繞過,不理會後面的呼喊聲,飛快的消失在街巷裡。

杜阿婆氣得直跺腳,“真是一個沒教養的狐狸精,不行,這樣的人可不能進家門,乾瘦乾瘦的,哪裡能承擔起傳宗接代的重擔。”

可一想到家裡杜小寶那陰狠的眼神,杜阿婆都有些膽怯了。

之前還斬釘截鐵的跟他保證,會把人給他帶回去,現在人都不見了,怎麼交代?

本以為亮出長輩的身份,再邀請她到家裡去做客,一來二去就可以把事情定下來,誰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按套路來。

張景桐不管她這邊的糾結,藉著袋子的掩飾,不停的往裡面塞東西。

當她提著一袋麻袋到家時,就發現整個家顯得格外的安靜。

“爺爺?這是咋啦?誰惹您生氣了?”張景桐把東西放下來,就湊到張大奎面前,看著他臉上的皺紋都快打結了,忍不住伸手撫了一下。

張大奎擠出一絲笑臉,“回來了,吃了飯沒有?”

張景桐,“在我姥爺那邊已經吃過了,你們呢?吃了嗎?”

劉連鳳,“吃過了,你姥姥姥爺他們還好吧?已經很久沒見過他們了。”

張景桐,“都挺好的,他們還唸叨著你們呢。

怎麼我看著家裡好像有些不太開心,是有什麼事情嗎?”

劉連鳳,“沒什麼事呢,咱們明天就回村裡,你也趕緊把東西收拾一下,看看還要帶些什麼。”

熟悉老太太的張景桐,很快從微小細節察覺到她語音的一絲勉強,可老太太既然不想告訴自己,她也只能裝作不知道。

她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我阿爹阿孃呢?今天不是休息,怎麼沒在家呢?”

劉連鳳,“哦,剛剛去你二叔那邊了,應該等一下就回來。”

生怕孩子再繼續詢問,劉連鳳開始指使她,“你幫忙把衣服收拾一下,還有你阿孃給我的兩塊布也一起帶上,到時候奶奶給你做新衣裳。”

張景桐看到老太太一眼,也沒有多做詢問,乖巧了應了一聲,真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看孫女進了房間,劉連鳳這才苦惱的落下臉,這叫什麼事呀?

她拉一下張大奎的衣角,“現在咱家怎麼辦?要是得罪了那姓田的,會不會給老大他們下絆子?”

張大奎哼了一聲,“我就不信他還能隻手遮天,雖然我沒見過他那侄子長什麼樣,不過能這麼明知咱家喵喵已經訂好親,還敢腆著臉上門,就不是什麼好鳥。

而且老大不是出去打聽訊息的嗎,咱們先別慌,也別讓孩子知道,會嚇到她的。

就算是真的沒有辦法,大不了咱們這一家子回鄉下去種田,也不能委屈了咱們家的乖乖。”

劉連鳳滿臉的苦澀,“早知道這一次就不回來了,要是咱們在鄉下待著,應該不會有這些事。”

張大奎,“哼,我看未必,以前我好像聽小北說過,那姓田的侄子早就對咱們喵喵不懷好意,好像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才拖延了下來。

田誠那小子陰著很,欠著咱們家那20塊錢都那麼多年了,非挑著昨天送過來。

我還以為他良心發現,終於要還舊賬,誰知道那小子居然是打了這樣的主意。”

劉連鳳,“他不是說他侄子長的好,而且他也會幫襯,實在不行,咱們……”

她話還沒說完,張大奎就直接打斷她,“打住,以前田家人你沒有印象嗎?那時候可是想強佔咱們房間,就那一家子的做派,還有兩個邋里邋遢的男孩,你以為能有多大的改變?

況且咱喵喵已經跟祅勆定了親,你腦海裡的想法想都別去想。”

老太婆真是會添亂,這要是讓兩個孩子聽到了,那得多傷他們的心。

劉連鳳只覺得自己很冤,“我這也沒說啥,我只是說實在不行,咱們就讓兩個孩子相看一下,到時候咱們再讓喵喵找個藉口推了,這樣子也不算得罪他吧?”

張大奎用手點了點她,“那是田誠說的客套話,咱們家要是敢跟他侄子相看,信不信第二天就會傳出咱們兩家做親家的事。

到時候事情渲染開了,你以為對咱們家是什麼好事?

咱們昨天才當著街坊鄰居的面,把兩個小年輕定親的事宣傳開,隔上幾天又跟另外一個人說親,這一家子的信譽名聲全毀了。”

張大奎越說越惱火,要不是田誠不好得罪,他當時真想拿著掃把把人給趕出去,哪會在這裡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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