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理光回頭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轉頭又一臉痛心的看著張景桐,“張同志,不管怎麼說,都男女有別,你們這麼同進同出,是不是影響不好?

我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們,你怎麼反倒還要嘲諷我們?”

戚敏,“是啊!景桐妹妹,你現在年紀還小,不知道人言可畏,還是注意一下影響好一些。”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周邊的人。

張景桐呵呵冷笑著,“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只是一同走在一條路上,怎麼就影響不好了?

再說了,這好像是我的私事,你們真的管的太寬了。”

戚敏卻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她,是是非非的說了一些,“景桐妹妹,姐姐也是為你好,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有了很多閒話,不信你問問這些大娘大媽,總是跟男同志同進同出,說出去真的不好聽。”

這麼難得的機會,又有容知青帶頭,先把張景桐的名聲弄臭了,看看她旁邊那個師兄,還會不會繼續容忍?

沒看看旁邊的王同志都已經在皺眉頭了嗎,看來這一次的計劃還真有效。

至於旁邊這些弱雞的知,青,她從來沒有看在眼裡,也不會像村裡的小姑娘一樣,拿自己的東西去補貼。

別說什麼回城不回城的事,就說他們做事拈輕怕重,一看就不是撐得起的人。

可這個王同志又不一樣,那一身的氣度,再加上正規的工作,要是能搭上他,那妥妥的能立刻進城,過上她朝思暮想的好日子。

張景桐看她那含羞帶卻,眼神不停甩向王祅勆,遷怒了瞪了旁邊的人一眼,就這一身皮囊能勾搭人。

王祅勆也覺得自己被噁心了,現在又被小貓兒這麼一瞪,立刻委屈的往她身後躲了躲。

看熱鬧的人卻被他這個動作驚得睜大眼睛,現在不是應該拉開距離嗎?怎麼還擠到一堆去了?

張繼宗揉了揉眉角,大聲的斥責道,“這都在幹嘛呢?都擠在這裡不用做事的嗎?”

張景桐,“村長,這次可不怪我們,好好的在路上走,卻突然被人擋在路上,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王祅勆眼神一轉,“張村長,你們這裡的人實在是莫名其妙,我跟著自己的未婚妻下地幫忙,怎麼就被這些人上綱上線了?

而且這個女同志的眼神好像有問題,看她不停的往上翻,不會是有什麼疾病吧?你們還是趕緊把人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我聽說癲癇的人總會無意識的做這種動作。”

大家還沒來得及消化張景桐已訂婚的訊息,就被癲癇兩個字嚇得往旁邊躲,雖然他們不明白癲癇是什麼疾病,可離人遠一點,總是沒錯的,要不真的發病了,還真有可能被訛上。

戚敏一臉的驚愕,自己可沒有病,王同志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而且他們訂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容理光只覺得腦袋發矇,腦海裡一直閃著訂婚了,訂婚了幾個字。

“你都已經訂婚了?”容理光一臉不敢相信的盯著張景桐,“那我怎麼辦?”

王祅勆冷眼盯著他,直接把擋在前面的張景桐拉到自己的身後。

“很早之前就訂婚,你該怎麼辦怎麼辦,別在這裡擋著我們的路,耽擱地裡的活可就不好了。”

容理光心裡慌了,他一直暢想著能過住進張家那寬敞的房子,張景桐五官不俗,帶回去也不怕丟面子。

現在什麼都沒了,那以後怎麼辦?看看這一圈子的村姑,沒有一個人及得上張景桐半分,難道以後自己只能將就嗎?

戚敏也一臉的著急,也顧不得自己的小心思,媚眼也不敢亂拋了,“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病。”

王祅勆,“你有病沒病我不知道,最好自己去醫院檢查。”

在他的眼裡,可沒有禮讓女人一說,只有強者弱者的區別。

張繼宗卻很煩這些知,青沒事找事,而且這戚敏也攪和在裡面,更讓他不喜,“誰還圍在這裡就扣工分,一天閒得盡找事。”

村長的口氣可不太好,大家也不敢圍在這看熱鬧,三三兩兩的就走開了,不過這些人也不閒著,還交頭接耳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王祅勆直接牽著張景桐從他們身邊繞過,“以後不相干的人不要搭理,誰知道會不會頭腦發脹,陷入自己的想象。”

容理光這時候卻像入了魔似的,他跑過去直接抓著張景桐的手臂,“你不能走。”

張景桐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毫無防備的被抓痛了,正想把人拂開,沒想到旁邊的人比她動作還快。

只見一個人影飛出去,砰的一聲摔倒了地面上。

隨著一聲慘叫,容理光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地面上。

“弄髒了沒有?”王祅勆抓著張景桐的手臂,輕輕的拍著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張景桐搖了搖頭,轉頭冷淡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人。

“你怎麼可以打人?”曹國樑他們都蹲下來圍著容理光,不管平時內部再怎麼不合,在外人看來,他們知,青都是一體的。

再說這一次也是別人先動手,他們自然要站出來要個說法。

“你們眼瞎了嗎?是他先動手動腳的。”王祅勆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們,“之前還標榜著男女有別,怎麼自己反倒對女同志動起手腳來?”

曹國樑啞然,這話好像也有道理。

風意,“可你也不該下手這麼狠,把人都給踢飛,而且看他這樣子傷的不輕,村長你們可得給做主,不能包庇。”

其他知,青也同仇敵愾,七嘴八舌的指責王祅勆。

王祅勆什麼時候給這麼多人質問過,心裡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他走過去一腳踩平容理光面前的一塊石頭,等他再抬高腳,那石頭已經變成了一地的灰。

緊接著,質問聲就響了起來,“我已經對他足夠容忍了,別忘了,他剛剛可是想抓我未婚妻的手,他這是想幹嘛?當著我的面耍流氓嗎?

還是你們覺得我們好欺負,想潑髒水就潑髒水。”

王祅勆雙眼冷冷的看著他們,真不知道這些人哪來的自信,黑白都由他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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