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很多人都發現了黃保國的異常,可誰也沒有多話。甚至還幫著遮掩,把人圍繞在人群中。

那些知,青早就被飄散出來的肉香味給吸引住,聚攏在一起,分析今天能吃到什麼樣的美味,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黃保國的這一絲異常。

張景桐趁著沒人,按摩著自己的臉頰,這臉上的微笑都已經保持了大半天了,早就已經笑僵。

王祅勆整個人沉浸在喜悅中,沒有感到絲毫不適,可他還是很心疼張景桐,“要不你到奶奶那邊先去休息一下?這裡我來應付就可以了。”

張景桐用手指的指劉連鳳那邊,“你覺得我過去能休息嗎?算了,畢竟咱們今天是主角,逃脫不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吧!

那應該也來得差不多,等開了餐,就沒人有心思理咱們了。”

王祅勆看了一下曬穀場的所有人,大家臉上都滿是喜悅。

他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人真心祝福他們,還是有人衝著這豐盛的飯菜而來。

可他不管這一些,只需要今天大家開開心心,把好日子給襯托出來,他也就知足了。

“那再辛苦一會,村裡能來的應該也都到了,咱們等一下就找個藉口先回家。”王祅勆也知道今天兩人是主角,這時候離場不好。

張景桐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她悄悄的運轉了一下功法,整個人立刻又輕鬆了起來。

今天的大廚房也很忙碌,村裡幾個手藝好的大叔大娘忙得熱火朝天。

不過,這樣的忙碌他們心甘如怡,額頭上雖然掛著汗珠,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都沒落下。

“這大奎家的孫女婿找的好,走一出手就是大手筆,咱們今天可有口福了。”

“看看今天的菜色,那簡直就是我有生以來都沒有品嚐過的,咱們今天真的是圓滿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會不會也在咱們村裡辦酒宴。”這一餐還沒有開始吃,已經有人惦記著下一餐了。

“呵呵,這想法還是挺好的,不過估計有的等了,我昨天聽幾位老人問了大奎叔,結婚還得兩三年以後的事呢。”

“啥,還要那麼久?”

“久什麼久?人家景桐還沒有到辦證的年紀,他們城裡人講究,可不像咱們農村兩家說好就可以先結親。”

“那也太久了,”說這話的人偷偷的從鍋裡撈了一塊肉,不顧滾燙往嘴裡塞,“不過話說,咱們村比其他地方可享福多了,這種大鍋飯都吃了幾次,都是靠著大奎伯他們一家才有這樣的好事。

只可惜景桐他師傅不肯收徒弟,要不咱們家那些小子也可以給他操練操練,說不定以後吃肉就不用求人了。”

“想什麼美事呢?人家早就已經被接走了,只可惜景桐他們收徒得經過他們師傅的同意,要不我都想讓我們家小狗子跟他景桐姑姑學幾招。”

“切,別以為就你這種想法,大家都想著呢。”

這邊聊得熱火朝天,張繼宗也揹著手樂呵呵的朝他們走過來,“都別隻顧著閒聊,看著點火候,別把這麼好的材料給煮壞了,我們還等著下酒呢。

嗨,我說你小子,別盡顧著自己偷吃,過分了。”

“我正在嚐嚐味道,”偷吃被抓個正著,他也不緊張,“這麼一大鍋多,鹽少了可不好。”

張繼宗指著他笑罵,“臭小子,我從那邊走過來就發現你已經下手了幾次,這每一塊肉難道味道還不一樣?

都趕緊的,大傢伙都等著呢,還怕今天不夠你們吃嗎?”

說完就樂呵呵的朝著另外一邊走去,那邊正在清洗酒杯,他可得過去看看,不洗乾淨,等一下好好的酒就可惜了。

“咱們村都多久沒這麼熱鬧過了?要是以後孩子結親都有這麼熱鬧的場面,該多好呀,那咱們就可以敞開肚皮吃。”張光明幫忙把桌子擺好,不平穩的地方還在塞一塊石子。

張良學配合把背過來的長凳子放在四邊的角落,這些桌椅都是從各家各戶借用過來的,“想什麼美事呢?明年你結婚,你覺得你辦得起這麼熱鬧的場景嗎?”

張光明,“……”這話說的,兄弟都快沒得做了哦。

張良學,“你也別不服氣,咱們多大的碗就裝多大的飯,可不能去攀比。

再說咱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村民,跟人家王同志那不是一個檔次,就說這些獵物,也不是咱們能弄得來的。”

張光明,“……”這話雖然聽著是在安慰,可他怎麼還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看到張光明不作聲,張良學接著再往他胸口上插刀,“沒看看今天這些老爺子都來了,那可都是衝著帶過來的那幾缸酒,人家那可真是有本事,在這種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還能弄來那麼多的稀缺物。

有時候人能攀比,可等到人家站到了那麼高的境界,咱們想攀也攀不上。

還有你看看人家兩人今天的穿戴,就算讓你置辦一身,估計你都整不下來。”

張光明,“……”你就能整得下來?

一心二用的張景桐有些擔心的撇了他們一眼,這兩個塑膠兄弟情估計在今天過後就該崩了吧?

她也知道今天高調了一些,可這是自己一輩子的重大事情,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也就由著王祅勆。

至於那些不停的投送在自己身上的嫉妒眼神,張景桐根本就不想搭理,甚至選擇視而不見。

這日子是自己過,以前說不定還會縮手縮腳,可現在都露出一些實力了,在上面也掛了號,稍微出格一點也說得過去。

想到還在那裡幫他們擋著的傀儡人,張景桐悄聲的問道,“李清田那邊現在怎麼樣?繼續還讓他在外面待著嗎?”

王祅勆,“暫時還讓他待著,前幾天剛傳回訊息,他現在也收了一班掛名徒弟,以後咱們就有很多師弟師妹了。”

張景桐一臉驚愕,“他還敢收徒,別忘了你進這個位面的承諾。”

王祅勆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吧!我心裡都有數,都說了,只是掛名徒弟,最多也只是教授一些武功和比較粗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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