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奎在口袋裡塞滿了東西,摸黑出去轉了一圈,卻一臉嚴肅的跑了回來。

“之前出去的時候不是還笑呵呵,怎麼這麼一張臉回來?”劉連鳳正往鍋子裡面添水,就算是再熱的天,他們家也是堅持用溫水來洗澡。

張大奎本來是給牛棚那邊帶點吃食過去,誰知道回來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聽到他們說的下午的事,他表面上不以為意,心裡早就怒氣沖天。

早就知道那些知識青年不省心,沒想到這一次,他們倒把主意打到喵喵身上來。

不過就一下午的時間,居然也能鑽個空子。

“沒事,”他也不想劉連鳳跟著操心,再說有族人幫忙看,自己再盯緊一些。

自己的孫女自己疼,那些人想踩著她得到好日子也得看自己同不同意。

劉連鳳,“既然沒事,就趕緊去洗漱一下,別浪費家裡的燈油。”

“喵喵呢?”

“她在那邊洗澡,應該快出來了。”家裡特意備的男女兩個洗漱間,這樣大家也不用等了那麼久。

張大奎轉身把門給關緊,又給栓上了門栓。

不過他也沒有按照劉連鳳說的去洗漱,“老太婆,你先去收拾好自己,我在這裡再坐一會。”

劉連鳳今天摸了一天的肉,早就覺得一身油膩膩的,自然不會拒絕。

把後灶臺燒好的水往盆子裡裝,這樣子等喵喵出來她就可以直接過去。

“今天村裡有人跟你套近乎了?”張大奎對著孫女直接說道。

當然也是毫不掩飾對那些知,青的不喜。

雖然中間有幾個還馬馬虎虎,可大部分人性格都不討喜。

張景桐沒想到自己剛衝完澡出來,爺爺就坐在這裡沒頭沒尾的來這麼一句。

小一會才反應過來,“哦,您說的是那個容同志,他自個事都忙不完,還想幫我翻地。

不過我當時就拒絕他了,您怎麼會知道?”

張大奎,“你爺爺的人緣好,自然有人告訴了我。

我可跟你說,那姓容的別看人模狗樣,內裡可不咋地。

整個知,青點,除了之前離開的那兩個女同志,就他跳的最歡。

以後離他遠一點點,別對它有點好臉色,要不他該登鼻子上臉。”

張景桐心裡無所謂,對自己來說,再多的想法和小動作,她都沒看在眼裡。

嘴裡卻還是很乖巧的回答,“嗯,所以我當時沒跟他說幾句,還有旁邊的叔伯當時也護著呢。”

張大奎,“這就對了,以後就算爺爺沒在身邊,你也可以找旁邊的叔伯,別一個人跟他們硬槓上。”

接著又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等到劉連鳳收拾出來,這才收住了嘴。

至於接下來的日子,張大奎看的更緊了,只要孫女一出門,他都儘可能的陪著,一點空子也不給別人鑽。

容理光甩掉桌子上的東西,他就弄不明白了,自己這樣的條件到哪裡找?難道還有比自己更好的嗎?

抬頭看著對面的宋浩,自從這小子摔了兩顆門牙,一直沒找機會補,而且這補牙的技術,只能到大城市裡才有,費用還不低。

要不以宋浩的性子,不會容忍自己缺兩顆門牙影響美觀。

不過這小子要是不說話,倒也人模狗樣,外貌絲毫不比自己遜色。

村裡那麼多小姑娘,明知道這傢伙掉了兩顆牙,也還偷偷摸摸的給他塞東西。

自己在這邊也呆了近一年了,那些人都瞎了嗎?

宋浩早就感受到他的眼光,低垂著眼簾,心裡暗暗嘲笑著,自己才不會像他那樣,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們這些外來的和尚,騙騙村裡的小姑娘也就算了,人家從小在城裡長大,家庭條件也不遜色,哪會看上他們這些。

只不過那張玲玲怎麼回事,這段時間找自己的次數少了。

現在名額已經沒有了,等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年紀也大了,只能先在村裡找一個人安頓下來,以後再慢慢圖謀。

這些天他也對比了一下,張景桐他是不敢肖想,也知道根本不能如願。

張玲玲就不一樣了,親爹是村長加族長,大哥又在城裡有一份工作,家庭條件在村裡數得上。

要是真的把她娶進了門,不說生活可以改善,以後上工分配,總能撈點輕鬆一點的活計。

他現在早已經不是剛下鄉的愣頭青,別看一樣的分配工種,土地還有硬和軟的分別。

那張景桐就因為是他們的族人,總能得到一些優待。

風意悄悄的往後躲了躲,實在是容理光的眼神太過嚇人,也不知道這宋知青哪裡得罪了他,眼神都快能殺人了。

曹國樑搖了搖頭,只能自己打過這一場靜默,“都趕緊休息吧,明天不用上工,大家到後山砍些柴火回來,要不這個冬天可就難熬了。”

“啊!現在就開始備柴火了嗎?太早了吧?”

曹國樑,“不早了,想想去年大家是怎麼度過的?現在房間多了,用了柴火也多,不多備一些,難道等著天寒地凍再上山嗎?”

去年剛建了房子,大家只顧著收拾自己的房間,遺忘了冬天最需要保命的柴火,導致去年一個冬天,他們連煮飯都要算計著。

楊蘭直接拖著李亞珍準備回房,“那你們明天去撿柴火,我跟亞珍也跟著你們上山,看能不能撿點蘑菇。”

所有人都混在一起吃飯,兩個女知青負責大傢伙食,可她也不願意在家閒著,能跟著上山,多多少少總能有點收穫。

柳子安看著曹國樑低聲的說道,“曹哥,咱們明天要不要往深山裡走一點,看能不能弄點肉?”

曹國樑挑著眉,“這是嘴饞了?不過那深山,人家村裡總是再三交代,那裡有大型動物,還是別去冒險了。”

柳子安舔了舔嘴唇,“曹哥,咱們這段時間上工實在太辛苦了,身體實在虧得緊,咱們也不去很遠,只比平常都進去那麼一點。”

說著還用手指比了一點點的距離,雙眼滿是懇切。

袁彬,“你忘了前段時間,張知青拖回來了那幾頭野豬,想想它的獠牙和個子,要是真的碰上了,你覺得咱們這麼幾個人有勝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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