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東一路上都跟著同校的同學結伴到各個地方大串,聯,看著很多同伴都加入打砸的行列,他也只是淡淡的在後面做一些虛假的動作。

他就不明白了,把這些東西砸毀了對大家有什麼好處?尤其是那些生活的必需品,最後還不是要找其他的東西來代替。

而且還有一部分人,嘴裡雖然說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可張景東卻不止一次看到他們往自己懷裡塞東西。

越跟著這群人行動,他的心裡也慢慢的產生了懷疑,這樣做真的好嗎?

“張景東,你在發什麼愣呢?咱們可得快點,要不下一個目標就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黃品昌看到同桌沒有跟上來,就停下來等他了。

“來了。”張景東應了一聲,這才小跑兩步跟了上去。

“品昌,咱們出來也這麼久了,大家還要繼續往前走嗎?”張景東看到這麼四處打砸,越來越覺得這一趟出來好像是錯誤的決定,早知道當時就找個藉口推脫了。

“著啥子急?咱們這才走多少路程?再怎麼著也要在外面呆個幾個月,要不就這麼回去多失敗。”一旁的呂峰扭動著脖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張景東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不合適,只能靜靜的跟在他們後面。

好在這些同學也都適應了他的沉默寡言,並沒有很強求什麼。

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是一座古墓葬,據說裡面陪葬了很多東西,甚至傳說有童男童女也一樣被活埋在裡面。

大家打著解救那可憐孩子的旗號,拿著臨時借來的鐵鍬鋤頭,要去把那墳給挖開。

他們也不想想,那座古墳最少也有幾百年的歷史,就算真的挖開了,又能救得了誰?

張景東慢悠悠的跟在大家身後,聽著前面不停喊著口號,還在那裡鼓吹著下一趟的目標。

黃品昌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同桌,“這麼熱的天,怎麼一直都沒看到你出汗?不會是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說完還用袖子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那股酸臭味隨著風向直接飄到了張景東鼻子裡面。

張景東眉都不皺一下,轉身讓他看看自己的後背,順便避過撲鼻而來的酸臭味,“可能是我出汗的點跟大家不一樣,這時候我的後背應該溼透了吧?”

今天穿這藍色的布衣滲汗滲得特別明顯,他都能明顯感覺到整個後背跟衣服都粘到了一起。

幸好這天氣熱,要不以平時自己的運動來說,這一點點路還不足以讓自己出汗。

黃品昌看到他的後背,羨慕的說道,“還是你這樣子好,看得清清爽爽的,哪像我們全身汗流浹背,難受死了。

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到,走了這麼遠的地方,連個水窪都沒看到。”

張景東無奈的解下自己身邊的水壺,這東西還是臨行前妹妹交給他的,沒想到這一路倒是讓別人佔了便宜。

“還是你懂我,也幸好你帶了這東西,要不咱們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黃品昌毫不客氣的接過他的水壺,往嘴裡倒了一大口水,剛準備還回去,卻又被旁邊的人給搶走了。

“景東,可不能這麼偏心,大家可都是同學,有福同享哦。”就是因為這麼一句話,等水壺再回到張景東手裡的時候,已經變得輕飄飄的。

張景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水壺倒著甩了兩下,水壺底的兩滴剩水飄在地上,顯示著現在的水壺已經空了。

黃品昌有些抱歉的看著張景東,“這些人也真是的,好歹也給你留一兩口。”

張景東把水壺蓋子重新蓋緊,“沒事,喝完了還省得我繼續揹著。”

呂峰很贊同的點點頭,“幸好是在這裡把水給喝完了,要不等你背到山上,那才是真的冤。”

看著那些人喝完水,連一聲謝謝都沒有說就這麼離開了,呂峰很替張景東不值,對於黃品昌在心裡也暗暗做了一個標記。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來到傳說中的古墓。

“這座墓墳也沒修得多氣派,是不是訊息有誤?”帶頭的隊長有些失望的看著眼前跟普通墳墓沒什麼區別,語氣難免帶著懷疑。

“錯不了,看看那個人還幫我畫出了一條路線,而且這上面的名字也是一樣。”劉麗獻寶似的把手中的紙張傳了過去。

“那就錯不了,大家都趕緊動起來,早點處理完,也可以早點回去。”帶頭的隊長立刻讓開站到一旁,開始指揮著大家從哪裡下手。

就在他們開挖沒多久,山腳下的村莊就有一群人拿著武器,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跑到我們村來為非作歹了。”一個帶頭的老人捶動著手中的棍子,氣勢洶洶的說道。

帶頭的隊長把手中的紅布袋往他面前點了點,“我們到這裡可是來幫忙窮苦大眾了,這裡有嚴重的封建迷信,只有挖開了才能破除。”

這話一出,周邊的農民都激動了起來,開始紛紛指責他們。

“放p,,這裡只是我們的祖先埋骨的地方,哪有你們所說的那些東西,趕緊從這裡離開,我們就不跟你們計較。”

“這家家戶戶都有墳墓,你們怎麼不把自己家的先挖了?”

“如果不知道這些傳統,回去問問你們家的爹孃,看他們能不能允許你們來做這些事?”

“你們走吧!要不可別怪我們花崗村跟你們對上了。”花崗村的幾個老人自覺的圍在前面,要想動他們的祖墳,必須從他們的身上踩過去才行。

張景東本身就站在最角落裡,趁著大家不注意,又慢慢的往裡退了退。

本來這事就他們不佔理,只不過城裡被他們折騰的差不多了,這才變著法的往外發展。

這個隊長顯然是今天不挖開墳,不肯罷休的樣子,開始氣勢洶洶的指揮著大家開始動工,根本就不顧旁邊虎視眈眈的農民。

隊長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別管他們,他們要是真的敢動手,咱們就到鄉里去找他們鄉長說說理,到處都是這樣處理,未必他們這裡特殊一些。”

在他看來,這些人只不過是紙老虎,以前這種情況,他碰到的可多了,說了那麼多,還不是一樣不敢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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