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誠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這都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就連孩子摔傷都特意跑過來告訴自己一聲。

“行了,反正你都已經給了他錢了,這事你就不要管,先去上你的班吧!”

方玉芳小心的看著他一眼,“那我去上班了,你也多休息一下,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田誠不耐煩的揮揮手,真不懂,當時自己怎麼就想著找一個這麼沒主見的人。

可要是說她沒主見,往孃家送東西卻一點也不含糊。

要是孟彩月,不往自己孃家掏東西過來就不錯了,對自己也是全心全意,當時怎麼就被糊了眼?

在想到老家的那些人,田誠只覺得頭更痛了,想到田順被送過來,阿孃說的那一番話,對這麼久沒有動靜的方玉芳也帶起了一絲不滿。

馬大花的話,這時候又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老三啊!你看看你也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可你底下卻連個孩子都沒有,你把大狗子帶在身邊,再好好的調教一下,以後他肯定把你當親爹來孝順。

而且這都是一家人,可不比那些外人強?咱們可不能裡外不分,被你那小媳婦哄得團團轉。”

田誠有時候都覺得自己不是田家親生的,都一樣是兒子,老四都那副鬼樣子了,家裡居然還想著給他娶媳婦?

真當自己看不出他們的算計,老四那副德性更不像會有後人的,他們怎麼不讓大狗子跟他建立感情?

至於大狗子,他是打心眼裡沒看上,就算自己真的不能再生了,找孟彩月要個女兒回來,再招個上門女婿都要比他好得多。

張景北一到家裡,就把剛下班回家的張景西拉著往外跑。

“什麼事啊?這麼神秘兮兮。”張景西跟著他的腳步,忍不住問道。

張景北把他拉到旁邊的一個巷道,這裡是一個死角,從外面經過的人看不到裡面,裡面卻可以觀察到外面。

“今天有癩蛤蟆在上學的路上擋路了。”張景北還是把早上發生的事,和後面在學校探聽到的訊息都交代了出來。

“看來這些人是欠教訓了,真當以為我們離了學校,就拿他們沒辦法了。”聽完所有的事情,張景西就開始捏著自己的手指,想象著把那些人握在手心裡蹉揉。

張景北,“我估計這夥人下次還得折騰出事來,要不咱們先把這條街上的人再好好的上上課?省得他們沒眼界的跟著瞎起鬨。”

張景西想了一會,就點頭同意了,兩兄弟這才勾肩搭背的往家裡走。

若無其事的吃完飯,隨便找了個藉口,就一前一後的離開家。

陳希志這也才吃完飯,就被站在門口的張家兄弟倆嚇了一大跳,自己這段時間可沒招惹他們,這兩魔頭怎麼跑到家裡來了?

張景西朝他勾了勾手指,“出來一下。”

陳希志膽戰心驚的移到門口,“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張景西又朝院子裡看了看,“你家那熊弟弟呢?把他一起喊出來。”

陳希志一聽是找弟弟的,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剛剛進房間了,我這就去把他叫過來。”

這小同也真是的,做什麼事也不跟自己先打聲招呼?看他們這副表情,找上門算賬的機率比較大。

“小同,跟哥出來一下。”他也不先說是什麼事,省得這小子把家裡的老人拉出來,到時候也太破壞他們這一片的規則的。

他們這些年打打鬧鬧,早就私底下都約定好了,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事,都一律不準告訴家裡的長輩。

可是這底下的弟弟就沒那麼聽話了,告狀可是他的拿手好戲,還是防著好一些,省的到時候大家都一起指責自己。

陳希同以為自家哥哥想帶他出門玩耍,非常愉悅的跟著出門了。

才走到門口,他就想轉頭往裡跑,卻沒想到自己的後衣領卻掌控在別人的手裡,想跑卻跑不脫了。

看著弟弟被拖著走,還沒來得及發出喊叫聲,就被一旁的張景北給捂住嘴巴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什麼事好好說,可不能動手。”畢竟是自己的弟弟,陳希志趕緊追了上去。

張景西橫了他一眼,“放心吧!你弟弟可能不太明白咱們這一片的規矩,我們就是教教他。”

陳希志心裡暗暗誹議著,這一片的規矩還不都是他們張家兄弟定出來的,只要別隨意新增就不錯了。

又走了幾家,帶著身後一大串人來到了一塊空地,大家都面面相視,不知道今天唱的是哪一齣?

“咱們這梧桐巷平時雖然打打鬧鬧,可在對待事情上面,那咱們可都是一致對外的,是不是?”張景西看著跟眼前的一大群人說道。

牛自昆,“別在這裡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有什麼事就直說,是不是有外面的人欺負咱們這街巷的?”

牛自昆看著自己對面的死對頭,滿臉的不耐煩,這傢伙就是假的要死,說點話都喜歡拐彎抹角的。

張景北直接把自己一直拎著的陳希同推到大家面前,“這小子今天帶著外面的人去攔著我們家喵喵,是不是該給他一點教訓?”

很多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陳希同,這小子膽子夠肥呀,這次連張家都敢惹。

張希志也不贊同的看著自家弟弟,“小同,你怎麼可以這樣?”

張希同,“這不是田哥想著跟張景桐做一下好朋友嘛,哪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張景西一看他躲閃的眼神,就不信這傢伙不知道那做朋友的其他含義,“既然這樣,你景西哥現在也很想跟你一起做好朋友,咱們先好好相處一下吧!”

說著直接攬過他的肩膀,手臂暗暗的使著勁,陳希同直接被肩膀上的力量壓彎的腰,他倒是想直接蹲下去,和對方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只能生挺著。

看著自己弟弟額頭上不停地冒出汗水,陳希志只能上前求情,“小同這事是做得不地道,他可能也是受了對方的矇蔽,咱們再給他一次機會。”

誰知道總是有豬隊友,陳希同忍著肩膀上的疼痛說道,“你們知道田哥是誰嗎?你們家就等著倒大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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