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北癱坐在門口,喵喵有些心疼的把他抱回家裡。

“大哥,小北還小,要不每天少練一些。”喵喵看到小北一躺下就睡著了,就有些心疼的給大哥他們提意見。

張景東嘆了一口氣,“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如果沒出什麼意外的話,明年我可能就要離開家裡,到時候憑著小西和你們根本就沒辦法壓住小北,到時候他就會更偷懶。”

張景東看了一下後面的門,“別看這傢伙現在這樣一副模樣,這裡面有故意的成分,想要引起你的同情,看看,你現在不就站在我的面前?”

喵喵卻覺得大哥對待那麼小的幼崽確實嚴格了一些,就抓著大哥的手撒起了嬌,“就再減輕一點點,也不要多,讓他平時跟著村裡人一起訓練。”

張景東點點她的頭,“那小子就是因為知道你會心軟,你可不能什麼都事事順著他。”

喵喵理直氣壯的說道,“那還不是你們很遷就我,才被那小子抓到了弱點,誰讓咱是他的哥哥姐姐?”

城裡的張家今天也迎來了幾個熟悉的客人,大家都不太歡迎他,卻也只能強忍著招呼他們。

田誠苦著一張臉,“張叔,咱們之前做了那麼多年的鄰居,你也知道我日子過的也難,而且又跟孟綵鳳分開,孩子也都跟著改姓,這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綵鳳他們家覺得我們這些農村出來的泥腿子配不上他們,我也二話沒說的成全了她。”

看著眼前賣苦的田誠,張大奎靜靜的不出聲,畢竟這都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不做批判。

田誠也不介意,畢竟只是一個開場的帶頭,接下來才是主題,“前些天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到這邊來打擾到大家了,我在這邊先替他跟你們說聲對不起。”

張大奎吃驚了看著他,“你弟弟過來了嗎?什麼時候?”

畢竟田厚那時候帶人過來鬧事正是大家上班的時間,沒看到也很正常。

田誠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轉頭看向劉連鳳。

劉連鳳,“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見過他人?”

田誠硬著頭皮把那一天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劉連鳳才恍然說道,“你說的是那一天?我聽到聲音出去的時候,隔壁都圍滿了人,我一個人在家帶著孩子,就沒有過去了。”

田誠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正好那一天打了雷電,我們家田厚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雷劈了個正著,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生死不知。

叔叔嬸嬸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現在實在是再也拿不出這麼多醫藥費,所以想過來找找原因,看能不能向上面申請醫藥費?”

田誠用眼神制止身後一直想說話的家人,這時候他們如果在添亂,那他也想甩手不管了。

還有阿爹阿孃也真是的,這麼多年,自己也有一直給錢回去,怎麼現在就一分也拿不出呢?

張大奎他們這下子是聽懂了,這田家是想找一個人接攤子,所以現在又找上門想把他們這些人當槍使。

張大奎轉頭瞪著劉連鳳,“你這婆娘怎麼回事?發生那麼大的事你就窩在家裡,也不知道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劉連鳳小聲的嘀咕著,“當時就我一個人在家,而且還帶著小北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好過去湊熱鬧?”

“做啥啥不行,找藉口你就第一名,還不趕緊去給客人倒一些水,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張大奎口氣很衝的說道。

劉連鳳看著田家人那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直接哼了一聲,就扭頭進了廚房。

至於他們想要的水,那真是不好意思,她還有脾氣呢。

張大奎指著指劉連鳳離開的背影,“真是年紀越大脾氣越壞,現在說都說不得。

田同志,看看這個婆娘,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問三不知,要不你到附近再問問別的人家?”

田老大口氣有些不善,搶在田誠面前說話了,“你以為我們沒問過?一個個的嘴巴像被糊住似的,什麼東西都沒問出來?你們住這麼近,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田誠這時候拉了一下田老大,“張叔,我大哥這也是著急,口氣難免有些不好,不過你們要是知道點什麼,麻煩告訴我們一聲。”

張大奎搖搖頭,“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出事那一天我們都在上班,要不以咱們以前鄰居的關係,說什麼也該幫一把。

還有我們家這個婆娘,你也知道,平時除了忙家務帶孩子,她什麼都不懂,就剛剛,我不過說了她兩句,居然還敢給我甩臉子?”

田誠看了看院子,“你們家那幾個孩子呢?那天有沒有發現什麼?”

張大奎,“現在學校不是提前放假了嗎?正好老家正在農忙,讓他們回去幫把手。至於那一天,我家老婆子剛剛也說,她就帶著小孫子在家,嚇得都不敢出門,所以孩子應該去哪裡玩了。”

田誠看著這一家一問三不知的架勢,就知道這一趟又白走了,只能悻悻地站了起來,“張叔,如果你知道什麼,記得告訴我一聲,我肯定不會忘了你的恩情的。”

說著就推著身邊的兩兄弟往外,走到門口,他又回頭朝著張家人說了一句,“哦,對了,我這剛換的工作,以後像我弟弟他們那樣的熱血青年,都會歸到我這裡統一管理。

以後張叔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過來找我。畢竟再怎麼說咱們也相識一場,能幫的我還是會幫的。”

說完就帶著兩個弟弟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中華把院門關住,這才凝重的看著張大奎,“阿爹,他剛剛是在威脅咱們?”

張大奎嘆了一口氣,“難怪他有底氣走這一趟,看來他們不把這事情折騰明白,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以後咱們這一條街巷可熱鬧了。”

張中華,“應該不至於吧?阿孃不是說了嗎,這是天雷直接劈在田老四頭上,他們要想找個說理的,那隻能找老天爺去了。”

張大奎臉色有些沉重,“就怕有些人不跟你講道理,想隨便捏造一個罪名,你又能拿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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