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盤坐在一個大炕上面,大家的表情都很嚴肅。

張朝南最先憋不住,“宋浩,你這訊息準確嗎?別到時候咱們鬧出去了,卻根本沒有這回事,到時候大家都下不了臺。”

宋浩抬頭看著大家,發現大家都盯著自己,“這個我可不敢跟你們保證。

不過是張玲玲的訊息,訊息還是很可靠的。”

“艹,”容理光大罵出聲,“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村子,居然也搞起官僚那一套。如果他們真的這麼操作,以後咱們不是要在這裡呆上一輩子,誰也掙脫不出去?”

“容同志,你那麼激動幹什麼?再說這一次的指標,就算是排也排不到你,別把脾氣放在這裡。”何利看到對面幾個女孩都被唬了一跳,直接跳出來仗義執言。

容理光,“老子這也沒說什麼,再說就算這一次輪不上,不是還有下一次嗎?

可現在要是回城的指標被人這麼橫叉奪走,下一次有你們這些人在上面頂著,我們不是更遙遙無期。

這可是咱們的共同利益,就算排名次不能讓一個新來的給佔了。”

戴玲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滿臉的哀怨,“可這又能怎麼辦呢?人家新來的要關係有關係,要人情有人情,怎麼是咱們能攀比得上的?

要是真的講求公道,咱們也不會淪落到這裡。”

楊蘭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女人又來了。

“現在只是一種懷疑,人家還沒有通知,咱們要是鬧起事來,跟村裡這些人的關係更難融合了。”

“我贊成楊蘭說的,”李亞珍悄悄的離戴玲瓏更遠一些,“人家今天才到村裡,咱們面都沒碰到,就這麼在背後講究別人,畢竟不太好。

再說了,人家回到自己的故鄉,得到一些優待也很正常,畢竟這裡都是他們張家族人,不對自己人好,難道還想著對咱們好?”

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原本大家都是同一個戰線的知青,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可現在空降過來了怎麼回事,呆在自己老家也就算了,而且一回來正好碰到回城的指標,大家都在想著,是不是因為這樣,回來轉一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回城了?

“他們想怎麼對她好,咱們沒意見,可不該觸碰到咱們的利益。”柳子安直接下炕站起來,“反正我把話放到這裡,如果他們真的把那個回程的指標給那個叫張景桐,我肯定要到上面去鬧,就不信了,這一個小小的公社,也敢搞獨裁。”

“對,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鬧。”曹國樑也應和著。

有的人帶頭,其他人都開始加入了進來。

宋浩看到大家這麼激憤,嘴角微微的上揚,又很快低下了腦袋遮掩了過去。

今天的環城格外的熱鬧,大家大半夜不睡覺,都聚在一起聊著今天的趣事!

“你們說,田隊長這個糾察隊的老大這一次還能不能穩坐在那個位置?”

“應該能吧!畢竟犯事的又不是他,再說現在都說戀愛自由,他侄子雖然不愛紅裝愛武裝,畢竟也沒妨礙到別人。”

“你這話說的挺有意思,還愛紅裝,愛武裝,反正我覺得太聳人聽聞,兩個男人住在一起是怎麼回事?”

幾個男人說完還擠眉弄眼,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不過你說田順跟那個叫許良心的,誰在上?誰在下?有沒有人看清楚了?”

“這個我知道,”一個穿著白襯衣的漢子激動的舉著手,“雖然我沒有在現場,可當時我大哥在那裡,回家他可都跟我們說了。

我大哥邊說還邊洗眼睛,說是太汙眼了。”

“別管汙不汙眼,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那人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哥可看清了,田順那小子趴在,下面,而且據知情的人說道,他們昨天就到了那,一直呆到今天被人發現。”

“這麼猛?我記得那小子個頭也不是很壯,能受,得了嗎?”說完還猥,褻的笑了起來。

“這下子看田隊長怎麼收尾?整天抓著這個,那個學習,估計這下子他們田家的臉都丟盡,也該讓他們家學習學習。

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亂,搞,男女關係?”

在場的人多呵呵笑了起來,果然還是看熱鬧比較順心。

田順捂著臉蹲在牆角,聽著自家三叔不停的謾罵聲,他還從來不知道,在三叔那斯文老實的外表下面,能罵出這麼多難聽的話。

方玉芳捂著自己小閨女的耳朵,雖然孩子才丁點大聽不懂,可她怕嚇到了。

她的心裡亂了,真不知道這田家人是怎麼教育,現在出了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以後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小閨女?

田誠氣呼呼的端起桌子上的水,猛地灌了幾口,“你明天就給我滾回去,以後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你要是搞女人也就算了,神特媽的居然是斷袖,還指望著你傳宗/接代?”

田順捂著自己的腦袋,他也不知道在哪一個環節出錯。

本來他跟許良鑫都計劃得好好的,也朝著張景桐把藥粉揚了過去,最後怎麼出事的反倒是他跟許良鑫?

他不懷疑許良鑫從中搞鬼,畢竟兩個人都在一起行動。

可好好的藥粉,怎麼就反倒弄到了自己身上?

“三叔,這一次我們是招算計了,”田順不想回去,只能和盤托出自己之前跟許良鑫的計劃。

“所以你們這一次想算計人家張景桐,沒想到反倒自己被折騰了進去?”

“對,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都把藥粉揚到了她身上,後面發生的事,我們也不太清楚。”

田誠懷疑的看著他,“你們是不是把藥給弄錯了?而且你們弄來的是什麼藥?”

田順眼神有些閃躲,“許良鑫有一個親戚是在養殖場上班,平時負責繁殖幼崽,他就從他手上弄了點藥。”

田誠瞪大雙眼,突然間轉頭狠狠地瞪著在一旁的方玉芳,“你帶著孩子先進房間,也該有個當孃的樣子,別什麼事都想打聽。”

方玉芳其實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現在田誠不讓自己打聽,她還不願意在這裡汙了自己的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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