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亮一臉的失落,都怪這行程太短,是時間再長一些,說不定以自己的真誠可以感動那兩位高人。

張景桐見許亮陷入了沉思,拉著王祅勆就往外走,絲毫沒有驚動到這屋裡的人。

“沒想到咱們兩個也有崇拜者,早知道他帶著這樣的心理教咱們,說什麼也要指導個一招半式。”張景桐之前以為只是有錢公子在歷練,沒想到對方還存在著這樣的心思。

“你忘了,我們剛從島上上船那一下子,就是這個人攔在咱們面前想拜師學藝。”王祅勆提醒著,卻絲毫沒有提到,當時自己直接擋在他們兩人中間。

張景桐當時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那時候甲板上那麼多視線,“還是緣分沒到。”

像他們這種修行之人,都很隨性,當時沒有這種想法,以後也就不會再提了。

王祅勆很隨性的看著看這一戶的大廳,立刻無語了。

“這緣分。”張景桐捂著嘴笑了起來,“看來這一戶又得跑空了。”

王祅勆,“可別,既然來了,就轉轉,看到喜歡的儘管拿。”

張景桐轉瞬之間明白了他話裡未盡的意思,“那就轉轉吧。”

當年能把自己的孩子弄丟,而沒有察覺,相信再弄丟一些珍奇擺件,應該也能習慣了。

兩人在這一座莊園裡轉了一圈,這才走到一間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張景桐有些好奇,抓著王祅勆靜靜地站在那裡。

“你說大哥他也挺有意思的,現在只要有點火氣,就全部發現在何罪頭上,有時候想想,那何罪也挺無辜的。”尹麗坐在梳妝鏡前取項鍊。

何燁天正靠在床上翹著腿,“他哪裡無辜了?享受著我家大侄子本來該享受著尊榮,如果這事發生在咱們頭上,估計你都能把人給生剝活吃了。

還有你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給我收斂一些,真把大哥大嫂惹毛了,到時候把咱們一家子趕出去,你就等著吃西北風吧。”

何燁天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會蹦噠,安安心心的跟在大哥後面吃香的,喝辣的,才不會去自找麻煩。

尹麗對自家老公這麼不上進,也很習慣了,“我也沒有幸災樂禍呀,只是覺得那何罪再怎麼說都當了咱們幾年的侄子,現在看著他在農場裡受苦受累,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呵呵,”何燁天卻一點面子也不給,“既然於心不忍,也沒看你這麼些年去救助過他,你現在在這裡唸叨這些,不過是想突顯你的善良罷了。

有時間還是管管自家的兩個兒子,咱們兩口子能力不夠,還指望著他們以後養老,你可得給我盯緊了。

大哥跟我是親兄弟,到了侄子又差了一份,你也不想以後咱們一家子吃西北風吧!”

尹麗這下子終於轉過頭看著他,“那也是你沒帶好頭,你看看一樣是何家的孩子,怎麼永武就不用人操心,這都是隨著你的根。

況且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你是他們親老子,你多管教一下,說不定他們還會聽一些。”

何燁天,“我們何家的根可是好著的,你看看我大哥,平時笑眯眯的,可是誰敢小瞧了他。

還有我那二侄子,小小年紀就有大將之風,越來越像我們老爺子了。

都說外甥似舅,肯定是隨了你們尹家的根。”

接下來兩口子就越扯越偏,在房間裡吵了起來,張景桐這才拉著王祅勆離開了這裡。

“看來何家那孩子身份被揭穿了,你這本身了親生爹孃還算有點魄力,沒有因為養育一場而心軟。”張景桐很中肯的說道。

王祅勆,“那又怎麼樣?真正的何三也因為他們的不小心,已經消散在這一片天地中。

而且何錢他們那一家的面相都那麼相似,說明他們那是一脈相傳,不發現才不正常。”

想到自己剛剛接收著身體的時候,那真是千瘡百孔,整個人已毀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有自己的到來,又廢了那麼多丹藥,這時候已經是一堆白骨。

張景桐充滿惋惜,“可是咱們現在沒辦法把人帶回去,要不怎麼也得讓他們一家子相聚。”

王祅勆揉揉她的頭,“我看你這是想看熱鬧吧!不過這何三的親老子還算不錯,也算是歪打正著,這麼折騰何罪,也算替他的親兒子報復回來。”

嘴裡雖然是讚揚著,手上卻一點也不客氣,看到喜歡的或是順眼的,都順手丟到自己的空間裡。

特別是那些國粹,還是放回到自己的土地來得安心一些。

兩個人兜轉了一圈,這才回到酒店裡繼續養精蓄銳。

賴普莊園卻沒有這麼平靜了,到處都佈滿了警,察,所有的保全人員也都到處翻找。

“這一條線上,為什麼就你們一家沒被光顧。”過來查問的人口氣很生硬,而且那眼神充滿了懷疑。

許昌盛也一頭霧水,甚至都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我們也不知道,昨天我們可是早早的休息了,誰會想到這麼好的治安,還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這不是治安的問題,要是這裡面發生監守自盜,再好的治安保全也顧不過來。”詢問的警,察點著自己眼前的本子,雙眼卻緊緊盯著許昌盛,想要從對方的臉上觀察點什麼。

許亮在旁邊舉了舉手,“長官,可能是因為我的問題。”

看到對方看著自己,許亮才接著往下說,“我前段時間不是出去遊玩了一番,所以就邀了朋友到家裡聊著這一段時間的經歷,

而且昨天晚上我們就坐在客廳裡,聊的時間有些長,可能因為看到裡面有人,對方這才放棄的。”

“那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或是比較奇怪的動靜?”

許亮思考了一會兒,“都挺安靜的,而且從昨天夜裡我們開車回來,門口應該有記錄,這都可以查得到的。”

許亮心裡暗暗罵著昨天過來偷盜的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區別對待?

被他這樣一區別,弄得現在許家夾在這裡這麼為難。

還不如一起失竊,這樣子作為一個受害者,至少不用接受這樣的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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