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洗腦進行時
曹雲娘想說一些貴公子也是講究穿衣是否舒適的,可看著女兒,覺得說了也沒啥用,也就沒說了,而是說了句:“那明天娘給你些銅板,你買些布,娘給你做身新衣服.”
“行.”
李楒想了想原主確實沒啥衣服了,還有一身也是有很多補丁,不,不對,不止是她,她爹,她娘都沒啥衣服,就兩個哥哥衣服有三四身,畢竟在書院,總得有得體衣服。
李楒覺得這樣不行,她的給自己阿孃洗洗腦。
李楒快速退了衣服,而曹雲娘則是細細的看著,除了胳膊上有兩個小傷口,其他地方就沒了。
“你看!還說沒受傷,這都有兩個傷口呢!”
曹雲娘指著李楒的兩個手臂上的小傷口說。
李楒驚呆了,這兩個傷口應該是魚鰭劃傷的,才剛剛津血(我們這是剛剛冒血珠的意思),她娘至於嗎?!李楒剛想說沒事,小傷,可是看著自家娘那委屈但有的小表情,無奈了。
“娘,沒事兒,這是小傷,應該是我拿魚時不小心被魚鰭劃傷了。
您放心,下次我會小心的,爭取沒有一點傷口,您看行嗎?”
李楒小聲地和自家娘溝通,又是作保證道。
“嗯!你自己知道注意就行,女子最好還是不要有疤得好,娘用唾沫給你珉珉,明天應該就能好了.”
曹雲娘抹了抹自己已經溼潤了的眼眶,還是她和三郎沒用啊!要不然四丫也不用......曹雲娘說著,就要往李楒手上的兩道傷口上珉唾沫了。
(這是我們這兒的一種土方法)李楒嚇得連忙把手抽了回來,別啊,她自己可以的。
“娘!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已經不小了,這些事還是可以做的。
而且就這小傷疤,才剛剛津血,應該是不會留疤的,您別傷心了!”李楒雖然覺得這小傷口不用管明天應該也能好的差不多,可是看著她娘那執拗的樣子,算了,她還是抹點吧,自己不嫌棄自己。
“好了,抹好了就快穿上吧!沒啥事娘就先走了!”
曹雲娘見自家女兒聽話,又看著女兒那聽話的動作終於放心了,看和女兒說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出去,今天干了一天活了,也挺累的。
“等一下娘,明天你還有什麼要買的嗎?”
李楒見自家娘要走,趕緊出聲阻攔,她還有正事兒沒說呢!“沒有了,你就買些布就行.”
曹雲娘想了想,家裡還真不缺啥。
“娘,那買多少尺布啊?”
李楒娘有沒有把自己和她爹的算進去,不過李楒覺得她娘沒算。
“三尺吧!給你做件衣服,應該用不完剩下的再給你們做些襪子.”
曹雲娘想了想,說道,自家幾個孩子的襪子破的不成樣子了......“娘,那你和爹呢,不做身嗎?”
曹雲孃的答案在李楒的意料之中,李楒也藉機進入正題。
曹雲娘一聽愣了一瞬,她和相公嗎?雖然衣服也很破了,但是還能穿啊,應該不用做了吧!“不用,我和你爹的衣服還能穿.”
“娘,你和爹也做神吧!你們那衣服也很破舊了,應該也撐不了多久了,還不如這次多買些布一起做了呢!”
李楒完全不驚訝自家娘這樣說,畢竟已經這樣生活十多年了,讓改還是很難的。
“四丫,我和你爹真的有衣服,不用做,咱們還的攢錢給你哥哥做聘禮呢!”
曹雲娘推脫道,自家兩個兒子都不小了,村裡和他倆一樣大年紀的小夥兒都已經定親了,哎,說來說去,還是家裡太窮啊!“娘,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哥他們自己掙錢交束脩的?”
李楒等的就是他娘這句話,連忙說道。
“額......也就今上午才知道......”曹雲娘想起這茬兒就又忍不住傷心,但又是滿滿的自豪,自家的孩子就是棒,已經能自己掙錢交束脩了,可是也顯示出了他和相公的沒用,沒錢供兒子讀書,是的,就算婆婆和他們說了,他家現在也最多也只能拿出他倆一年的束脩——十兩銀子......韜哥兒和武哥兒的束脩是每人一年五兩銀子,平時還得買書,如果不是他們自己有掙錢的渠道,家裡最多隻能拱起一個......李楒並不知道自家存了十幾年的銀子也就十幾兩的樣子。
而且這還是她娘和老爹已經很勤奮的結果了,說不定二房是三家裡存款最多的了......“娘,你想啊!哥哥他們一年十兩的束脩都搞得定,自己取媳婦兒的聘禮還存不了嗎?”
李楒開始給自己娘洗腦,她覺得看幾個哥哥的樣子,說不定手裡還有些錢呢。
“額?四丫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啊!可是聘禮不都是家裡的長輩給準備的嗎?”
曹雲娘想了想,他相公的聘禮就是婆婆準備的,村裡的小夥子成親,聘禮也都是家裡準備的,哪有自己準備的道理。
“??”
李楒聽得滿頭問號,這是什麼歪理?!那要是都是長輩準備的,那要是沒有長輩或者家裡長輩不同意呢?就不給聘禮了?“娘,我聽村裡的大娘經常罵自家兒子沒本事、沒成色,你知道為啥嗎?”
李楒覺得她努力努力還是可以把自家娘掰回來的。
“因為打架打輸了嗎?還是搞壞家裡東西了?”
曹雲娘聽女兒問,便給面子的猜測道。
“都不是,我給您學學哈!”
李四一臉神秘的說,又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學了起來。
“咳咳!你這臭小子,沒一點成色氣兒,還給我要錢,沒錢,這錢都是給你留著娶媳婦用得,你要是自己拿聘禮,這錢我立馬給你.”
曹雲娘覺得自家女兒學的還挺像的,但也聽出女兒啥意思了,她想了想,真的是女兒說的這樣嗎?她家就她一個女兒,她也不清楚這是不是真的.......“娘,你看,只有沒成色兒的(就是沒能耐的意思)男孩才讓家裡出聘禮,我覺得我哥哥他們還是很有成色兒的,我覺得您和爹根本不用為他們的聘禮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