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各有所傷
第一時間喊：“爺，爺，你救救我吧，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將我的腳趾頭給剪了，還要將我的舌頭給割了，爺，求求你，帶我走吧，這裡太可怕了……”丁叔的話還沒說完，陳宇就冷著聲音問：“所以，你就跟她說了那件事是嗎？”
“不是的，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說，是楊東說的，厲君柳說楊東能說話了，當時我就提醒了，楊東那個死女人不能離開別墅，你非不聽我的，爺，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陳宇嘆氣：“丁叔，我知道你救過我的命，我也知道這麼多年來你在別墅裡做了什麼事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楊東的嗓子是你親自弄壞的，如今又跟我說她能說話了，你是不是覺著我是傻子？”
“爺，爺，我錯了，我改正好不好，但是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當年我能不顧生死的將你救出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你的心還是不變的呀……爺，你一定要相信我……”“別喊了，我們老太太就在我身邊，你是不是覺著我現在很自由，什麼話都能跟你說？我既然跟厲君柳說了留你一條性命，就不會過問他是怎麼懲罰你的，你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招惹她呢？她是我也搞不定的女人……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鬧心……”陳宇說完就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厲君柳把手機拿了回來，看著丁叔的眼睛：“很不好意思，你們家爺好像跟相信我一點，所以呢，這人是不能做壞事的，他雖然敬重你，但是這敬重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慢慢的都被你消磨乾淨了，你以為你動他的女人，他會不介意，哈哈哈，丁叔呀，我認識陳宇沒幾天，我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動他的女人，真是大膽，佩服佩服……”這一次丁叔不說話了，低垂這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厲君柳衝他笑：“丁叔，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那些事情，是不是都是陳宇讓人做的？”
“不是，不是，就算是我們家爺不相信我了，我也不會背叛他的，厲君柳，你得不到證據，我看你怎麼辦，哈哈哈……”“行，這是你的選擇，三哥繼續吧，我先出去了，看不到血腥的東西……”厲君柳說完就扭頭出去了，剛剛出門，就聽到丁叔的慘叫聲，估計這叫聲也是最後一次。
厲雲城出來見厲君柳的時候，手裡提著一堆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厲君柳看他：“處理乾淨一點，不要被人發現了，那陳宇不是好東西，你做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若不是不能要你的命，我跟七月早就將你處理了……”厲雲城呵呵笑：“柳柳，不要這麼跟我說話好不好？我做的這些事情還不都是為了厲家嗎？你也知道厲家現在的情況，我都要申請破產了，也就二哥還堅持著，哎，不跟你說了，我出去一趟……”厲雲城說完就走了，厲君柳在原地站了很久，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到這裡來，氛圍不好，主要是到處都能看到厲雲城的野心。
這一趟算是沒有什麼收穫，厲君柳給厲雲城發資訊，讓他處理好丁叔的傷口，安置在樓上的酒店裡，等明天陳宇將他接走這件事就算是完了。
準備走的時候，厲君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她在那裡站了很久，知道女孩子回頭看她：“四小姐，是在看我嗎？”
竟然是徐嬌嬌，厲君柳挑眉：“你怎麼在這裡？厲雲城不是很稀罕你的嗎？”
徐嬌嬌的臉色很棒難看：“四小姐還是不要跟我提三爺了，他得不到我，就要毀了我……”厲君柳哦了一聲，嘆氣：“其實，你不要總是想著我二哥，我三哥也是個不錯的人，跟著他你吃喝不愁，也沒人能欺負你……”“他這麼好，四小姐為什麼不跟著他呢？”
徐嬌嬌反唇相譏。
厲君柳忍不住就笑了：“好丫頭，確實是個好丫頭，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去忙吧……”本以為徐嬌嬌會走，但是她卻盯著厲君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四小姐，我親眼看到了你懲罰那個男人，等以後我自由了，一定會報警的……”“不用等自由了，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報警，是不是沒有手機？我給你……需要我幫你撥通電話嗎？”
厲君柳太坦蕩了，110都摁了11了，徐嬌嬌伸手將厲君柳的手機給打飛了：“四小姐，我知道你什麼都不害怕，但是我要跟你說的是，等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一定會把你們送進監獄的……”看徐嬌嬌滿臉天真，厲君柳忽然就笑了：“看你這個樣子，忽然就後悔把你給了裡厲雲城了，等我有時間吧，得了時間我給你找一個好的學校，送給你去上學吧？”
“呸，要你好心，我要是想去上學，肯定去找二爺了，你不要在我這裡裝好人了，趕緊走吧，耽誤我幹活……”徐嬌嬌的嫌棄是貨真價實的，厲君柳低頭苦笑：“我一般都會個人多一次選擇，徐嬌嬌，我厲君柳不是啥好人，但是言出必行，這機會給了你，不要也是浪費了……你要不要再思考一下……”厲君柳難得好說話，可能是看了楊東的筆記本，看了那麼多年輕的女孩子，她感覺很難過，為什麼不好好愛自己呢？所以，她對徐嬌嬌就多了一份耐心。
哪裡知道，徐嬌嬌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擺在自己跟前的機會，她甚至想要將手裡的酒水潑到厲君柳的臉上，還罵了一句煞筆，然後就轉身走了。
厲君柳苦笑，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抓住機會的。
抱著東西要離開的時候，發現有人一直盯著她看，她往走廊裡頭看了看，好些個女孩子在招攬客人，也沒發現熟悉的人。
剛要離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四小姐，那個機會你能不能給我？”
厲君柳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是誰，李青青，好久都沒看到了，還以為她折在厲雲城手裡了呢？厲君柳回頭，看著面前的人，難怪沒有認出來，不過是一個月不見，這李青青跟變了個人一樣，本來年紀不大，面板白皙，但是現在看著跟老了十歲一樣，畫著很濃的妝，面板髮黃，看著厲君柳的時候，就好像是快要餓死的人看到了吃的東西。
厲君柳忍不住後退了兩步，看她是這個反應，李青青立刻就低了頭：“四小姐我知道錯了，我願意用餘生來贖罪，你能不能幫我給白三小姐帶句話？告訴她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傷害她，也不該傷害她的孩子……”“說這些都晚了，你的事情跟七月關係不大，將你留在這裡是厲雲城的決定，你應該知道，黃芷陶是因為你死的……”“不，不是我，四小姐，其實那天我是無意的，黃芷陶打了我之後，就將我拖進了屋子裡頭，可以她想對我做那事，我不喜歡女人，我能接受跟厲雲城在一起，但是我不能接受跟她在一次，我拒絕了，她就打我，我哀求她，她說要拿刀子將我的臉給弄爛了，我沒有辦法了，才會將刀子給搶過來的……四小姐，真的，就是這樣子的……”厲君柳皺眉：“但是為什麼不說？”
“我害怕了，加上白三小姐滾下樓梯，我知道自己徹底沒有機會了，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三爺竟然將我送到了這裡，四小姐，我寧願自己死了，或者是被送到監獄裡頭，我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你報警把我抓走吧……”李青青哭的很可憐，厲君柳踟躕的時候，厲雲城走了進來：“李青青，不是幹活，在這裡做什麼？”
看到厲雲城，李青青嚇得身體發抖：“三爺，我就是想跟四小姐說說話……我這就走，立刻馬上就走……”厲君柳剛要說話，厲雲城就笑她：“怎麼？忽然心軟了？柳柳，你要記住，這是我的地盤，裡頭的人都是我的，你沒有處理的權利，若是想要當救世主，去隔壁，那裡有很多的女孩子，說不定你能帶走幾個……”厲君柳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我沒時間過問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知不知道李青青跟黃芷陶的事情？”
“知道呀，不過，有什麼關係嗎？他們的結局就是到這裡來……好了，走吧，你跟喬七月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人都善良了，我一點也不喜歡，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殺伐果決的樣子……”厲雲城說著話，人就往厲君柳跟前湊了湊，滿身的煙味，讓厲君柳很是嫌棄：“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厲雲城很失望：“柳柳，其實，那個陳宇是一個比我還爛的人，你不會真的是愛上他了吧？”
“我的事情你最好是少打聽，三哥，你自己也收斂一點，別做太多的虧心事，要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厲雲城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我跟你說了，既然不跟我在一起，就不要過問我的事情，走吧，沒什麼事情不要都這裡來了……”厲君柳也懶得跟他說話，只是看到李青青的眼神，還是嘆了一口氣，不過，她無能為力，在厲雲城這裡，她一直都是無能為力的。
出門之後，厲君柳在路邊站了很久，這裡是酒吧一條街，凌晨時分了，路上來來往往的還很多人。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和打扮妖豔的女人，兩個男人拖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往車上走，從厲君柳身邊經過，厲君柳眯了眯眼睛，直接喊：“她是我閨蜜，讓我來接她的，放開她吧……”男人盯著厲君柳的臉看：“哎呦，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剛才怎麼沒看到呢？正好一個人不夠分，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厲君柳沒說話，而是將手裡的刀子拿了出來：“不好意思，她真是我閨蜜，我是來接她的，你們再另外找人吧……”男人看到厲君柳手裡的刀子，不自覺的就後退了一步，直接將喝醉的女人丟在了地上：“這年頭，女人都這麼厲害了嗎？出門還帶著刀子，走了走了，真是晦氣……”厲君柳看了看地上的女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臉：“你家是哪裡的？需要我幫你打電話嗎？”
女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厲君柳：“你是誰呀？剛才都那兩個人呢？”
厲君柳臉色發冷：“人我趕走了，你喝醉了，最好是回自己家，而不是跟著男人走……”女人直接將厲君柳的手給開啟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不跟男人回家我怎麼賺錢呢？有病吧這是？”
厲君柳無語了，她很少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酒吧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行業。
冷著臉道歉：“你一個晚上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切，玩女人之間的遊戲嗎？我不喜歡女人，但是你給的錢夠多的話，我是可以跟你走的……”女人說著，身體就跟是蛇一樣湊了過來。
厲君柳伸手推開了她：“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希望你自重一點……”一聽這話，女人立刻就清醒了：“你還真是有病呀？在這裡做救世主呢？呵呵，真是好笑，耽誤我時間，白痴……”女人說完扭著腰有進了酒吧。
厲君柳舔了舔嘴唇，自己這樣子做很白痴嗎？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也許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終究還是她太天真了。
剛要離開的時候，一轉身看到了站在街角處的陳宇，厲君柳的腦袋立刻就清醒了，匆忙的將懷裡的東西塞進包裡。
陳宇笑著過來：“沒想到，我竟然能看到四小姐善良的一面，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子的人？”
厲君柳苦笑：“四公子見笑了，我喝酒了，腦子迷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現在已經清醒了，四公子不是說明天才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柳柳，你麼，可以直接問我的，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必要費那麼多心思找證據的……”陳宇說話的時候，手竟然抓住了厲君柳的包，厲君柳立刻就去阻擋：“四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查你做什麼？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宇挑眉，也沒強求厲君柳，放開了她的包：“前幾天，我確實讓人送了個女人到院子裡，也確實讓丁叔種花了，可是，柳柳，你不知道真相，不要隨便猜測，我可以跟你解釋的……”厲君柳在心裡冷笑：“什麼玩意，若我不知道你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還真就相信你的話了，可惜，我知道的比較多，自然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厲君柳不想讓楊東跟錢紅一起陷入危險中，就笑著跟陳宇抱怨：“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呢？”
“你的人都查到我家門口了，我再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傻子了？”
陳宇的話讓厲君柳的眼神冷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將這份冷意給收了起來：“四公子，那我的人呢？”
“你的人我自然是不會留著的，給你送回去了，不過也教訓了一頓……”陳宇說話時候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厲君柳不知道他這話裡頭有多少水分。
可是有不敢立刻打電話去詢問，就想著趕緊脫身，笑著指了指樓上：“你的人也是，你說留一條命，我給你留住了，你將人帶走吧，今天過年，四公子還親自跑一趟，看來這丁叔在你心裡很重要嗎？”
厲君柳語氣調侃，可是眼睛一直盯著陳宇的眼睛，對於陳宇，她是真害怕了，齊東尼留給她的人自然都是很厲害的，竟然能被陳宇給抓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陳宇捏了捏厲君柳的臉頰：“柳柳，你不是跟我說你要陪著孩子守歲的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在外頭？你不要跟我說你們家孩子在酒吧裡喝酒？”
面對陳宇的調侃，厲君柳無奈的笑：“還不是因為你的丁叔，若不是他到了我三哥這裡還不老實，我也不至於這個時候還出門，算了，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回去，還能在孩子醒來的時候到家……”陳宇點頭：“其實我跟你想到一樣，我將丁叔帶上，也能在我們家老太太醒來之前趕回去……好了，那我們就這樣說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過了年再見如何？”
厲君柳拍手笑：“對，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然後她一路小跑的就上了車，發現陳宇真的進了酒吧，她就將電話那了出來。
“人怎麼樣？傷到哪裡了？”
“夫人，是我們沒用，被發現了，我們去了四個人，被抓走了三個，那個陳宇是真狠，直接剁了手腳給人扔到了街上，我們也不敢過去，最後還是警察同志給帶走了……”電話那頭的人很是氣憤，若不是跟厲君柳說話，估計都要罵人了。
厲君柳嘆了一口氣：“行吧，多給一點錢，儘量救治吧，若是錢不夠，給我發資訊，我給你轉賬……”“不用，不用，我們的錢足夠了，夫人要的東西我們也查到了一些，晚一點就給你發過去，後續的事情，我們還會繼續查的……”厲君柳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這件事先到這裡吧，我不想你們都折在他手裡，最近注意安全，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要出門了……”“那夫人你的事情呢？”
對面竟然還想著厲君柳的事情。
“沒事，也不著急這一天兩天的，你們等我的訊息吧，一定不要再貿然行動了……”厲君柳難得的溫柔，給對面的人嚇了一跳：“夫人，你不要這樣子說話，我害怕……”厲君柳苦笑：“算了，好好過年吧，我暫時是不會找你們了……”厲君柳掛了電話，就看到陳宇扛著丁叔從酒吧裡頭走了出來，看樣子也是氣的不輕，可是，他才傷了一個人，厲君柳一下子損失了三個，這件事終究是自己虧了。
半路時候，厲君柳接到了訊息，是那輛卡車的資訊，說車子是從陳宇的私人會所出去的，也就是之前齊東尼的那一個。
厲君柳努力的回想了楊東的記載，然後她發現，那筆記本里的描述竟然跟陳靜和相似。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陳宇，你特麼的還真是狠心，那陳靜好歹是你的人，跟著你鞍前馬後的，人都死了，你還弄回去種花……”她走一路，罵了一路，等到家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還沒進村子，就聽到了鞭炮的聲音，這麼早，竟然有孩子在街上跑來跑去的。
想著厲果果應該是不會那麼早起床的，匆忙進院子，哪裡知道，還沒進門，就被厲果果給撞了個滿懷.“媽媽，你去哪裡了？我一早起來就沒看到你？”
厲果果抬頭看厲君柳，厲君柳不好意思的笑：“媽媽出去辦了一點事情，回來晚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失望，我一點也不失望，你不在家，我才能玩的開心，你看，這是我撿的炮，我是最多的，喬歲歲都沒有我多，趙婷婷的就更少了……”厲君柳看了看厲果果的手，只覺著頭大，一個女孩子，跑的跟野孩子一樣，但是大過年的，她也不想擾了孩子的興致，無奈的開口：“去玩吧，撿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等到時間久一點，別受傷了知道嗎？”
厲果果哪裡有時間聽厲君柳說話，跟泥鰍一樣，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蹤影。
剩下厲君柳一個人在院子裡嘆氣：“這孩子，一回來就跟個野丫頭一樣……”“那是因為你沒看到喬歲歲和趙婷婷，若是看到他們，你就不會這麼說話了……”喬七月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就兩個黑乎乎的孩子衝了過去，厲君柳盯著孩子的背影看了半天人，然後喬七月：“那是喬歲歲和趙婷婷？”
喬七月點頭：“不然呢？你以為是誰呢？”
厲君柳再一次盯著那倆孩子的背影看，終究是沒弄明白“她們怎麼將自己弄的這麼黑？”
喬七月挑眉：“具體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那倆丫頭跟我說她們要去跟厲果果爭第一，算了，不管了，隨便他們去吧……”厲君柳跟著喬七月回了房間，看到厲軒軒坐在客廳裡，忍不住問他：“你怎麼不跟著妹妹出去玩？”
“小孩子的遊戲，太無聊了，哦，姑姑，我最近瀏覽網頁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我急的之前你好像跟我提到了陳宇這個人是不是？”
聽到陳宇的名字，厲君柳立刻就緊張了：“軒軒，那可不是個好人，你聽話，不要去打聽他的事情……”“不是打聽，就是沒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網頁，裡邊東西是需要密碼的，本來我是不喜歡那些東西，可是今天網上竟然有點懸賞能解開密碼的人……”厲軒軒的話成功的吸引了厲君柳的注意，她歪著頭看了看那個所謂的網址，頁面是純黑色的，一看就是暗黑的那種。
她皺著眉頭看了看厲軒軒：“你解開了嗎？”
厲軒軒搖頭：“這種東西不是我應該碰到，本來我都要關掉了，看見你回來，就問了一句……”厲君柳看著頁面，上頭有陳宇的名字，她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看不到的東西，越是好奇。
厲軒軒看了看她的臉色：“姑姑，你去將你的電腦拿來吧，我給你開啟網址……”厲君柳立刻就站了起來：“你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在一邊倒騰咖啡的喬七月盯著厲君柳問：“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
厲君柳衝她笑了笑：“沒事，沒事，就是找你兒子幫一個忙……”厲君柳的速度很快，來去不過五分鐘，厲軒軒的速度就更快了，髮網址，解密移動用了三分鐘。
厲軒軒將電腦塞進了厲君柳的懷裡：“姑姑，我覺著這裡東西不是好的，你最好是去樓上一個人看，不然我媽媽一定會訓我的……”厲君柳看著那個頁面也是心慌慌的，她抱著電腦走的時候，喬七月還跟她抱怨：“怎麼回事？咖啡都給你弄好了，怎麼就走了呢？”
“一會，我一會就下來喝，你們好好玩，我上去處理一個檔案……”喬七月也沒管她，厲君柳將房間的門鎖好，拿了耳機，只點開了一個連結就傻眼了。
乖乖，這是什麼東西？黑漆漆的，有人在動。
厲君柳總覺著畫面裡的背景很熟悉，盯著畫面看了一分鐘，才終於想起來是哪裡，竟然是陳宇的別墅，那麼影片裡頭的人應該是丁叔了。
果然，從後背看過去，厲君柳一眼就認出了他，除了這些，厲君柳還看到了地上亂七八糟的工具。
影片是沒有聲音的，厲君柳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想的東西，就接著點了下邊的，依舊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背景音樂。
她有點失望，又胡亂的點了幾個，然後就發現影片的名字有點奇怪，她從包裡拿出了楊東給她的筆記本，眼睛立刻就睜大了，這是監控影片。
陳宇別墅裡的監控影片，還是陳宇往別墅裡送人的時候。
明白這些之後，厲君柳將影片再一次開啟，最新的日期，就是前兩天的，她有幸親眼目睹了現場的。
影片黑漆漆的，但是能看到丁叔在活動。
他拿了錘子在敲什麼東西，然後是鏟子，動作很大，難怪那天她在樓上就聽見動靜了。
可是，看了半天，厲君柳也沒能看到有有用的東西，厲君柳下樓找厲軒軒：“軒軒，我電腦裡的影片有點暗，你能幫我調一下嗎？”
厲軒軒正在看動畫片，想也沒想就說：“別人可能不行，但是我可以，很簡單，我可以教給你……”厲君柳利索的坐在了厲軒軒的身邊：“乖，教給我，立刻馬上……”厲軒軒奇怪的看了厲君柳一眼，但是也沒說多餘的話，隨便用滑鼠點了幾下。
就說:“看明白了嗎？就這麼簡單……”厲君柳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人，然後才點頭：“行，我知道了，你繼續看動畫片吧，我上樓去了……”喬七月又喊她：“你的咖啡要涼了……”厲君柳回來端著咖啡給喬七月道謝：“辛苦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咖啡我端走了……”雖然將咖啡端走了，可是她一口都沒來得及喝，擔心自己忘了厲軒軒教給她的東西，一進門就將咖啡放在了一邊，然後抱著電腦一頓點選。
還好，有用。
這一次不只是能看到丁叔在做什麼了，就連他腳邊的腦袋上的眼珠子厲君柳都能看到清清楚楚的。
將所有的影片都弄好，再轉移到硬碟裡，等這一切的都弄完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厲君柳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夜都沒睡覺，實在是累了，穿著衣服，倒頭就睡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手機響了，也不管對方是誰，張口就罵：“有病是不是？不知道除夕夜人要守歲，初一上午要補覺的嗎？還打電話？”
厲君柳說完就要掛電話，可是那邊的陳宇卻笑著喊她的名字：“柳柳，影片看還滿意嗎？”
影片？厲君柳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就清醒了：“你說什麼？什麼影片？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柳柳，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我也不介意你查我，可是，你別偷偷摸摸的行嗎？你想要什麼直接問我，我都可以給你的……”厲君柳舔了舔嘴唇：“那個，四公子，你是不是沒睡醒？要不你再睡會，等醒了咱們再繼續？”
“我很清醒，厲君柳，你不就是擔心我威脅你的家人嗎？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的跟著我，我絕對不會動你的家人，還有，背後的那些小動作可以停止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查出來我有事情的，聽話，不要將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來跟我說……”厲君柳在心裡罵：媽的，你是個怪物吧？怎麼什麼都知道？在我這裡裝了監控嗎？哪裡知道，她不說話，對面的陳宇就問她：“你是不是在罵我？”
厲君柳這一次是真的急眼了：“陳宇，你特麼的就是個變態，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監控？我什麼都沒做，我告訴你我什麼都沒做？”
陳宇在那頭笑，聲音低沉，還挺好聽的，他溫柔的喊：“柳柳，你是查不到我的罪證的，所有的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每一件事情我都可以找到替罪羔羊，所以，別費勁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