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厲君柳給結束通話了,第二次厲君柳沒有管,第三次的時候她才接起來,一張嘴就是罵人的話:“陳宇,你特麼的是不是有病?什麼樣的狗東西都往我身邊送,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了他的命?”

“他的命不值錢,不要將你給氣壞了,柳柳,你給他找個酒店,隨便安置了,我今天晚上就過去接人……”“我沒那閒工夫,也沒那閒錢,一會飛機到了我就將他給丟了,你能找到他是他的造化,早不到,就讓他等死吧……”厲君柳說完,再一次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她能想象的到陳宇的表情,可是,她不想理會,因為將丁叔帶過來,就沒有打算將他還回去,不然楊東的事情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了。

楊東一直看著厲君柳沒說話,直到厲君柳問她:“我聽人說,幾年前,你是陳宇的女朋友,是個非常好看的女孩子,怎麼現在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楊東的眼底閃過自卑的神色,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厲君柳拍了拍她的手:“沒事,你只管說,帶你出來,就沒打算將你送回去,等事情都弄清楚了,我隨便給你找個地方,你就能好好的過後半生了……”楊東的眼淚順著臉頰嘩啦落了下來。

七年前,她剛剛二十歲,還是一個在校大學生,長的好看,眼光很高,但是家庭條件很一般。

她總是去做一些兼職,一開始就是在酒吧裡頭唱唱歌,賣賣酒水,後來有人跟她說,傍晚的時候,在校園門口,找車頂放著水瓶的車子,那些人能給她更多的錢。

二十歲的楊東喜歡奢侈品,自尊心很強,她真的就照做了,運氣也算是好,第一次就遇到了陳宇。

陳宇人長的好看,車子很低調,但是給錢很大方。

找了楊東一次之後,就跟楊東讓楊東做她的女朋友,其實楊東跟陳宇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也許是因為這個,陳宇就覺著小姑娘很不錯,不算是包養,倒是真的以女朋友的名義帶著去不同的場所。

楊東人長的好看,性子也溫柔,沒少給陳宇賺好評。

如此跟了他兩年,楊東大學畢業,陳宇直接讓她住到了郊外的別墅,那個時候,別墅裡只有丁叔一個人,楊東就把他當做了一個養花的園丁,大部分都心思都在那別墅上邊。

陳宇跟她說:“二樓的房間你可以隨便住,三樓就不要去了……”楊東很聽話,但是陳宇不在的時候,她還是很好奇三樓是什麼東西。

然後她開啟了那扇們,丁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他笑的陰森:“楊小姐,我們家爺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到三樓來?為什麼不聽話呢?”

楊東看著滿屋子的衣服,滿眼都是喜色,根本就沒在意丁叔眼裡的慾望,她問了一句:“這衣服都是新的,是不是他給我準備的驚喜?”

楊東太興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丁叔的動作,他將房間的們給鎖上了,然後,陰森森的說:“楊小姐,這些衣服根本就不是你,是死在這個房子裡,跟你一樣不懂事的女孩子的,哦,對了,若是我沒猜錯,用不了太長時間,你的衣服也要送到這裡來了……”楊東愣了一下,旋即就笑:“丁叔,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這衣服明明都是新的……怎麼可能會有主人呢?”

“楊小姐也是穿過好衣服的人,你看看,這衣服都是什麼時候的款?“楊東盯著丁叔的眼睛看半天,將信將疑的去檢查衣服的吊牌,越看心裡越慌,最後,最後臉色慘白的問丁叔:“一共有多少人?”

丁叔用手指了指窗戶:“你看到院子裡的花了嗎?一個人的屍體,大概能養二十盆花……”此話一出口,楊東只覺著腦袋嗡的一聲響,先是將手裡的衣服給扔了,在原地愣了十幾秒,就要過來開門。

門鎖上了,她失控的喊:“你給我開門…開門……”丁叔從輪椅下拿出來一瓶水給楊東:“別急,估計是風太大,將門給吹上了,你先喝口水,一會我給爺打電話……”楊東一心只想從那個房間裡出去,想也沒想就喝了丁叔給她的水沒,然後她就失去意識了,醒來的時候,她身無寸縷的跟丁叔躺在客廳裡,陳宇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楊東哭著去抱陳宇的腿,卻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

丁叔跪在地上給陳宇磕頭:“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沒控制好我自己,爺,你要了我的命吧……”陳宇一腳將丁叔給踹開了,用外套將楊東給包住。

楊東以為,陳宇是願意給她機會了,可是,陳宇的話卻瞬間讓她陷入了地獄。

他說:“說起來,丁叔受傷也是因為我,是我考慮的不周到,這麼多年,就沒想著給他找一個女人,既然你們都睡了,那就在一起吧……”一聽這話,丁叔趴在地上就給陳宇磕頭,楊東蜷縮在地上,抱著陳宇的腿,可是她說不出來一句話。

陳宇說完,甩手就走了,他一走,丁叔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坐在輪椅上,大刺刺的盯著楊東看:“你也看到了,我們爺對我是真心實意的,我是為了救他才丟了這兩條腿,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既然爺發話了,以後就好好的跟著我,我跟你保證,會讓你一直活著……”楊東哭的不能自已,她要出門,丁叔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揍,還跟她說:“你以為這周圍就沒有爺的人了嗎?若是你敢從這個門出去,不超過半小時,爺就會將你弄回來,到時候,我換一個女人就是了,你就要去當化肥了……”楊東以為丁叔是開玩笑的,之後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她在客廳裡親眼看到有人將一個女孩的屍體扔進了院子裡,然後丁叔拿著工具將那女孩的屍體給粉碎,然後跟泥土混合在一起,連夜種了二十盆玫瑰花。

聽到這裡的時候,厲君柳忍不住看了看自己手,臉色很是難看,起身去了衛生間,愣是洗了十幾分鍾到手,別墅裡的玫瑰花是開的最好的,厲君柳每天都會弄一些到客廳和房間裡,聽了楊東的話,她整個人都在發冷。

李俊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若是這個時候陳宇在她跟前,她一定會將陳宇給掐死的。

可是,冷靜了之後,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不著急,不著急,會有機會的……”從衛生間出來的厲君柳,情緒平靜了很多,她問楊東:“之後的五年,你一直都在那個別墅裡嗎?”

楊東點頭:“頭三年,沒出過門,三年後,丁叔時不時的會讓我出門,其實,第一年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但是我不想做化肥,就一直裝啞巴,好在丁叔就是想在我身上發洩慾望,根本就不在意我是什麼的樣子的人……我也算是躲過了很多災難……”“那你這樣貌”楊東的眼淚都沒停止過,她抽泣了一聲,繼續睡到:“丁叔弄的,她說我太年輕了,若是陳宇再帶新的女孩子過來住,一定會懷疑的,就每天給吃一種奇怪的藥,從三個月開始我的樣貌就是變化,六個月之後,我就成了這個樣子,丁叔也就不給我吃藥了……”厲君柳吐了一口氣:“等事情都解決之後,我幫你問問,看有沒有藥能治你的病?”

沒想到楊東竟然搖頭了:“不用了,這樣子挺好的,是我自己太虛榮,理應有這樣的遭遇,現在我只想著能從那個別墅離開,再也不要遇到丁叔和陳宇了……”厲君柳拍了拍她的手:“放心,這件事情我還是能做的,哦,對了,你在那別墅住了五年,前後一共見到多少女孩子被帶過去?”

楊東的臉色有點難看:“四小姐,你真的?你跟陳宇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切,誰稀罕他,是他威脅我在先到,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順著他,若是能借著這件事,讓他再也不能翻身,我自然樂的自在……”厲君柳說這話都時候,眼神是堅定的,楊東苦苦一笑:“四小姐,真羨慕你,若是當年我你的勇氣,也不至於被人欺負這麼多年了……”“哎,都是被逼的,我的事情,也不能詳細的跟你說明白,等陳宇這邊的事情都結束了,我再慢慢的告訴你吧……”最後楊東根厲君柳說,她住在別墅五年的時間內,陳宇往那別墅裡頭帶的女孩子,一共有十五個,厲君柳就是第十五個人。

其中,十五個人死了十個,做了化肥,剩下的五個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楊東是再也沒有見過。

五年的時間裡,從外頭從進來的屍體也有將近二十了,具體的楊東沒有記著,有時候丁叔為了自己方便一點,就會給楊東下藥,她會昏睡很長時間,有時候也會忘記一些事情,有一段時間,她甚至出現了睡眠障礙,有時候一天能二十個小時,有時候三四天都不用睡覺。

看楊東滿眼都是悲傷,厲君柳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沒事,從現在開始,那陳宇是不能控制你了……”楊東感激的笑了笑,表情是為難的,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厲君柳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沒想到楊東竟然搖了頭:“四小姐,陳宇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他給拿捏的,我們應該快到了,你休息一會,我去跟那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說說話……”楊東直接拉住了厲君柳的衣服:“四小姐,你一定要記住,他給你的任何東西都不要觸碰……”看楊東這個樣子,這些年,應該是被丁叔這個王八蛋給折磨慘了,吐了一口氣,笑著說:“放心吧,我身邊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丁叔有十八個腦袋,也不是我的對手……”聽了厲君柳的話,楊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厲君柳再一次看到丁叔的時候,他坐著凳子上生氣,厲君柳讓人將他的輪椅給弄走了,他不能隨意走動。

看到厲君柳,張嘴就罵:“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警告你,這會子我們家爺心裡有你,等我們家爺將你給玩膩了,你到我手裡,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厲君柳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是不是覺著自己是土皇帝,很威風是不是?”

丁叔惡狠狠的盯著厲君柳,不言不語。

厲君柳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我也不瞞你,這一次將你帶出來,就沒打算帶你回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厲君柳手裡的水果刀在手心裡轉了轉,然後湊準機會,直接紮在了丁叔的手上。

丁叔立刻就鬼哭狼嚎:“你這個賤人,我要給四爺打電話,我一定會讓他要了你的命的……”厲君柳將刀子收回來,隨意的就撥通了陳宇的電話.“柳柳,氣消了嗎?”

“沒有,剛不小心將丁叔的手給弄傷了,四公子,你不會怪我吧?”

電話那頭的陳宇安靜了一會,然後說了一句:“留他一條命就好,柳柳,他救過我的命,我答應過他要給養老的……”“行,我知道了,會把他活著還給你的……”厲君柳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看著對面的丁叔:“哦,對不起,忘記讓你跟他說話了,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你的手機……”最後,厲君柳從座椅地下將丁叔的手機給找了出來,不過已經摔碎了,厲君柳給丁叔看了一眼:“應該是不能用了,要不,你用我的?”

丁叔沒說話的,但是眼睛一直盯著厲君柳的手機看,厲君柳再一次給陳宇打了電話。

陳宇很溫柔的喊:“柳柳,我這會很忙,要不,你等會再給我打電話?”

“爺,爺,是我,是我,你聽我跟你說,厲君柳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她是過來跟你索命的,還有,她給你發的影片都是假的,爺你一定要相信我……”陳宇的聲音溫柔且堅定:“我相信你,我知道她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丁叔,我一定跟她說了,留你一條命,你聽話,乖乖配合,明天我就去接你回來……”“不,不,爺,她不只是想要了你的命,她還想要了你的命呀……”丁叔撕心裂肺的喊。

對面的陳宇冷靜的回了一句:“她想要我的命,我知道呀,從第一次見她,我就知道她想要我的命,丁叔,你聽話,不然你這條命,我也保不住了……”聽了陳宇的話,丁叔徹底傻眼了,他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厲君柳細長的手伸過來:“說完了嗎?手機給我吧……”“你這個女人,你到底跟我們家爺說了什麼?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以前,聽到有人要他的命,他一定會將那人給弄死了……”厲君柳冷笑:“若是以前,有人威脅我,我也不會讓那人見到明天的太陽,丁叔,你家爺做了太多的虧心事,老天爺派我來收他了……”“你胡說,你這個賤女人,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厲君柳手裡的刀子利索的在丁叔的臉上劃了一刀:“記住了,該說的話好好說,不該說的話,就閉嘴,因為我也不能保證下一次這刀子會劃在什麼地方……”丁叔用手捂著臉,一眼不發,死死的盯著厲君柳。

厲君柳喜衝他笑了笑:“哦,對了,一會到地方之後,我會安排人送你去別的地方,至於你們家爺能不能找到你,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造化了……”丁叔不敢手術了,他擔心自己一開口,厲君柳就用刀子滑他。

飛機落地的時候,喬七月帶著孩子在外頭等她,厲君柳立刻就變了臉色,先囑咐好人帶著楊東去安全的地方,又安排人把丁叔送到厲雲城那裡去,畢竟厲雲城最能收拾丁叔這樣子的無賴了。

看到厲君柳,厲果果蹭就衝了過來:“媽媽,你怎麼那麼久?我還以為今天你不會回來了呢?”

“怎麼會呢?媽媽答應了你們的,就一定會回來的,走吧,回家,我給你們帶了禮物的……”幾個孩子,一撒歡就不見了蹤影,喬七月站在厲君柳的對面盯著她看:“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這麼長時間?還瞞著我?”

厲君柳過來摟喬七月的脖子,被她給推開了:“你最好是實話跟我說,不然就別跟我說話……”厲君柳摟著喬七月的胳膊撒嬌:“七月,不要這樣子嗎?你帶著幾個孩子,還開著車,我怎麼跟你說?說多了不是讓你擔心嗎?”

喬七月冷著臉不說話,厲君柳無奈:“還是陳宇,咱們走了之後,他卻威脅二哥了,我沒辦法,只能親自去回回陳宇,就這件事……”“那個錢紅是怎麼回事?跟逃難一樣的就來了,給我嚇得夠嗆,幸虧她是晚上來的,不然,讓孩子們看見了,不給嚇壞了嗎?”

厲君柳繼續撒嬌:“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堅強後盾,所以,我才會走的那麼義無反顧的……”喬七月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厲君柳就拉著她的胳膊往前走:“好了,不要生氣了,今天就過年了,你總不能讓孩子看著你的苦瓜臉過年吧?”

厲君柳衝厲君柳翻了個白眼:“以後記住了,不要隨便就決定什麼事情,我有知道的權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厲君柳舉著雙手跟喬七月發誓,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錢紅給看了個明白,她笑的有點苦澀。

厲君柳問她:“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白三小姐跟我說你回來了,我就想著過來看看,畢竟一直在這裡住著也不能解決問題,若是陳宇知道了我在這裡,只會給你添麻煩……”厲君柳輕笑:“沒事,這裡你只管住著,陳宇的本事就算是再大,也不敢在這裡撒野,你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今天我想要好好的陪陪孩子……”錢紅不好意思的點頭:“對,過年了,是我的錯,我這就回去,不打擾你們了……”厲君柳將錢紅安排在了之前白承恩的院子裡,那裡很安靜,也沒什麼人過去,很是安全,她走了之後,喬七月就看著不遠處的楊東問:“那個是誰?怎麼又弄了個人回來?”

厲君柳咋舌:“我以為陳宇是個壞人,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沒想到他還是個變態,你看到那個女人了嗎?她叫楊東,你知道她多大了嗎?”

喬七月想了想,沒敢往大了說:“42?”

“哼……27……你說,那陳宇是不是有病,一個27歲的女孩子竟然被他折磨的跟40多歲的人一樣,哈……算了,不跟你說了,提到就心煩,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了,你給我做飯了嗎?”

厲君柳忽然開始撒嬌,讓喬七月哭笑不得:“走吧,你爸爸媽媽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你回去只管吃飯就好了……”喬七月確實沒準備東西,一個是她的手藝也就一般,另外一個是因為白起跟她說,今年過年讓她帶著孩子都去他們家裡,東西什麼的都準備好了,滿滿的一院子。

這是沒有楊歡和白晨光的第一個年,喬七月拉著幾個孩子站在院子裡,忽然就感受到了滿目蒼涼是什麼意思。

她想哭來著,白洋卻忽然說:“大姐。

其實吧,我覺著在堂哥家裡吃飯挺好的,以前他每年都帶著白飛在我們這裡吃飯,也是時候讓他出出血了……”喬七月知道白洋是安慰她,摸了摸白洋的腦袋,努力的讓自己笑出來:“你說的很多,就應該讓他們出出血……”可能是擔心他們觸景生情,回來第一天,陳韻藉口說看孩子看煩了,將三個小傢伙都給送了過來,一直到晚上都沒接走。

喬七月看著滿床的孩子,差點沒哭出來。

最後還是陳韻過來陪她,一個勁的抱怨白起:“七月,我真是後悔又生了孩子,你不知道,真是累呀,那白起就是個白痴,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將白飛給養大的……”一邊的白飛跟白洋對視了一樣,無奈的回應:“其實白飛是在我們家長大的……”給陳韻起的直拍大腿:“哎,算了,不提他了,怪累的,今天要不是你回來,我怕是要崩潰真是太累了,我都想要回孃家了……”喬七月看著三個睡著的孩子,聽著陳韻絮絮叨叨的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陳韻站在床邊笑眯眯的看她:“走吧,你堂哥做好飯了,我們去吃飯……”喬七月看了看床上的三個小嬰兒:“不帶走嗎?”

陳韻搖頭:“不能帶走,我從來都沒見他們這麼聽話過,在你這裡是真乖呀,我喊阿姨過來看著他們,咱們回去好好吃飯……”喬七月盯著三個孩子看了半天,總感覺孩子的小臉蛋紅的不對勁,就問陳韻他們睡了多長時間了。

陳韻笑著伸出了手指頭:“從昨天下午睡到現在了……”喬七月趕緊伸手去摸孩子,乖乖,陳韻這媽媽當的是真的絕了,三個孩子都發燒了,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還一個勁的誇孩子乖巧。

喬七月一覺將睡在地上的白洋跟白飛給踹了起來:“快,叫人,孩子發燒了……”一邊的陳韻有點手足無措:“不是,昨天還好好的呢,怎麼忽然就發燒了?我說昨天晚上這孩子身上那麼熱呢?”

喬七月哭笑不得,最後,白洋將厲暉暉給弄了過來,喬七月氣的要踹人,厲暉暉大言不慚的說:“媽媽,你不用擔心,我給看看就好了,這點小問題,根本就不用我師傅出手的……”厲暉暉捏著孩子的小手摸了半天,最後說了一句:“沒事,出疹子呢……”喬七月抬腳又要踹,厲暉暉趕緊閃了:“媽媽,我沒說錯,你們給量好體溫,高於就吃退燒藥,一天不要超過四次,他們應該會燒三天,到時候還發燒,你就抱著去找我師傅哈……”厲暉暉說完就跑了,喬七月氣的想罵人,她也養過孩子,哪裡見過三個孩子同時出疹子的。

她要抱著孩子去找陶老,可是陳韻跟沒事人一樣:“你要相信你們家暉暉,他說是出疹子,就一定是出疹子,走吧,我們去吃飯……”這是親媽說的話嗎?喬七月最後還是被陳韻給拉走了,因為擔心三個孩子,她沒怎麼吃東西,急匆匆的就回來了,發現三個孩子在床上玩的非常開心,阿姨說已經退燒了,沒什麼事情。

喬七月擔心再出什麼事情,就一直守著三個孩子,倒是沒有時間想別的事情,白向南是第二天回來,他是看西醫的,喬七月就讓他給孩子看看,沒想到白向南的話竟然跟厲暉暉一樣。

喬七月也就放心了,一直到今天中午,三個孩子才算是退燒,肚子上起了紅紅的小點子,厲君柳才敢相信自己家兒子說的是真的。

厲暉暉趴在門上看喬七月:“媽媽,你要相信我,以後,我絕對是最厲害的醫生……”喬七月摸了摸他的腦袋:“對,你是媽媽的驕傲……”一邊的喬歲歲聽到驕傲兩個字,就歪著頭問喬七月:“媽媽,他是你的驕傲,那我是什麼?”

陳韻就笑呀:“你自然是你媽媽的小尾巴呀,你看看你,總是跟著你媽媽,她去哪裡,你就跟到哪裡,不是小尾巴是什麼呢?”

喬歲歲歪著腦袋想了半天,覺著這個小尾巴是個好聽的詞語,就接受了。

因為三個孩子生病,這幾天給喬七月忙的都顧不上厲君柳,加上又來了一個神秘兮兮的錢紅,喬七月還要擔心她的身份,還要考慮她的安全,那真是殫精竭慮,沒有一會到好時間呀。

哪裡還有功夫做飯,只要是餓了,就去找白起。

白起也樂在其中,還偷偷的跟橋七月說:“其實我覺著,做飯洗碗比看孩子好多了……”喬七月覺著人家兩口子養孩子就跟玩一樣。

到了今天,村子也算是徹底的熱鬧起來了,該回來的都回來了,知道喬七月帶著孩子在白起家裡,只要是回來的人,不管是長輩還是晚輩都會過來打招呼。

說實話,這麼多的人喬七月根本就認不完,白洋一直跟著她給她介紹:“整個是叔叔……”喬七月就喊叔叔。

白洋說:“這個是侄子……”喬七月就趕緊掏紅包。

眼看著厲君柳回來了,喬七月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有厲君柳在,白起跟陳韻的那三個小祖宗,應該是要回家去了。

哪裡知道,她想多了,厲君柳一進院子就說:“你們家房間多,我就住在這裡了……”喬七月為難:“沒收拾你的房間……”“沒關係,我自己會收拾,先去吃飯,吃完飯我自己回來收拾房間,不需要太大,有一張床就好了……”喬七月舔了舔嘴唇,還想說什麼,厲君柳已經率先走了,她只能巴巴的跟上,半路的時候遇到同樣過去吃飯的白向南,厲君柳隨口問了一句:“你女朋友呢?沒跟你一起回來過年?”

白向南有點不好意思的笑:“她被叫回去了,說是那邊都發火了……”喬七月知道這回事,林珠珠親自打電話過來,還威脅喬七月若是宋南生在這裡過年的話,她就帶著孩子過來這裡。

喬七月只能將宋南生給送走了,宋南生走的時候還是很傷心的,她拉著喬七月手囑咐她:“二叔母,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一定要幫我看好了白向南,以前我不知道他那個媽媽是什麼人,現在我算是知道了,她就是那河裡的水蛭,吸在白向南的腿上死活也不肯松嘴,若不是我,白向南怕是要死在他們手裡的……”這事情,喬七月還從來都不知道,就匆忙點了頭,想著尋了機會,好好的跟白向南談一談。

但是送走宋南生之後,她就一直在忙,一直到現在都沒顧上問梁田的事情。

既然遇到了,她就想抓住這個機會。

“大哥……”她喊的溫柔。

白向南回頭看她:“回來了一天了,也沒時間跟你說說話,晚上有時間嗎?”

晚上要守歲,自然是有時間的,喬七月點了點頭。

白向南就說:“那晚上咱們聊一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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