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關心的就是戚薇薇:“好久不見微微了,她身體怎麼樣了?生孩子也沒去看她,聽說回你們老家了?”

宋辭點頭:“嗯,我們老家氣溫高一點,這邊太冷了,薇薇身體不好,我媽媽說讓她回去,好照顧她……”喬七月哦了一聲。

就沒繼續問了。

宋辭也沒說,整個人精氣神不是特別好。

帶著點疲憊,最近,喬七月身邊的人總是疲憊的厲害,所以,喬七月也沒在意。

只是小聲問道:“你來的比我早,有沒有見到宋南生,或者是齊東尼?”

“南生小姐,我見到了,她來了之後直接進了她自己的辦公室,就再也沒有出來,若是你想找她,我可以帶你從人少的地方過去.”

喬七月過來就是擔心宋南生的安危,當即就點了頭,跟著宋辭從後邊的小門上了樓。

喬七月還是第一次來宋南生的辦公室,或者說是宋峰的辦公室,因為這裡的裝修擺件都是宋峰的愛好。

猛然走進來,喬七月一時間不適應。

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知道宋辭喊她:“夫人,南生小姐的辦公室有動靜,不太對勁.”

喬七月立刻就從悲傷的情緒中緩了過來,盯著宋南生辦公室的大門,眼神清冷。

裡頭確實有聲音,不只是宋南生的,還有一個男人,喬七月只需要聽一耳朵,就知道那人是誰。

全身的神經立刻就繃緊了。

她雙手握拳,在門上試探了半天,終究是沒下去手。

宋辭看她如此,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夫人,要不要我幫忙?”

喬七月點頭:“踹開……”哐噹一聲門開了。

門外的人傻眼了,門裡頭的人也呆住了。

從喬七月的位置看過去。

宋南生小小隻一個,窩在工作椅子上,齊東尼就站在她跟前。

低頭,弓腰,這是一個無比曖昧的姿勢,說是在激吻都不未過。

喬七月的緊張瞬間被憤怒代替。

她一把推開宋辭,健步上前,踩著凳子就上了宋南生的辦公桌,一把就揪住了齊東尼的頭髮。

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齊東尼,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知道她才多大嗎?你知道她有男朋友嗎?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再也不要打擾我身邊的人,不然,我跟你沒完.”

宋南生伸手捂住了嘴巴,她不知道喬七月竟然還有這麼強悍的一面,一時間看傻眼了。

恨不能雙手鼓掌。

齊東尼被打到了角落裡頭。

沒有還手,只是伸手抓住了喬七月的胳膊,讓她不能動彈。

喬七月手動不得,就要凍腳,齊東尼只得轉了個身,將她壓在了牆壁之上。

喬七月氣急,一低頭,咬在了齊東尼的肩膀之上,因為太用力,隔著衣服都吃到了血腥味。

齊東尼倒是沒掙扎,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一隻手剪著喬七月雙手,一隻手掐著她的腰,身體死死的壓著喬七月,不讓她動彈。

這姿勢可比剛才齊東尼跟宋南生的姿勢曖昧多了。

宋南生拍著手從工作椅上站了起來:“二叔母,你這麼厲害呢?一直都看你文文弱弱的,以為你就是那個性子的人呢,怎麼,今天會這麼暴躁呢?”

喬七月一直咬著齊東尼的肩膀,嘴巴都酸了,這人不掙扎就算了,還死死的扣著她的腰,本來是打架的,這意味忽然就變了。

喬七月有點氣惱,就鬆開了嘴。

盯著宋南生看:“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宋南生滿眼無辜:“沒什麼,我臉上長了個痘痘,齊先生在幫我,他說他有一個獨門秘籍,擠痘痘可以不留疤.”

喬七月氣的翻了個白眼,看了看齊東尼被撓花的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齊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既然誤會解開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這樣子,挺難受的.”

齊東尼盯著喬七月眼睛看了半天。

忽然一伸手,就掐著她的腰將她給提了起來。

喬七月尖叫一聲,伸手要去抓宋辭,可是,宋辭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控制住了。

要看宋南生,宋南生估計也是被眼前的情況給弄懵逼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到想起來去救人的時候。

辦公室大門已經被人從外頭給鎖住了。

宋南生拍著大門喊:“齊先生,那是我二叔母,你將她抗走做什麼?她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我知道,今天是她魯莽了,你放了她,咱們的條件還可以再談.”

可是,沒人給她開門。

只有宋辭衝她喊:“南生小姐,趕緊給二爺打電話.”

宋南生這才想起打電話,可是,厲雲霆趕過來的時候,喬七月已經被齊東尼塞上了飛機。

是的,私人飛機,不需要任何手續,直接從中國起飛,飛往東南亞。

喬七月被塞上飛機的時候,臉色都白了,她知道,這次自己是惹禍了。

她跟齊東尼求饒:“齊先生,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更不該打你的臉,真的是我魯莽了,求求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我上有老母親,下有四歲的孩子,齊先生,你行行好.”

齊東尼瞥了喬七月一眼,什麼都沒說。

只是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就去了別的地方。

喬七月知道,若是讓這齊東尼走了,她今天晚上,怕是要在東南亞過夜了。

不由的就著急了。

手機和包包早就被齊東尼的人給搶走了。

如今,她手裡什麼都沒有,想要求齊東尼的人,可是,人家都訓練有素,不是啞巴就是聾子。

正當喬七月著急的時候。

齊東尼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手機,直接塞到了喬七月的耳邊。

厲君柳的聲音立刻就傳了過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七月給抗走,我跟你們說,我是可以報警的,你們這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喬七月擔心厲君柳出事情,就對著手機喊:“柳柳,我沒事,你回家去,跟二爺說,過幾天,我就回來了,讓他不要擔心我.”

可是,對面的愣是沒有人說話。

喬七月將手機拿了起來,才發現竟然是錄音。

然後,喬七月就在飛機的入口處,看到了厲君柳。

她的情況有點慘,臉色煞白,衣衫不整,頭髮凌亂。

喬七月蹭的就站了起來。

齊東尼什麼都沒說,伸手摟住了喬七月的肩膀,右手捏著她的下巴,手心捧著她的臉:“七月,這個就是厲君柳吧?你從秀姑娘哪裡拿的藥,是不是給她的?”

喬七月眼裡閃過懼色,她不知道齊東尼要做什麼,顫抖著聲音說道:“齊先生,她就是我弟媳婦,跟我,跟你都沒有關係,你將她帶來做什麼?求求你,放她回去吧,我可以跟你走,我答應你,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不反對.”

齊東尼外頭,下巴在喬七月的臉頰上摩擦了一下。

可能,他這自己覺著這樣子很溫情,可是,喬七月卻只覺著惡習。

差點沒忍住,乾嘔了一下,但是隻是嘔了一聲,就被她自己給忍住了。

齊東尼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只是摟著喬七月,重洗坐了下來:“七月,你總是不聽話,總是不聽話,所以,我只能找來你關心的人,這樣子你就會聽話了,就會待在我身邊了是不是?”喬七月不知道齊東尼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努力的讓自己跟齊東尼保持距離:“可是,齊先生,我有老公,有孩子,你這樣子,用強硬的態度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喬七月,我怎麼就過分了?我不過是想和你多待一小會,怎麼就過分了呢?若不是我不想看到厲雲霆,這會子,在飛機上的就不是這個女人了.”

齊東尼的手指了指厲君柳。

厲君柳的精神狀態很差,被兩個人架著,好像是發病了。

全身都是汗。

喬七月一把抓住了齊東尼:“行,我答應你,你要做什麼都可以,但是你看她,她發病了,我求你,你將我的包給我,讓她將藥給吃了,好不好?”

喬七月雙手合十,用卑微的表情看齊東尼。

可是,齊東尼竟然不為所動,眉眼深邃,看不清楚他的心思。

只是瞥樂厲君柳一眼,冷冷說道:“將她帶下去吧.”

“帶哪裡去?齊東尼,她病了,你沒看見嗎?你如此折騰一個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齊東尼仰頭大笑:“喬七月,還從來都沒人說我是英雄好漢,我就是個卑鄙小人,所以,你也別給我口高帽子,你不是說你的朋友病了嗎?我有藥呀,給她就好了呀.”

齊東尼語氣清淡。

喬七月立刻就知道,他說的藥不是治病的藥。

直接就崩潰了,掙扎著要站起來。

齊東尼一隻手就將她給摁住了:“喬七月,若是不想讓她死,你就乖乖聽話,三個小時之後,我會讓你去看她。

你只需要聽我的話,我就會讓她活著.”

看著這個陰鶩的男人。

喬七月害怕,她親眼看過齊東尼奪人手腳,逼人跳樓,就連秦晴他都沒有絲毫憐惜,所以,他們算什麼呢?什麼都不是的。

只盯著齊東尼的眼睛看:“你說的,會讓她活著是不是?”

齊東尼點了點頭,用叉子紮了一塊牛排給喬七月:“乖,吃了,這可是我親自挑選的公牛,親自用刀子片下來的,本來,還以為,你要好久才能吃到,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給我機會了.”

喬七月哪裡有心情吃東西。

她一邊擔心厲君柳,一邊害怕齊東尼,整個人跟生病了一樣。

看見吃的東西,就胃裡頭抽筋。

可是,齊東尼一直堅持著,只要她不張口,叉子就一直在距離她嘴巴10c地方停留著。

喬七月只得張嘴將那塊牛排給吃了。

牛排進了嘴巴,那股子血腥味立刻就上了頭。

她最討厭吃三分熟的牛排了,血刺呼啦的,噁心。

胃的反應更大了。

她還沒來得及咀嚼,就聽到了厲君柳的聲音,有點淒厲。

有點悲傷。

喬七月的身體立刻就繃直了:“齊東尼,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會傷害她的嗎?這是什麼聲音?齊東尼這是什麼聲音?你的人在對她做什麼?”齊東尼沒有說話,又重新紮了一塊牛排給喬七月:“乖,吃了它,吃飽了才有力氣不是。

你要聽話.”

喬七月一把就推開了齊東尼的手:“你這個劊子手,你言而無信,你說,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我都跟你道歉了,是我錯了,不該打人,可是,我都跟你道歉了,若是你覺著不夠,我可以讓你打回來……”齊東尼不為所動。

喬七月抬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很重,打的她的腦袋嗡嗡的響。

齊東尼不為所動,喬七月剛要再抽一下,齊東尼忽然就冷了臉:“去,給隔壁的那個女人再打一針.”

喬七月傻眼了,齊東尼是什麼意思?不接受道歉?她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齊先生,你想要什麼?你跟我說,好不好?你不要讓人折磨柳柳了,她也是個男人,她很慘的,算我求你了.”

齊東尼將那塊放下的牛排又拿了起來,送到喬七月嘴邊,不言不語,就靜靜看著喬七月。

喬七月明白了。

伸手將叉子接了過來,一口將牛排吃掉,然後將齊東尼眼前的盤子端了起來,叉子也不用,低頭就啃食了起來。

啃得滿頭滿臉都是醬汁。

胃抽的發疼。

齊東尼將手裡的叉子放了下來。

拉著喬七月就走,喬七月以為是要去見厲君柳的,有點開心,還小心的跟齊東尼道歉,可是,齊東尼卻將她拉到了洗手間。

親自拿著毛巾給喬七月清理臉上的醬汁。

喬七月臉上的笑意僵硬住了,但是她不敢動,因為,厲君柳的慘叫聲越來越淒厲了。

齊東尼的動作很慢,喬七月恨不能自己動手。

可是,齊東尼不給她機會。

喬七月只得耐著性子等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東尼溫柔的將喬七月唇邊的醬汁給擦乾淨之後,終於說話了:“七月,你是個女孩子,你要溫柔一點,要有女孩子的樣子知道了嗎?”

喬七月點頭,很認真的點頭,然後,她又問:“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可以,但是,七月,你要記住我的話,我這麼做,不過是想讓你多陪我幾日罷了,沒有別的用意,本來,也沒想著這麼快就讓你跟我到東南亞來,是你自己非要上趕著惹急我,不如,這一次就給你看看我的帝國,七月,我相信,等你看了我的天下,你一定不會再想去見那個什麼厲雲霆的.”

喬七月不知道這個齊東尼是哪裡來的自信。

可是,她不敢對著來,只是點頭表示贊同:“是的是,齊先生說的都是對的。

那我,可以走了嗎?”

齊東尼點頭:“好的,去吧.”

幾乎是一瞬間,喬七月就轉身走掉了。

齊東尼眼神陰鶩的看了看鏡子裡頭的自己,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慢一點。

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隻手,剛剛撫摸過喬七月唇,忍不住放到唇邊嗅了嗅,表情陶醉,帶著猥瑣的意味。

可是這些,喬七月都不知道,她一路狂奔,去了厲君柳所在的地方。

還沒進去,就看見是幾個男人整理著衣服從裡頭走了出來。

這好些人,喬七月都沒有見過,但是,但是他們的身上都帶著武器。

看見喬七月,眼底閃過猥瑣的意味,其中一個,還想伸手觸碰一下喬七月,被被人給開啟了:“不想活了是不是?她是誰的人你不知道?裡頭那個還不夠滋味嗎?怎麼還想要別的女人?”

這話,太過猥瑣。

喬七月不敢想象,厲君柳到底經歷了什麼,她手腳發冷,身體顫抖,那十幾個男人都走遠了。

喬七月還縮在門口不敢動彈。

直到聽見厲君柳的哭聲。

喬七月才敢掀開簾子衝進去。

厲君柳身上沒有衣服,到處都是傷痕,比上次跟寧紅玉打架還多。

喬七月細心的養了她將近一個月,才將她養的胖了一點,可是這會子,她好像又瘦成了過年時候的樣子,臉頰深陷,沒有一點血色。

喬七月慌張了脫了身上的外套,顫抖著手將厲君柳給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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