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月養病的一個星期裡頭,她親眼看到齊東尼處理了四十多個人,一開始心裡頭會很不舒服,後來,慢慢的,她就不再去看了,甚至在聽著外頭的槍聲,責罵聲的情況下,還能安心的吃東西。

這一個星期裡頭,厲君柳的變化很大。

厲君柳本來就是個很美的女孩子,這些日子,她更加精心的收拾自己,每天的裝扮都不一樣。

每天早晨,喬七月看到她都會覺著耳目一新。

說不定哪天心情好,她會問厲君柳:“你將自己收拾的這樣出色,是為了吸引齊東尼的注意嗎?”

沒想到厲君柳竟然點了頭。

她靠近喬七月,小聲說道:“按理說,我跟那齊東尼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可是,你知道他有什麼奇怪的嗜好嗎?”

喬七月搖頭,又點頭,她眼裡的齊東尼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要說有什麼特殊的嗜好,那就是每一次殺完人,他都要去洗個澡,換一身新衣服,迴圈往復,樂此不疲。

喬七月說了自己的想法。

厲君柳就笑了,她說:“那齊東尼要麼是不喜歡女人,要麼就是不行.”

喬七月挑眉,啊了一聲,再看厲君柳。

厲君柳一個勁的點頭:“我每天將自己收拾的這樣妖豔,就是為了吸引他,可是你看,他愣是跟沒看見一樣,按理說,我是他妻子,他對我做什麼都對,可是,他從來都沒碰過我.”

正好秀姑娘過來,喬七月一把拉住了她,小聲問道:“秀姑娘,你跟齊先生是什麼關係?秀姑娘滿眼不解,盯著喬七月問道:“白三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跟秦晴都是齊先生收養的人嗎?”

喬七月點頭,可是依舊不甘心的問了一句:“我是說,你這麼好看,齊先對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喬七月說著,豎起兩個大拇指勾了勾。

秀姑娘那麼強勢的一個人,瞬間就紅了臉,不好意思低頭笑:“齊先生可能不喜歡我這樣子的,也可能是我年輕的時候,沒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他覺著髒吧……”喬七月伸手就捂住了秀姑娘的嘴巴:“好了,咱們不說了,不是你不夠好,是那人沒有眼光,你看我們柳柳,這麼美的人,他不也是一樣,估計,他是不喜歡女人的.”

秀姑娘看了厲君柳一眼欲言又止,最後,端著東西走開了。

秀姑娘走了之後,喬七月還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卻發現厲君柳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喬七月看她:“怎麼了?是不是那句話不對呀?”

厲君柳苦笑:“秀姑娘有句話說的不錯,可能那齊東尼就是有潔癖吧……”喬七月立刻就閉了嘴巴,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伸手拉了厲君柳:“哎呀,你又不喜歡那人,你管他是什麼毛病呢?說不定,那人就是不喜歡女人,或者是有什麼毛病吧……”喬七月這樣子說著。

不由的就反覆思量齊東尼這個人。

喬七月跟他見過很多次了,若是真如他所說,他滿眼滿心想的都是喬七月,那麼狠厲的一個人,想要對喬七月動手,多的是機會。

若是說他怕什麼人,喬七月自然會想到厲家人可是那厲雲霆在齊東尼眼裡,不過就是個可以隨意擺佈的存在,或者說,齊東尼根本就不將厲家看在眼裡。

再說白家,白起那人的表現是最明顯的,他害怕齊東尼,也曾說過,若是白家傾其所有,說不定能跟齊東尼鬥一個回合。

所以,齊東尼對喬七月,應該是肆無忌憚的。

但是除了搶走顧蹊,除了將喬七月給弄到這個鬼地方來,齊東尼倒是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始終都不曾對喬七月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

喬七月歪頭看厲君柳:“說不定,他就是不喜歡女人,你不要多想了,他不碰你不是挺好的嗎?這樣子,咱們安安全全的回去,就不要到這裡來了.”

厲君柳苦苦一笑:“我還怎麼回去?回哪裡去?那厲雲城能同意離婚,就必然是下了決心的,七月,如今,我不過是浮萍,若是不能將齊東尼給牢牢的抓住,就不能處理寧紅玉那個老女人.”

喬七月知道,寧紅玉讓人將厲君柳給賣了,這件事對厲君柳的的身體和心裡都承受了難以承受的傷痛。

她伸手抱了抱厲君柳,無奈嘆氣:“柳柳,會好起來的,都會好起來的,就算是你跟厲雲城離婚了,可是,你還是厲家的四小姐,還是白起和陳韻的女兒,只要你樂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咱們不跟厲雲城那混蛋糾纏,也離齊東尼遠一點,說不定,事情就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厲君柳沒有說話。

喬七月只當她是聽進去了。

又養了兩天,喬七月始終都沒有顧蹊的訊息,也不想再在這裡待著了。

就想去找齊東尼商量,看能不能送她們離開。

喬七月卻找齊東尼的時候,天氣不怎麼好,烏雲黑壓壓的壓在頭頂上,像是隨時都要落雨一般。

喬七月心裡頭悶悶的,秀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在房間裡頭待不住,就想著去找齊東尼說說送她回去的事情。

她是沒有絲毫心裡準備就闖進齊東尼的房間的。

房間裡頭很安靜。

沒有服侍的人,但是有聲音,壓抑的喘息聲。

像是齊東尼,喬七月知道自己應該離開,可是,好奇心驅使她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掀開了房間的簾子。

然後,她就看到了齊東尼和一個男人。

男人將齊東尼的身體掰成了奇怪的姿勢。

呻吟聲是齊東尼發出的,壓抑又興奮。

喬七月掀開簾子的一瞬間,就跟齊東尼來了個對視,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慌亂的將簾子給放了下來,遲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打擾了,我這就走……”可是,喬七月還沒走出房間。

齊東尼就追了出來。

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就那樣飛奔而來,從背後抱住了喬七月,幾乎要將喬七月給勒死。

喬七月心裡害怕,喃喃道:“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齊先生,你饒了我好不好?我跟你保證,我什麼都不會跟別人說的.”

齊東尼粗粗的喘著氣,什麼都沒說。

只是死死的抱著喬七月,喬七月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個跟齊東尼在一起的男人縮著腦袋從後邊的門離開了。

如今,這房間裡頭應該就只有喬七月跟齊東尼了。

喬七月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齊先生,你放心,我不會看不起你的,我大哥,也就是厲南,他跟你是一樣的,不過,他也喜歡女人,以前,我有一個好朋友,叫做凱瑟琳,他就跟你完全一樣了,他一心一意的只喜歡我家大哥,還有宋南生的爸爸,你肯定讓人調查過宋南生,肯定知道她父親跟我大哥其實是情侶.”

身後的齊東尼好像很痛苦的發出了呻吟聲。

喬七月想要回頭看他,齊東尼卻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七月,不要回頭,你跟我來,好不好?”

齊東尼的聲音有點虛弱。

喬七月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她跟著齊東尼進了房間,齊東尼拿了東西將喬七月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知道齊東尼不喜歡女人,喬七月心裡頭無比的安心。

她安靜的坐在凳子上。

聽著身邊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害怕,不緊張。

只等著齊東尼說話。

有十分鐘那麼久,齊東尼才說話,他的聲音帶著疲憊,空氣中好像有煙的味道,應該是齊東尼在抽菸。

喬七月小聲詢問:“齊先生,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你不需要擔心什麼,若是你覺著我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你可以放我離開……我可以跟你保證,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齊東尼的悠長的嘆息聲在喬七月耳邊縈繞。

他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卑微,好久才說:“七月,你怎麼可以全部都忘記呢?你應該記得的……”“什麼?”

喬七月極快的反問。

然後,她就知道了一個很久遠的故事,久遠到太痛苦,她的記憶將那些悲傷的故事自動給遮蔽了。

齊東尼跟她說,齊家本是禹城的大家,跟白家是世家,喬七月跟齊東尼是一塊長大。

那年,齊東尼十二歲歲,喬七月五歲,他們跟著白承恩去出診。

去的是隔壁的村子,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太陽很好,微風不燥。

齊東尼將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白承恩去給人看病,他陪著喬七月在外頭玩耍,然後,忽然就來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女人,齊東尼認識那女人,是想要嫁給他父親的女人,叫劉美。

她臉色發冷,盯著齊東尼和喬七月,冷冷的說了一句:“倆都給我捆了.”

齊東尼感覺到了危險,剛要喊叫,立刻就有人將他的嘴巴給捂了起來。

喬七月倒是很乖巧,她只是好奇的盯著面前的女人,小聲問道:“阿姨,我見過你,你要帶我們去哪裡呀?”

女人抬手就給了喬七月一個耳光,因為太疼,喬七月張嘴要哭,立刻就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將他們給弄暈,然後塞進了後備箱。

齊東尼說,他們在後備箱裡頭待了很久,也許有兩天,也許是三天,反正,車子一直在走。

最後,他們就到了一個偏僻的村落。

劉美讓人把齊東尼和喬七月給拉了出來。

劉美盯著喬七月笑:“一個五歲的孩子,就能長的這麼出眾,不知道長大後要禍害多少男人?本來,也不想讓你牽涉其中,但是你命不好,非要跟這個小賤種在一起,我也只能將你給一併弄過來了.”

喬七月眨巴著大眼睛看劉美:“阿姨,齊東尼不是小賤種,他是齊家的大兒子,以後是要繼承齊家的家產的.”

劉美抬手又給了喬七月一個耳光:“果然,跟小賤種在一起的就是小賤人,我告訴你,齊家的家產只能是我兒子的,至於這個什麼齊東尼,他就是個擋路的野種,哼,我還就告訴你了,等我找到買家,將你們給賣到國外去,這輩子,你們就別想回來了.”

劉美說完,哼哼唧唧的走了。

喬七月不懂,外頭看齊東尼:“哥哥,你說,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呀?她是誰呀?怎麼就可以將我們給賣了呀?”

齊東尼沒有說話,眼睛盯著外頭看,眼底都是喬七月看不懂的神色,好像很悲傷,又好像很絕望。

劉美走了之後,當天晚上,來了兩個男人,猥瑣的狠,一直盯著喬七月看,其中一個還伸手摸了摸喬七月的臉:“長的這麼好看,玩起來肯定很舒坦.”

喬七月不知道是什意思,眨巴著大眼睛問:“叔叔,你要玩什麼呀?我跟你一起玩好不好?”

“好,果然是個聽話的姑娘,我們來一起玩.”

說著,那人就要將喬七月給抱起來。

齊東尼伸手就將喬七月給擋在了伸手:“別動她,她是白家的人,若是你們動了他,被白爺爺知道之後,一定會將你們祖宗十八代的墳都給挖出來的。

你們想做什麼,只管對我來就好了,我保證不會反抗的.”

一聽這話,兩個男人的眼睛都亮了,他們可是聽說,小男孩比小女孩可是又意思多了。

再說喬七月是白家的人,這兩天,白家人都要找瘋了,若是知道這小女孩被他們給欺負了,別說是祖宗十八代了,怕是此後的子孫後代也不能好過。

聽了齊東尼的話,他們立刻就轉移了目標,將齊東尼給帶走了,臨走之前,齊東尼給喬七月說:“你就待在這裡,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進來,記住,一定不要來.”

臨走之前,齊東尼還將喬七月的眼睛給蒙了起來。

可能是太痛苦了,齊東尼沒有忍住,他淒厲的喊叫著。

讓喬七月害怕了,她將眼罩給摘了下來,哭著去找齊東尼。

尋遍了個整個房子,在後頭的茅草屋裡頭,看到被兩個男人欺負的齊東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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