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月說完,就抱著喬歲歲走了。

留下厲雲霆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發呆。

他在回想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他承認,在聽到喬七月說她將厲君柳出賣的時候,他生氣了,很生氣,非常生氣,他想不明白,喬七月為什麼會那麼自私。

厲君柳歷經千辛萬苦,才從厲雲城身邊離開,喬七月怎麼就能出賣她呢。

那個時候的厲雲霆太想當然了。

一直到喬七月住院,宋辭不經意的提了一句;“二爺,我覺著夫人她是受到什麼刺激了,你去好好問問她,安撫她一下吧.”

可是,看到喬七月冷著的臉,厲雲霆依舊沒說話。

他眼睜睜的看著喬七月折騰厲雲城,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喬七月抱著一把剪刀,不讓他靠近。

他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厲雲霆長長嘆氣,他承認,這件事,他做的有失偏頗。

可能是因為喬七月太過順從與他,他就習慣性的忽略了她的感受。

不管是厲君柳,還是齊嬌嬌的事情,厲雲霆只是哄了哄,喬七月就回來了,跟以前一樣,會跟她撒嬌,跟他說心裡話。

他以為這一次也會一樣的,等喬七月的脾氣過了,她就會回來跟自己的和好。

卻發現,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是個人,都是有脾氣的,喬七月再一再二的原諒了他,可是,這一次,她不想原諒了。

她說的很對,她不是提線木偶,不是神仙,她會自私。

厲雲霆苦笑,看來,這一次,是徹底的將喬七月給激怒了。

厲雲霆想著找個機會哄哄喬七月,可是,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喬七月不但不讓他進房間,還把喬歲歲給弄了進去,一開始是一個,後來,厲軒軒和厲暉暉也鬧著要跟喬七月睡。

喬七月全部都答應了。

厲雲霆無奈嘆氣。

週末的時候,他想著要不讓宋辭帶著四個孩子去旅遊,沒想到喬七月竟然說:‘嗯,一個大男人照顧不了孩子,我跟著一塊去吧。

’然後,十月一,宋辭跟戚薇薇結婚的時候,厲雲霆說:‘這一次,不帶著孩子了好不好?’戚薇薇卻說:‘不行,我的婚禮當然要有我閨蜜的孩子來做花童了。

’所以,四小隻都被搬過去了。

戚薇薇一定要讓喬七月做伴娘,喬七月說:‘我結婚了,還生了孩子,不能做伴娘了,讓我的閨女送你就好了。

’戚薇薇結婚的時候,已經懷孕五個月了。

喬七月看著她的肚子,有點失神。

戚薇薇拉著她的手安撫她;‘沒事的,你們都還年輕,以後肯定還會有孩子。

’喬七月笑著搖了搖頭;“算了,我能力有限,這輩子,保護這四個孩子就夠吃力的了,還是不要了.”

戚薇薇無奈,她知道,喬七月這個樣子,是因為傷心了。

找了個機會去跟厲雲霆談話:“二爺,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我們家七月這麼傷心?”

厲雲霆只嘆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自己也苦惱呀,已經一個多月沒進房間了,每一次想跟喬七月解釋。

都是被喬七月關在門外。

歷程見他吃癟,冷笑一聲:‘自己的媳婦自己不心疼,總是分不清主次,活該。

’厲雲霆心裡也苦呀。

他本來就行動不方便,一靠近喬七月,她就躲閃。

厲雲霆想找人幫忙,可是,又不想讓跟別人看到他低聲下氣哄媳婦的模樣。

所以這事情就一拖再拖,以至於拖到了現在。

宋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跟厲雲霆說:“二爺,我跟大爺說了,當我的婚禮結束,我們就將你們家那四個孩子給弄走,你把夫人堵在房間裡頭,這事情不就成了嗎?”

厲雲霆覺著這個辦法也不錯。

眼瞅著宴席結束,賓客散盡,林珠珠一手抱著喬歲歲,一手摟著厲暉暉:‘走了,大伯孃,帶你們去看小丑表演好不好?’厲暉暉立刻就同意了。

喬歲歲卻說;“不行,我要去找我的媽媽,我感覺我的媽媽會有危險.”

林珠珠抱不住她,喬歲歲眼瞅著就要逃跑。

戚薇薇就衝了過來:‘怎麼了這是?歲歲,你猜,阿姨肚子裡頭是弟弟還是妹妹?’喬歲歲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有弟弟,也有妹妹。

’一聽這話,宋辭就開心了,直接把喬歲歲給舉了起來:“真是個乖寶貝,走叔叔請你吃冰淇淋好不好?”

喬歲歲想吃冰淇淋,又想去看喬七月。

正犯難的時候,顧蹊過來抱她:‘歲歲,走了,顧蹊哥哥跟你一起出冰淇淋,然後咱們再去看小丑表演。

’喬歲歲指了指樓上,有點不甘心;“可是媽媽沒有跟我們一塊.”

顧蹊哄她:“你的媽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她將事情辦完就會來找我們了.”

喬歲歲哦了一聲,總算是給哄住了。

帶走了三個孩子,宋辭立刻就給厲雲霆通訊。

喬七月這會子在樓上的總統套房,戚薇薇讓她去的,戚薇薇跟她說:‘剛才化妝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我的鑽石髮卡丟在了上邊,宋辭送我的定情信物,七月,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去幫我找好不好?’喬七月自然不會拒絕新娘子的請求。

不過她在房間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鑽石髮卡。

正想著要不要給戚薇薇打電話的時候。

門開了。

然後喬七月就看到了抱著玫瑰花,坐在輪椅上的厲雲霆。

聰明如喬七月,她立刻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拿了包要走。

厲雲霆利索的將門給反鎖了。

他伸手拉喬七月。

喬七月躲閃。

他無奈嘆氣;“一個多月了,七月,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喬七月冷笑:‘怎麼可能?厲家二爺怎麼可能會錯?你胸懷寬廣,你博愛,你偉大,我喬七月算什麼,自私又小氣,怎麼能讓二爺跟我道歉呢?’喬七月說的是怨怪自己的話,可是,卻昂著脖子,那模樣,擺明了就是,我說的是反話,都是反話。

厲雲霆無奈的笑;“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是我處理的不好,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喬七月伸手從厲雲霆手裡接過了玫瑰花:‘花我接受了,道歉我也接受了,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下去了。

’說著,伸手就要去開門。

厲雲霆眼疾手快,直接推著輪椅堵了上去;“七月,你都一個多月沒理我了.”

“嗯,都一個多月了嗎?我怎麼記得才幾天呀?”

厲雲霆哭笑不得,再去拉喬七月。

喬七月還是躲閃了:‘二爺,沒必要勉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咱們就這樣子遷就著,若是你找到了合適的人,你跟我說,我保證立刻滾蛋。

’眼瞅著又要說岔。

厲雲霆不言語了。

只努力的伸長手臂去抓喬七月。

卻因為太用力,輪椅傾斜了一下,他直接就從輪椅上滾了下來,連帶著拉扯到喬七月的手,將她給一併帶倒了。

喬七月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你,你沒事吧?”

厲雲霆嗯了一聲,抓著機會,就往前爬了爬。

喬七月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厲雲霆給壓在了身下。

一個男人,就算是看著沒什麼肉,那還是有重量的。

更何況,厲雲霆怕喬七月反抗,乾脆整個人都壓在了喬七月的身上。

喬七月動彈不得,用手捶厲雲霆;“你起來.”

厲雲霆耍賴;‘我起不來。

’這倒是實話,厲雲霆自己真就起不來,喬七月無奈嘆氣。

厲雲霆趁著她生氣的功夫,張嘴就咬住了她的嘴唇,喬七月掙扎,厲雲霆哼唧:“別動,腿疼.”

喬七月急忙問;“哪裡疼?”

厲雲霆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就鑽進了喬七月嘴巴里。

雙手死死的壓著喬七月手,不讓她推開自己。

喬七月動彈不得,只得被迫承受,她想要把厲雲霆的舌頭給趕出去,哪裡知道,竟在無意間就招惹了厲雲霆。

不由的就加深了這個吻。

喬七月被他親的滿頭大汗,呼吸不暢,只得把腦袋轉到了一邊。

厲雲霆也不著急,直接就轉移了目標,張嘴就咬住了喬七月的鎖骨。

喬七月吃痛,悶哼了一聲:“你別咬我,疼.”

厲雲霆不理會她,密密麻麻的咬著,咬了還不甘心,胡亂的將喬七月的衣服給撕扯了,然後一低頭,就咬住了她的蓓蕾。

喬七月吃痛,不由的就將腦袋給昂了起來,身體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厲雲霆看到眼睛都紅了,又回來咬她的脖頸。

喬七月怕癢,有怕痛,一個勁的喊;“二爺,二爺,我不舒服,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不行,你若是將我扔在這裡,自己跑了,我去找誰呀?”

喬七月苦笑:‘我跟你保證,我不跑,絕對不跑,我就在這裡。

’厲雲霆想了想,這樣子壓在喬七月身上,確實不舒服,就聽了喬七月的話,哪裡知道,喬七月一站起來,就不理會厲雲霆了。

伸手就要去開門。

厲雲霆躺在地上撒嬌:“喬七月,你若是敢走,我就哭給你看.”

一句話給喬七月弄不會了,半天才說:“二爺,你倒是哭一個給我看看啊.”

厲雲霆怎麼會哭,他是個大老爺們,他不可能會哭的。

但是依舊在撒嬌:‘老婆,我肚子難受,你來幫我看看好不好?’‘不看,欺負我有本事,自己倒是站起來呀。

’“老婆,我的肚子真的不舒服,是不是剛才摔著了,你先把我扶起來,好不好?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欺負你了.”

喬七月的手都碰到門把了,看厲雲霆哼唧的厲害,也就信以為真了,主要是這厲雲霆畢竟是個行動不方便的人,如實把他給扔在這裡,也不知道外頭的人啥時候才能發現他。

今天宋辭又結婚,根本就沒時間照顧厲雲霆。

終究會心軟了,喬七月把輪椅弄好,然後去拉厲雲霆。

這一次,厲雲霆倒是十分配合。

既沒動手,也沒動嘴,只是不停的哼哼唧唧的。

哼唧的喬七月有點心焦:‘你別亂動,我給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給你看看。

’厲雲霆又哼唧,喬七月彎腰去拿包,厲雲霆手腳利索的又給門反鎖了,然後將輪椅的扶手給縮了回去。

一伸手就摟住了喬七月腰。

喬七月嚇了一跳,本能掙扎,不過,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厲雲霆的雙手跟鐵鉗子一樣,死死的摟著她的腰,然後一用力,就將她摟緊了懷裡。

喬七月這一次是真的急了,她喊道;“厲雲霆,你放開我.”

厲雲霆沒有鬆手,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七月,對不起,是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還跟你置氣,是我小心眼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話說的,情深意切,喬七月立刻就不掙扎了。

她紅了眼眶,就坐在厲雲霆的腿上。

厲雲霆嘆氣;‘後來,我讓宋辭去了厲雲城的那個場子,我才知道你經歷什麼,是我沒有分清楚主次,讓你受了委屈,我跟你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喬七月的眼淚啪嗒就落了下來,她的委屈,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這一個月,她反覆的思量,反覆的自省,她愧疚又倔強,一會覺著自己沒錯,一會又覺著自己錯了。

如此煎熬了一個多月,終於聽到厲雲霆跟她說:“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喬七月的眼淚落在了厲雲霆手上。

他感覺心都跟著抖動了一下。

厲雲霆將腦袋埋在喬七月的後背上,喃喃的喊她的名字;‘我知道,你一直都忌諱我對君柳太好,我可以跟你解釋,我不愛她了,早就不愛了,那年遇見你,失去雙腿,我就不再愛她了,但是,七月,對她好,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有時候習慣就是這麼嚇人,我知道很多時候,我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了傷害你的選擇,我跟你道歉,我也跟你保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這樣子魯莽行事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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