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忍不住說他:“你好歹是個醫生,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白起聳了聳肩膀:“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現在的每一天,都是賺的,所以,怎麼自在這麼來.”

一聽就是有故事的,但是喬七月不想打聽。

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要怎樣才能見到齊東尼?”

“你見不到他,但是,你有事情,我可以幫你傳達一下……”白起說著,又飲了一杯酒。

喬七月長嘆了一口氣,如今,她能想到的人只有白起一個人了。

沉默了半天才說:“我想讓齊東尼放了厲雲城……”“哈哈哈……”白起忽然仰頭大笑,拿著酒杯在喬七月的眼前晃了晃:“七月,這是白天,你怎麼就開始做夢了?”

喬七月咬唇:“只要他樂意放過厲雲城,我願意代替他去死……”看喬七月不像是開玩笑,白起的表情就凝重了:“七月,你別跟你哥哥開玩笑啊,我經不住嚇唬的……”“我沒開玩笑,堂哥,你是醫生,應該知道有些家族遺傳病是無藥可醫的,我想救我兒子,所以,厲雲城他必須活著.”

白起聽迷糊了,眯著眼睛看喬七月:“遺傳病?救你兒子?七月,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老子娘,爺爺,妹妹,哥哥弟弟,甚至叔叔伯伯大部分都是大夫,中醫西醫都有,你怕什麼呢?”

喬七月將厲家的家族遺傳病告訴了白起。

白起愣怔了一下,看了半天的資料,才嘆氣:“行,我知道了,我儘快跟他聯絡吧,但是,七月,我不能保證能見到他,你也知道,齊東尼是不會回國的……”“回國?他是中國人?”

“對呀,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若是我沒記錯,你應該還見過他,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白起越說越離譜了,喬七月就沒有繼續問。

將資料收集好,就要走。

還沒出門,就跟陳韻撞了個滿懷。

陳韻斜睨了一下喬七月,高傲的仰著頭從喬七月身邊走了過去。

喬七月本來也不想說話,可是,好些天沒看到厲君柳了,她有點擔心,所以,就巴巴的跟了過去:“那個,陳家阿姨……”“哈哈……”喬七月一開口,白起就笑了起來,幾乎笑岔氣:“喬七月,你是不是傻,你叫我哥哥,叫她阿姨,你看她哪個地方像阿姨?”

陳韻譏誚的瞪了白起一眼:“別跟我套近乎,她樂意喊什麼我都不在意,跟我又沒什麼關係,管她是誰呢……”陳韻說著,端了白起的酒杯,一飲而盡。

喬七月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喊道:“陳家姐姐,柳柳她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額頭上的傷口有點深,估計會留疤……你來這裡做什麼?”

喬七月不想讓陳韻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只嘿嘿笑了笑,就要溜走了。

可是,白起卻開口了:“她來的目的跟你一樣,不,不能說一樣,她來是讓我幫她找齊東尼,想要保住厲雲城的命,而你來,則是想讓厲雲城死的……”白起的話,讓兩個女人瞬間就對視了。

喬七月不敢跟陳韻對視,這個女人,氣勢真的是太強大了,但是為了自家兒子,她還是怯懦懦的說道:“陳家姐姐,我知道,厲雲城罪該萬死,但是,能不能請你網開一面,留他一條命呢?”

陳韻眼底都是迷惑:“我聽君柳跟我說,那厲雲城可是你的仇人,怎麼?兄弟情深,捨不得讓他死?”

喬七月沒有理會陳韻的調侃。

無奈嘆氣:“陳家姐姐,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但是我跟你保證,等到我的事情都辦好了,我一定會把厲雲城交到你手上的,隨便你怎麼處理都行……”“多久?三個月?三年?”

陳韻是個很直接的人,直接問時間,倒是給喬七月問尷尬了。

暉暉才四歲,按照厲雲霆說的,等到十八九歲發作,還有十幾年的光景,顯然,陳韻是不樂意等的。

喬七月自己也開不了這個口。

倒是一邊的白起哈哈哈大笑:“三年怎麼能行?喬七月,你不能胡亂說話,要知道,人要有誠心,你若是做不到,就不要隨便許諾……”喬七月咬唇。

她能做到,但是時間太久的話,陳韻會不會以為她是個騙子。

不敢言語,只低垂著腦袋站在陳韻身邊。

陳韻眼底都是不耐煩,盯著白起問道:“你們白家人,都是這麼個墨跡的性子嗎?看著愁死人了……”白起搖了搖頭:“不,不,我記得我們家的閨女就不是這個性子,聽說,她現在跟你在一起,怎麼樣?相處的還好嗎?”陳韻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少操點心,說不定你還能多活幾年,我問你,我託付的事情,你能不能做到?”

白起看了看喬七月,竟然搖頭了:“怕是不行的,你來的晚了一點,我已經答應她了……”陳韻臉色很難看,拿了包,直接站了起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扭頭就走。

白起慌張去拉扯,因為起來的太著急,凳子跟桌子,連同桌子上的酒杯和酒瓶一起,都嘩啦啦的摔了一地。

但是白起一點也不在意這些,伸手拉住了了陳韻:“好不容易見面了,才說兩句話就走,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都好多年不見你了,你都不想我的嗎?”

陳韻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扭頭,盯著白起冷笑:“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再說一遍?”

“阿韻,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知道自己當年是個混蛋,沒有照顧好你,但是現在我後悔了,想要補償你,給個機會行不行?”

喬七月見倆人拉扯,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不合適,灰溜溜的要走。

哪裡知道,陳韻忽然就拉住了她:“白起,若是今天你答應我,去要了那厲雲城的命,我倒是不介意跟你破鏡重圓,畢竟,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混蛋了一點,卻是唯一一個讓我記掛到現在的…”這倆人,說著情話,還拉扯著喬七月,他們不尷尬,喬七月都要尷尬死了。

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陳家姐姐,還有堂哥,你們若是要再續前緣,能不能先讓我走?我不想當電燈泡……”白起沒說話。

陳韻倒是鬆開了喬七月:“行,你走吧,只要你不擔心,我會要了那個厲雲城的命,就趕緊走……”這話說的,喬七月還能怎麼走。

氣的翻了個白眼,無奈嘆氣:“行,行,我留在這裡,你們繼續,繼續……”喬七月自己尋了個角落位置坐好。

距離不遠,能聽到白起和陳韻說話,也不太近,最起碼看不到倆人動作。

白起說:“我能抱抱你嗎?”

陳韻冷笑:“若是不想斷子絕孫就你我遠一點……”然後就是白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喬七月不為所動,依舊耐心的聽著。

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打情罵俏起來,一點也不輸給年輕的小孩子。

喬七月只希望自己聾了或者是瞎了,還好,倆人總算是良心發現,不再談情說愛了。

而是言歸正傳,說起了厲雲城的事情。

陳韻說:“我要他死,你知道這些年他對我們女兒做了什麼嗎?柳柳才二十三歲,子宮被切除了,唯一的一個女兒,還被厲雲城弄得破了相,除了這些,你知道我還查到了什麼嗎?”

白起啊了一聲,反問道:“這麼慘的嗎?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怎麼都沒跟我說呢?”

這個白起還真是找不到話題的重點,陳韻也懶得理會他,又問了一遍:“我要親手瞭解他的性命,你能做到嗎?”

“做不到……我已經提前跟你說了,我答應了七月,幫她保住厲雲城的命……”“那你還拉我做什麼?說了這麼半天,都是瞎比比是吧?”

陳韻說著,就開始掙扎。

白起喝了點酒,不樂意鬆開,一隻手攀扯著,另外一隻手就開始上下撫摸了。

給陳韻氣的,臉都白了:“白起,你特麼都是不是有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斷子絕孫?”

不知道白起說了一句什麼。

然後,喬七月就看到白起從二樓飛了下來。

嘭的一聲就落到地面上,給喬七月嚇傻了,巴巴的跑了過去:“哎呦,堂哥,你沒事吧?”

白起揉了揉自己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從樓梯緩緩走下來的陳韻,竟然嘟著嘴巴撒嬌:“阿韻,我是你男人,你就不擔心將我給你弄死了,你會守一輩子的活寡?”

“啥?白起你是傻子嗎?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就算我是你老婆,你前腳死,我後腳就會將新人帶回去,想讓我為你守寡,下輩子吧?唉,不對,下輩子你也別想,就你這癩蛤蟆的樣子,也就是當年我年輕,被你給迷惑了,但凡我長大一歲,也不可能會讓你得手.”

喬七月實在是不想聽倆人打情罵俏了。

鬆開白起,扭頭又扎進了角落裡頭。

這一次,白起沒有跟陳韻嗆嗆,看著她往外頭走。

快要走到門口的陳韻忽然就回頭了,逆光中,喬七月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她聲音冷淡的說道:“喬七月是吧?厲雲城的命我是要定了,柳柳受的委屈,我一定會幫她討回來的……”喬七月哦了一聲,不敢反駁。

倒是白起,梗著脖子喊:“那就看看,咱們倆誰能成功吧……”陳韻冷笑一聲,這一次,算是徹底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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