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柳眼睛紅紅的,伸手推厲雲城;“你喝醉了,咱們晚一點再說.”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

厲雲城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喬七月回去之後,被喬歲歲催著趕了出來:‘你去給爸爸送點好吃的,阿姨買的這個糯米糰子可好吃了,快,快去……’喬七月捧著糯米糰子下樓。

她是不想來的,本想找個角落偷偷吃了就上樓。

可是,人到了樓下,護士站的小護士就看她,眼神奇怪,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喬七月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厲君柳又出事了嗎?”

護士瞥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了,又看了看病房的方向,小聲說道:“要不,你報警吧,我擔心厲小姐會受到傷害.”

小護士年紀不大,膽子也不大,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喬七月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厲家二爺還在裡邊嗎?”

小護士搖了搖頭。

喬七月捧著糯米糰子就朝病房衝了過去。

這一次,厲雲城喝多了,鎖了門,但是沒有拉門簾。

喬七月墊著腳從玻璃上往裡看。

厲雲城整個人都壓在厲君柳的身上。

厲君柳白皙的雙腿裸露在外邊,腿上青紫色的傷痕更多了。

喬七月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醫生罵厲雲霆的話,說這厲君柳小產之後又大出血,三個月之內是不能同房的。

這厲雲城昨天晚上參加宴會,不管厲君柳的死活也就算了,這一大早,他又過來用強。

喬七月的血壓蹭的就上來了。

抬腳就要踹門,小護士哆哆嗦嗦的拿了鑰匙過來:“有……鑰匙……”顯然是被嚇壞了。

喬七月抓了鑰匙一下就開了門,兩步進門,上手抓了厲雲城的頭髮,直接將他給拉了下來。

厲雲城張嘴就罵:‘哪裡來的混賬玩意?敢管我三爺的事情,信不信,我弄死你們全家?’喬七月看了一眼床上的厲君柳,衣服幾乎被撕扯乾淨了,臉色慘白,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跟破碎的布娃娃一般。

喬七月伸手拉了被子,給厲君柳蓋上。

厲君柳眼角的淚水才慢慢滑落,可是,依舊不言不語。

喬七月喊小護士:“你過來看看她有沒有事?”

小護士哆哆嗦嗦的過來了,手腳都在發顫。

喬七月顧不上管她,一回身,看了一眼癱在地上,一灘爛泥一樣的厲雲城。

彎腰,抓了他的頭髮,將他拉起來一點,巴掌利落的就扇到了厲雲城好看的臉上。

“啪啪啪……”左邊三下,右邊三下。

想了想,不甘心,撿起地上的糯米糰子,直接塞到了厲雲城的嘴裡。

厲雲城雖然醉了,但是還能行動,被橋喬七月打了幾巴掌,臉都腫了。

嘴裡被塞了糯米糰子,本想吐出來,哪裡知道,嚐了一口,還挺好吃,就咀嚼了起來。

一副無賴的樣子,真是要氣死人了。

喬七月抬腳就踹到了厲雲成的腿上:“看看你那個樣子,厲雲城,外頭的人好歹都喊你一聲三爺,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還能見人嗎?還對女人用強的?丟人不?”

越說越生氣,抬腳又踹了一下。

回頭看了一眼厲君柳,氣的更厲害了,拿了手機,將厲雲城的樣子拍給了寧紅玉。

厲雲城將一個糯米糰子吃完,抬頭看喬七月:‘二嫂,你打我的,我可都記著呢,信不信,回頭我在軒軒身上出氣?’喬七月更生氣了。

雙手握拳,直接朝著厲雲成的臉上就揮了過去:“我警告你,厲雲城,若是你再拿軒軒威脅我,我就去老爺子跟前,將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捅出來,你不想讓我活,那咱們就一塊死吧.”

抬腳又要踹。

可能是太疼了。

厲雲城躲了:‘喬七月,長能耐了是吧?軒軒都不能震懾你了是不是?’話語裡都是挑釁,喬七月抓了一旁的凳子。

上一次,歷程拿凳子砸厲雲霆,那架勢,可是又帥又颯的。

喬七月也想來這麼一次,不過,她想砸的人是厲雲城這個畜生都不如的傢伙,什麼事情都敢做。

可是,她的凳子還沒落下去,厲君柳就軟著聲音喊她:‘二嫂嫂,我都是自願的,跟他沒關係……’得,人家是自願的,看來,這次又多管閒事了。

喬七月回頭看厲君柳:“那個,四小姐,我只記得醫生說你三個月內不能同房,沒想到你竟然是願意的,那要不,我們走?你們繼續?”

一邊給厲君柳檢查身體的小護士,聽了喬七月的話,手都僵住了。

喬七月又看躺在地上的厲雲城:“那個,三爺,不好意思呀,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來,我將你扶起來,你說,你想要做什麼?我都能幫你……”厲雲城揉了揉嘴角的傷痕,被揍了一頓,酒意已經去了一大半了,看著面前的喬七月。

厲雲城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哼……喬七月,長本事了是不是?不記得上一次打我是什麼下場了?要不要我幫你你回憶一下?”

喬七月滿臉堆笑,連連擺手:“三爺,,事情比較特殊,這一次,就會誤會,四小姐,都是誤會對不對?”

喬七月回頭看厲君柳,臉上帶著求救的資訊,剛才有多狠,這會就有多慫。

厲君柳看了她一眼,無奈嘆氣:“三哥哥,這件事情確實個誤會,不怪二嫂.”

厲君柳語氣清淡,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不冷,不熱,不溫不暖。

厲雲城眉梢輕挑,半晌才說:“是嗎?柳柳,是誤會嗎?”

語氣輕挑,帶著挑逗的意味。

喬七月都聽出不正常了,可是,厲君柳竟然還是點了頭:“對,就是個誤會,二嫂嫂,我沒事,三哥哥跟我鬧著玩的,你趕緊回去吧,還有,你放心,軒軒不會有事的,我是他的媽媽。

我會保護好他的.”

喬七月不知道厲君柳這話是什麼意思。

離開厲君柳的病房,她還一直在想,厲君柳說她是軒軒的媽媽,究竟是在給她找臺階,還是再宣告什麼?喬七月猜不透,也想不明白,只是有點難過。

她的軒軒,怎麼就不能回到她身邊了。

寧紅玉是在一個小時之後到的,來了之後,直接就衝進了厲君柳的病房,這一次,她不敢對厲君柳大吼小叫了。

只一手掐了厲雲城的耳朵:‘你算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不是跟市長千金談的挺好的嗎?不是和好了嗎?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厲雲城捂著耳朵看寧紅玉:“媽媽,你怎麼又來了?你不是在家嗎?誰讓你來的?喬七月?”

“對,七月可是個好孩子,我拜託她幫我看著你,果然,就給我發訊息了,走,趕緊離開這裡.”

寧紅玉拉著厲雲城要走,一直坐在病床上的厲君柳忽然就說話了:“紅姨,你一直說那市長千金,要不,等我出院了,你幫我引薦一下,讓我也看看這市長千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容貌,竟然讓你如此牽掛?”

自從上一次被厲君柳捏住了穴位,寧紅玉就不敢靠近厲君柳了,只結結巴巴的說道:“你見她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們家的人?”

厲君柳冷笑:‘是嗎?我不是你們家的人嗎?確實,我不是你們家的人,但是,紅姨,你別忘了,我兒子可是你們家人,你可以不讓我見那市長千金,不過,若是我將軒軒的事情偷偷告訴她,你說,他們的事情還能成嗎?哈哈哈……’厲君柳仰頭大笑了起來。

她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厲雲城找別的女人,反倒覺著有一個人伺候厲雲城,她就自由了。

可是,她就是看不慣寧紅玉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眼瞅著兩個女人就要幹起來。

厲雲城偷偷的從寧紅玉的手中逃脫。

轉身要走。

厲君柳卻提到聲音喊她:“三哥哥,你不是問我昨天晚上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嗎?我懷孕了.”

“什麼?”

厲雲城眼睛大睜,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在說什麼?”

寧紅玉先是震驚,後是憤怒,那樣子,恨不能將厲君柳給吃了。

厲君柳挑了挑眉梢:“對,懷孕了,快三個月了,上次你去國外的時候找我,那個時候有的……”說著,停頓了一下,去打量厲雲城和寧紅玉的表情。

果然,一個震驚,一個憤怒。

憤怒的是厲雲城,震驚的是寧紅玉。

寧紅玉很快就變了臉:‘有孩子了?有孩子了呀?雲城的孩子呀,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嗎?’厲雲城則是兩步上前,伸手捏住了厲君柳的下巴:“說,到底是誰的孩子?厲雲霆的嗎?”

厲君柳冷笑:“我說是你的,你信嗎?”

“怎麼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吃了藥嗎?”

厲君柳不反駁。

只盯著厲雲城的眼睛冷冷道:“不過,昨天晚上,孩子沒了,多虧了你,昨天跟對畜生一樣的對待我,所以,孩子又沒了,三哥哥,你不用擔心,二哥哥嫌棄我髒,根本就不樂意碰我,所以孩子只能是你的.”

厲雲城的臉上閃過怒氣。

一拳頭打在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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