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河西縣上就來了一個新上任的縣令。
原來那鄭縣令說是被無聲無息的給調走了。
具體什麼原因,誰也不知道。
正當一些個見過新縣令尊容的食客,在尚食樓裡議論紛紛時。
那個傳聞之中的新縣令,便登門造訪來了。
只見他帶領著一群親兵,那些個親兵候在尚食樓的門口,讓人進出不得。
而新縣令帶著師爺,大搖大擺的便進了尚食樓。
那老氣橫秋的師爺手裡捧著一個半大的盒子。
進了大堂,陳掌櫃誠惶誠恐的迎了上去。
“官爺,突然造訪我尚食樓,這是怎麼了?我這可做的都是正經生意,並沒有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他臉色都給嚇白了,渾身像篩子一樣抖個不停。
又連忙朝夥計招了招手,讓他去喊周印。
卻見那縣老爺並沒有擺出什麼官架子,而是非常客氣的朝陳掌櫃行了個禮。
“掌櫃的,您別誤會,我這一趟來是想找你們東家,這裡有些東西需要給他.”
陳掌櫃不由的直皺眉頭。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新縣令,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
儘管如此,他也沒放下戒心。
還是一副膽小恐懼的樣子,朝著他行了個禮。
“還請縣老爺稍等片刻,我家東家一會就到.”
話音剛落,就見周印從賬房裡出來了。
後面跟著一個小夥計。
周印臉上掛著一抹非常客氣的笑,朝新縣令行了個禮,這才慢慢開了口。
“縣老爺我就是週記的東家,周印,有什麼事情您但說無妨.”
那新縣令見狀,倒也不藏著噎著,整個尚食樓的大堂掃了一眼。
“不知周東家方便不方便,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周印朝大堂看了眼,確實人多眼雜。
但看周印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再看師爺手裡那隻木頭盒子。
這讓他不得不想起前些日子洪武說的那番話。
只見周印乾笑兩聲,朝樓上的天字號包房指了指。
“正巧了,今日天字號包房沒人,咱們不妨到那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