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才想要直接牽著林杏越過林小草。

奈何林小草站在門口,光顧著說話,他也不敢動彈。

腦門上的汗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洪家那都是什麼人他不會不知道,要是林小草這肚子有個好歹的。

怕是自己要賠上性命。

張秀才耐著性子等在林小草的身上,只等著她走快一些,把路給讓開。

這林小草就跟故意的似的,堵在門口不進也不退。

讓張秀才十分的為難。

這好不容易往前走了幾步,那纖細的腰肢直愣愣的往張秀才身上靠。

張秀才如同見了鬼一樣,急急忙忙的將身子往回一縮。

臉上憋出一個苦笑。

“洪林氏,還請你自重一些!男女授受不親!”

林小草微不可見的冷哼一聲。

果不其然,書生真是沒趣得緊。

她堪堪往旁邊讓了幾步。

張秀才這才帶著林杏小心翼翼的從那狹窄的路上擠了過去。

只見他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緊張的情緒終於緩和了一些。

這才將林杏帶到了林小翠的面前。

“今天見你家裡在忙,許久都沒來接杏兒,所以我親自把人給你送上來了!”

林小翠擦了擦手上的灰塵,勾了勾嘴角,笑盈盈的點了點頭。

“真是多謝先生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坐會吧,正好這馬上就宰豬了,帶些肉回去給大娘吃!”

張秀才連忙擺手拒絕道:“不了不了,上回你帶去的都還沒吃完,哪裡好再要呢!這些活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就不多打擾了.”

他朝林小翠行了個禮,又給林杏交代了一些功課上的事,遠遠的繞開林小草下山去了。

而林小草見整個院裡大家都在忙。

就連自己老孃方氏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幾頭小野豬。

她有些自討沒趣。

也不等別人邀請,主動坐到了石凳上,小心扶著腰桿,輕輕哎呀一聲。

見沒人聽見,又大大的哎呀了一聲。

然而,還是沒人理會她。

林小草微不可見的冷哼一聲,有些生氣了。

“哎喲!”

她故意大聲嚎了一下,非常痛苦的摸著大肚子。

“你這個小王八蛋,踢什麼呢!不知道你孃親今天這身衣服很貴,必須得勒得緊些麼?”

她的聲音極大,時不時又朝周圍看看。

終於,方氏總算是把目光從野豬移到了林小草身上。

她邁著小碎步趕到林小草身邊,小心撫了一遍她這新衣服。

那料子是一等一的綢緞,粉色的夾棉褙子,淺粉的對襟上襦,一條淺黃色的齊腰下裙。

乖乖!怕是大富人家的小姐也是這副打扮吧。

“賊賊賊,不得不說,我閨女這衣服還真是好看,比小翠那幾身好看多了!還有這幾根髮釵,莫不是金的吧!”

方氏仔細瞅著林小草身上的那些裝扮,恨不得把人誇到天上去。

還時不時的朝一旁的林小翠看過來,這分明就是在給她說。

林小翠苦笑著,懶得理會她們的這一通做派,繼續清洗著手裡的幾個盆。

林小草見她不吃這一套,連半個羨慕的眼神都沒投過來,有些氣急了。

故意取下小個小得不能再小的髮釵來,放在桌上。

“娘,這種髮釵我在城裡有的是,不是大郎君賞的,就是東家賞的。

回頭我拿幾對大的給你,這兩小的就送大姐和林杏吧!瞅瞅她們那樣,腦袋上連半點飾品都沒,真是難看呢!”

說著,又把手上的一個鐲子取下來,套到了方氏的手腕上。

“娘,這鐲子你先戴上兩天,要是不喜歡我後面再給你換就是,反正這樣的鐲子我多的是。

你是不知道城裡頭都不用怎麼幹活,我這帶著鐲子也就看看了…”她越說越誇張,真把自己當成了城裡的誥命夫人一樣,就差直接說過得是皇后娘娘的日子了。

林小翠就跟沒聽見似的,手上的動作不停。

一會就把幾隻木盤給洗乾淨了,放到桌子旁邊,就等著一會宰豬了。

她轉身拐進了廚房,將正坐在廚房門口發呆的林杏給拉進了屋裡。

林杏眨巴著雙眼,長長的睫毛,襯得那小臉蛋格外的好看。

她仔細將林小翠打量了一個遍,發現確實像林小草說得那樣。

自己孃親身上竟然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不等她開口,這小心思就被林小翠的看穿了。

“杏兒,咱們要記住,不是咱們的東西咱們不能要,想要什麼東西得自己去爭取。

只有自己努力賺來的,用起來才心安理得!日子不是過給別人看的,是過了自己舒服的.”

林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乖巧的坐了下來。

不再去盯著林小草身上的那些東西看了。

林小翠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朝院裡瞅了瞅。

這個林小草!還在跟方氏炫耀著。

看樣子在城裡日子不錯!再看她那大肚子,足有六七個月了,這要是碰到傷到的,可不得了!“杏兒,以後離你小姨遠一點,有多遠離多遠。

她現在是孕婦,要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個什麼,好歹的到時候說不清楚!”

林小翠一絲不苟的囑咐著,不容置疑。

林杏堅定的點了點頭,滿口答應下來。

隨即,二人就一直待在廚房專心看火,就等著把水燒開褪豬了。

院裡的林小草時不時的朝廚房裡瞟。

只恨自己的孕吐實在厲害,聞不得那廚房裡的味道。

要不然,早就進廚房去找林小翠的茬了。

而如今非但林小翠躲在廚房裡不出來,就連林杏那小丫頭片子也不露面。

還真是不好惹。

跟方氏說也說得差不多了,她悻悻的閉了嘴。

百無聊賴的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好傢伙!這茶的口感可比鎮上那陳老頭家的好多了!林小翠還真是捨得。

她忙不迭又喝了一杯。

這才打量起院裡忙活的幾個男人。

說是看男人,倒不如就是看洪武的。

只見洪武已經把野豬給抱到案桌上放好了。

一旁的刀子也磨的蹭亮,就差直接捅進那死豬的身體裡放放淤血,然後燙皮拔毛了。

那結實的身板一點沒變過,臉上也不似在洪家那般清瘦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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