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記得?你……走開啦。”

可是她剛伸手去推他,五指就被男人握住了,他的大掌無意識的揉捏著她的小手,她的每一根手指頭都軟軟的,細細的,與他略帶薄繭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捏不夠。

都說五指連心,夜星光感覺她的心,都要被男人捏蘇了,鼻尖忽然便湧上了“久別重逢”的酸澀,哪裡還管得了剋制自己的感情,保持心靜如水,她的心湖已經盪漾起一陣一陣的漣漪。

她仰頭,細長的睫毛輕輕一刷,看著這張與她記憶裡的少年完全不相同的臉,聲音微哽:“真的是你麼?”

“是我!”兩個字,很輕,很低,卻回答得斬釘截鐵,生怕自己稍有遲疑,她便不相信。

夜君擎捏著她的五指,壓在自己的心口:“從始至終都是我,從來沒有其他人。”

夜星光的眼角,滾出了溫暖的眼淚。

她沒有開燈,所以房間裡比較黑,比較暗,讓一切都變得那麼虛幻,“可是我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好像我在做夢一樣,一覺醒來,現實還是會殘忍地甩我一個耳光子。”

夜君擎沒說話,只是將她抱著,回到了床上,然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不是側身坐著,而是面對面坐著,他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抬起來,輕輕為她擦拭眼角。

“我也覺得和做夢一樣,若不是棋書告訴我,你昨晚發的身份證照片,是易容後的我,我真恨不得掐死你這個沒心沒肝的女人,明明是和我經歷的一切,你卻只記得秦軍葉,你說我能不火麼,能不踩滅你給秦軍葉燒的香?”

夜星光不想這樣坐在他身上,太曖昧了,可是男人霸道而堅持,就要這樣抱著她,不但給她擦拭眼角,還將她的長髮,撥到她的腦後,然後揉揉她的後腦勺說:“打算怎麼補償我?”

“補償什麼?”

“把一個路人甲當過我,在心裡放了那麼多年,讓我流浪在你的心外,你不覺得你應該補償我點什麼?”夜君擎的聲音,充滿了哀怨。

想起來,夜君擎便覺得委屈!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怎麼想都委屈!

更傻逼!

還記得每次他過生日,她都興致缺缺,然後給那個該死的秦軍葉燒香,他們兩個人因此多少次兩敗俱傷,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恨不得弄死傅佐,哪怕他是他兄弟!

夜君擎覺得,他需要被治癒,需要被她溫柔如水的治癒。

夜星光不是三歲孩子,一聽便明白,他語氣裡曖昧的暗示。

她呼吸凌亂得厲害,傲嬌道:“補償什麼,又不是我的錯,誰讓你易容了,誰讓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你還給我取了個名字和你一個姓,說,你當時給我取名字的時候動了什麼歪心思?”

“我女人當然得跟我姓,你說這是歪心思,還是正兒八經的心思?”夜君擎再次與她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抵著鼻尖,說話的時候,氣息全都噴在她的上唇瓣上,曖昧得讓人心驚肉跳。

“我完了!”夜星光嘟噥出三個字。

“嗯?”

夜星光認命的閉上眼,又要讓整個王國都知道她此刻的小心情,有多飛了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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