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保安趕過來,要把老太太轟走,梟雲制止了兩個保安嚴厲的態度,爾後,親自把老太太送回家。

酒店附近的木屋很好找,梟雲把老太太送到家裡後,發現木屋裡還有一箇中年婦女,聽中年婦女說,她是老太太的兒女請來的護工,專門照顧老太太的。

中年婦女姓王,梟雲便稱呼她王姨,“王姨,那奶奶就交給你了,酒店那邊說,三天內不許奶奶進入酒店,你看著她一點。”

“啊?是不是闖禍了?”王姨問。

梟雲便把酒店裡發生的事情說了。

王姨聞言,便開始吼佝僂老太太,脾氣很不好的樣子,梟雲站在旁邊,叫王姨對老人家耐心一點,老人家也沒做什麼壞事。

王姨說:“你不知道,我照顧這老太太可累了,稍不注意她就喜歡跑到酒店裡去,老太太有老年痴呆症,萬一走到大雪裡找不到回來的路怎麼辦?你不知道照顧一個得了老年痴呆症的老人有多累,要不是這份工資還可以,我真的不想幹了。”

梟雲看木屋的牆壁上貼著很多有關醫學的報紙,“這位奶奶退休前是幹什麼的?”

“婦產科醫生,醫術可好咯,可惜老了還是抵不過老年痴呆症,每天都要跪耶穌,總說自己幹了虧心事,我跟你說哦,你可一個字都別相信,她就是腦子不清醒。”

梟雲笑笑沒說話,站在牆壁上看報紙,那些報紙大多是都是T市的醫學週刊。

梟雲還看到牆上掛著照片,透過面容辨別,梟雲認出照片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四十多歲女醫生,應該就是佝僂老太太。

“小夥子,你喝茶不?”

“不用,你好好照顧她吧,別讓老人家到處亂跑了,外面冷,小心凍到,我先走了。”

“行行行,那你忙走,謝謝你喔。”

梟雲回到酒店,恰好聽到保鏢說擎爺在找他,他趕過去,看到雪地上的雪人剛剛大功告成。

“去哪了?”夜君擎站在雪人前,雙手兜在羽絨服的口袋裡,欣賞自己的傑作。

梟雲說:“送一個老太太回家,聽到了一點偷龍轉鳳的隱秘事。”

“嗯?”

梟雲把其當做一個八卦來聊,點燃一根菸說:“附近住著一個老太太,年輕時候是婦產科醫生,曾經把一個健康的男嬰,換成一個生病的女嬰,做了虧心事,老了得了老年痴呆症便只記得那件事,良心發現沒辦法原諒自己。”

夜君擎盯著他手中的菸頭,沉聲:“熄滅,別讓我兒子吸到二手菸。”

梟雲詫異:“擎爺,您什麼時候有兒子了?”

“很快就有了,備孕中。”可他炫耀的口吻,好像已經有了似的。

梟雲熄滅手中的香菸,滿頭黑線:“……”

夜君擎回到室內,邊走邊說:“這種就是活該,幹了虧心事就該付出代價,被她調換的兩個家庭,總有一個家庭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也不知道是哪家孩子,你去查查。”

“沒必要吧?”

夜君擎抬步,走進室內,依舊是炫耀的話,丟出來:“為我兒子提前積德,以後上帝才能保佑他一生平安。你這種單身狗,沒辦法理解我這種老父親是如何為兒子操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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