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歌.”

薛牧道:“我本以為從鼎盛中原到了燕趙慷慨之地,可這麼一看,原來是從黃易到了古龍.”

嶽小嬋奇道:“什麼和什麼啊……”“沒什麼.”

薛牧駐足看著前方街頭,低聲道:“又出事了.”

嶽小嬋抬頭看去,只見幾個黑衣劍客默不作聲地闖進一家武館,看那模樣就不像正常拜訪。

嶽小嬋來了興致,拉著薛牧興沖沖地跑到武館門前圍觀。

武館上掛著牌匾“劍風武館”,牌匾右下方有個利劍標誌,嶽小嬋認出這是問劍宗附屬標誌,心中更奇,這等後臺一般人可不敢碰啊。

此時武館內的大院裡,武館中人和闖入的黑衣人默然相對,雙方都是黑衣,武館一方臉上有些憤懣,闖入者的神情漠然。

默然相對了一陣子,闖入者領頭的終於開口:“冬季上供,該交了.”

武館館主是個兩鬢微霜的大漢,聞言肅然道:“歷來是季末交付.”

闖入者淡淡道:“問劍大典,我們該獻禮.”

館主冷笑:“十天前剛交過秋季上供,三天前說是為大典籌措,又交了一筆,如今還來,沒完沒了?”

“你不敬宗主?”

“宗主未曾要求門下獻禮.”

“這是我們自己的心意.”

“我武館心意,自己會表示,可用不著你天劍派代勞.”

“你懷疑本派藉此名義,私自吞沒?”

館主預設。

“那就用劍說話.”

闖入者慢慢抽出長劍:“或者你們武館藉此挑戰,還升格了不是?”

館主不語,只是抽劍表達了回應。

看兩人打成一團,嶽小嬋悠悠抱肩:“真是烏煙瘴氣。

還正道宗門呢.”

半天不見薛牧回應,嶽小嬋轉頭問:“你在想什麼?”

“哦,我在想他們怎麼沒說‘你來了’‘我來了’‘你本不該來’‘可我還是來了’.”

“……”嶽小嬋氣道:“等你吩咐呢,要不要插手?”

“怎麼插手?星月宗插手問劍宗內事?”

“你沒有慕劍璃的信物?”

“肚兜算嗎?”

“……”薛牧想了想,摸出六扇門腰牌,大步而入:“六扇門調解,二位暫且住手.”

兩人停都沒停,旁人倒是斜睨著他,啐了一口:“鷹犬.”

薛牧:“……”嶽小嬋笑得直打跌。

“笑什麼笑,給我全揍扁了!”

薛牧把腰牌塞回去,換出了他的扇子,親自出手。

嶽小嬋悠然跟在身邊,為他掠陣,沒有出手。

這只是很底層的武館和地方門派,即使這個“天劍派”的門主也只不過是練氣巔峰的程度,事實上這個程度已經是地方豪強了。

而這位出來辦事的以及武館館主,不過氣海修為。

沒錯,就是薛牧初臨京師用了幾個時辰達到的修為,可一般武者或許需要一輩子。

一是薛牧自己毒功毒體加上鎮世鼎碎片靈氣揉合出的驚天bug,二也是因為他接觸的層面高得太離譜,薛清秋親手為他通脈,換在傳統武俠裡那就是被崖底老爺爺灌頂了。

直觀點說,他穿越第一眼見到的人,是其他穿越前輩全書幾百萬字大結局時才見的boss。

別人還在武館裡鍛體打臉,把跋扈同門當個初級目標對待時,他都在最終boss床上了,考慮的是怎麼不被一個擁抱摟死。

所以嶽小嬋也很放心地讓薛牧一個人練兵。

在不使用毒功的情況下,他也打得挺累的,平時慣用於裝逼的摺扇好不容易用來打架,著實不怎麼順暢,修著最好的功法、用著最頂級的戰技,憑著超出兩個劍客一大截的修為,居然費了好大一番手腳才制服了這兩個劍客。

嶽小嬋看得嘆氣,薛牧氣喘吁吁,極度沒面子地衝著兩人就踩:“看不起鷹犬?那你們會什麼?只會消耗資源,好勇鬥狠,掛個問劍附屬的名目連稅都免了,於民毫無建樹,憑個毛看不起鷹犬?憑你們能打?那也打不過我啊!”

衝突的兩方人馬這回倒是團結一致地擁了上來,紛紛去攔薛牧:“這位六扇門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說一堆大道理都是虛的,壓根沒人上心。

最後那句“打不過我”才是最重要的,拳頭說了算就是此世的天理。

薛牧停下腳,衝著地上呸了一口,冷哼道:“慕宗主不需要獻禮,誰再借著這個名義刮地三尺,敗她名聲,小心她剝了你們的皮!滾!”

天劍派的人抱頭鼠竄而去,那武館館主被門下攙扶起來,奇怪地看著薛牧:“這位捕頭,莫非是慕宗主朋友?”

“是又如何?”

“煩請捕頭跟宗主說說,這樣下去,別說她的名聲,整個問劍宗都要成魔了,與橫行道何異!”

薛牧默然。

別人也紛紛道:“藺宗主在時,情況本就很亂,大家以為換了新宗主有新氣象,不料更是變本加厲。

小姑娘終究不會做事啊……”“和她有什麼關係?剛上臺一個月都不到,別人藉機生事關她屁事?”

薛牧說是這麼說,可心中卻也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事有問題啊,問劍宗冰凍三尺又不是現在開始,之前那麼久畫風都還沒崩呢,怎麼也不至於慕劍璃一上臺就全宗畫風劇變吧,怕是有人趁著問劍易主、主幼臣疑的空檔期,在故意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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