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月的總收益再分啊……他想了想,忽然懂了:“夏侯荻這是又有事問我吧?先給點甜頭嚐嚐?”

安四方笑道:“果然瞞不過城主。

夏侯總捕的意思是何時做《江湖新秀譜》的第二期,問城主的意見,這是其一.”

“第二期早了點,問我意見那就是等下個月再說。

還有呢?”

“其二,《江山絕色譜》也已經發行,反響比新秀譜還熱烈。

夏侯總捕在考慮日後之事,她說新秀可以良莠不齊,美人卻不能歪瓜裂棗,越往後越是難選。

其實總捕頭已經開始篩選下一期人選了,說是人選紛紜,選誰都很難服眾,不知薛城主有什麼建議……”薛牧越發讚賞夏侯荻,真是用心在做事的人:“以我之見,絕色譜不需要做成長期期刊,發行幾期之後,可以宣稱天下美人盡在其中,合起來發行一份總榜即可,那時候說不定還可以搞個排名之類的噱頭玩玩,十大美人之類的.”

安四方顯然對這些沒什麼研究,便笑道:“屬下記下了.”

“還有麼?”

“其三,夏侯總捕問,第一期的新秀事蹟發行後,這些人又做了新的大事,如何補充?例如風烈陽剛剛火燒玄天宗,此事不入新秀譜總覺得差了點什麼,是再版的時候新增麼?”

薛牧沉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妥,各版內容差異,會導致下一期沒人看重初版了,積壓著等再版……而且始終有新事兒,怎麼添得完?”

“那是另外發行增刊?還是在下一期對前一期做些補遺?”

薛牧笑了起來:“夏侯荻考慮了很多呀?居然能考慮到增刊和補遺,真是讓我意外.”

安四方笑道:“夏侯總捕對六扇門殫精竭慮,兢兢業業,這點大夥兒都看在眼裡,服氣.”

這樣的演變確實是薛牧早前沒有想到的,所以說一件事在不同的水土會有不同的發展,需要隨著實際操作過程中發現的問題逐步完善,他有現代的見識也不可能把此世的演變全部預計完整。

倒是夏侯荻能夠舉一反三想到這麼多東西,讓他很是刮目相看。

他也不是沒聽過酸話,什麼新秀譜創意不過如此,就算星月宗內部都有一點點這類聲音,可薛牧可以肯定,真遇到變化時讓這些人來出主意,卻多半瞠目結舌,遠不如夏侯荻真正用心在思考。

長此以往,或許她真不需要自己教了,可能會做得比自己還完善。

薛牧仔細思量了很久,才道:“下期做往期補遺,比增刊好。

刊物太多太亂不是好事,下期補遺,反倒有種時效新聞的跟蹤感,更能形成黏性,讓民眾追著看每一期。

此事可以形成慣例.”

安四方用心記下,笑道:“那屬下就如此回覆總捕了。

這些分紅還請城主收下.”

薛牧這才拿起那東西,卻是兩面小木牌,木牌是用不易損毀的特殊木料做成,做工很精緻,正面刻著“大周銀莊”字樣,背面是“黃金千兩”“黃金五百兩”這樣的標記,也就是說這京師以及周邊地區十天的二成分紅,高達一千五百兩黃金,比搶劫還快,怪不得夏侯荻這麼快都想做第二期了,實在是收益讓她欣喜若狂了吧。

不過薛牧此刻不在意數額,他在意的是這牌子本身。

這是取款憑證,也就是這世界的大額銀票……薛牧反覆翻來覆去的看,陷入了沉吟。

防偽手段應該是有,只是一時看不出在哪。

關鍵是沒有身份記認,任何人都可以憑牌取錢。

此外僅限京師的特定銀莊,不能異地使用……這是銀行極其初始的形態。

見薛牧居然在牌子上久久沉吟不語,安四方摸不著頭腦,還是開啟了新的話題:“城主與猛虎門有舊?”

薛牧醒過神來,隨口回答:“那倒是沒有,但宣侯的顏面不能不保.”

安四方怔了怔,眯起眼睛:“那炎陽宗……”薛牧隨意道:“炎陽宗是炎陽宗,星月宗是星月宗,只要他們一天不認是我星月宗附屬宗門,我為何要為他們考慮太多?”

安四方心中一動。

幾乎所有人都在猜測薛牧上任的第一把火會怎麼燒,可誰都沒想過居然是打算捅向炎陽宗?炎陽宗自從被薛清秋揍服之後,好歹面上還是和星月宗一家人,至今雙方門下都還常用師兄妹的稱呼呢,這把火燒得未免有些詭異了,薛牧肯定另有真意。

他不便多問,反正“公證”的皮球已經踢給城主了,夏侯荻交辦的事也辦完了,他無事一身輕,便起身笑道:“近日陵光縣有牲畜失蹤案,地方一籌莫展,報到郡上。

屬下職責所在,就不打擾城主休息了.”

薛牧也不在意,他只管靈州一城,下轄縣不是他的事,便端茶道:“安總捕有事儘管去忙.”

目送安四方離去,卓青青低頭附耳道:“公子真要對付炎陽宗?”

薛牧沉吟著,喃喃自語:“是也不是……可惜了,我的知識面不足,對金融貨幣所知實在太淺了,竟是毫無思緒……希望這個濮翔能給我帶來一些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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