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再怎麼笑話他的小黃文,可當差距過大的時候誰都開不了這個口,敢開口也會被別人笑話成不自量力。

你不服,不服你也搞個鷺州紙貴出來啊,別說鷺州了,搞個小縣城紙貴,也算你有點資本。

可誰能辦到?基本沒可能了。

當然,在主流觀念裡,薛牧這雖然很了不起,可歸根結底也只是娛民小道,武道提升才是大道。

但在許多習武難成的人們眼中,這就是開宗立派的祖師爺,引領了他們的一類追求。

這種人並不少,甚至於武道大師之中,有這類愛好的也不少,薛牧算是真正在這武道之世開啟了一條文路。

如今他去無咎寺去六扇門,得到的都是尊敬的行禮。

如果以往對他客氣是看在他的身份,實際上對他那微薄的武力並不瞧得起,那麼如今的尊敬則是真心實意。

百家爭道,你是一道之宗,這便值得尊敬。

現在薛牧正在六扇門,和周捕頭議事。

周捕頭派人護送蕭輕蕪,自己並沒有去,見到薛牧來訪非常熱情:“薛總管真是我們六扇門的招牌,如今人人談不盡的日報,說不完的西遊,下面的弟兄們都引以為豪.”

薛牧坐在一邊,擺手道:“自己人別吹捧了,沒意思的。

我來找你是為了商議接下去的安排.”

“薛總管有什麼想法?”

“現在日報如此風行,眼見成了氣候。

但周捕頭有沒有想過,等天下論武結束之後,沒了這個賽事的依託,是否就此取消日報不做了?”

周捕頭怔了怔,尷尬道:“這個倒是沒想過.”

薛牧道:“日報本屬於探路之舉,我原先的意圖也只是收集反饋,以便整編實況合集用的。

可如今的形勢可以看出人們對此的接受度很高,並且日漸習慣。

我就在想,今後是否可以持續做下去,這事就可以甩開正道八宗,成為只屬於我們六扇門和星月宗的東西.”

周捕頭沉吟道:“這固然是好。

可如果沒了賽事依託,這日報怎麼做?若以報道新聞要事為賣點,區區一個鷺州也不可能天天有新聞,強行拉扯些家長裡短,也無趣.”

薛牧道:“目前我的想法是以連載作品為依託,輔以鷺州新聞等等,若覺得日常事件太少,我們可以不做日報,做成旬報月報,都可以考慮。

這也是給不得志文人們一條路走.”

周捕頭眼睛一亮:“好像有點意思,現在喜歡看故事的人越來越多,如果做起來,應該有銷路.”

“銷路是次要的,六扇門如今已經不需要靠這個創收了.”

薛牧認真道:“老周,你還沒明白,這是一個爭道的途徑.”

周捕頭心中一咯噔:“願聞其詳.”

“鷺州民心向佛已久,裡裡外外思想都掌握在無咎寺手裡,別家在這兒沒有輿論陣地。

看白鷺門,說是當地大派,出了事連個為他們嘆氣的人都沒有。

我們六扇門也一樣,在正道八宗地盤裡,空間被壓縮得太小,基本沒有說話的份兒.”

薛牧壓低了聲音:“而當民眾對我們的報道喜聞樂見日漸習慣之後,這就是我們的陣地,猶如一把尖刀藏在鷺州腹心,有機會撕開鷺州佛門的一片天.”

周捕頭豁然起立,來回踱著步,良久才道:“原來如此,薛總管一意向文,原來始終藏著道爭的伏筆.”

頓了頓,轉頭盯視薛牧,眼睛銳如鷹隼:“如今星月宗記者已有根基,民眾已經慣看星月記者報道。

薛總管其實可以讓星月宗自己創刊辦報,為何還需六扇門?只為了讓六扇門在星月宗和無咎寺之間緩一手麼?”

薛牧搖頭道:“老實說,那幫和尚的文宣手段猶如稚童,根本不在我薛牧眼中。

只要大家還默契不開打,星月宗自己創刊也能風生水起,無需六扇門緩一手.”

周捕頭倒是相信這話,他就沒見過比薛牧更擅長玩這些的人。

沉吟片刻,周捕頭終於嘆了口氣:“難道薛總管還真是為了給六扇門鋪一條好路?”

薛牧淡淡道:“六扇門立刊發行,星月宗提供內容,這是我和夏侯荻的協議,若是翅膀硬了就單飛,以後夏侯荻也不信我星月宗了,此乃短視之舉。

反正……薛某南下,掛的是六扇門招牌,該為夏侯荻考慮的,就該是夏侯荻的.”

周捕頭神色古怪地看了薛牧半晌,搖頭失笑:“薛總管這種人……真是個異數。

明明左右逢源,偏偏並不讓人反感,反而頗覺可敬,也是奇了.”

薛牧笑笑:“無非相互理解罷了。

便如家姐不介意我和六扇門眉來眼去,這是她的大氣與信任,薛牧不敢忘本.”

周捕頭十分羨慕地咂著嘴:“去哪裡找這麼大度的婆娘喲,薛總管真是好命.”

薛牧頗為同情地看著他:“聽周捕頭這意思,家裡那位不好伺候?”

周捕頭立刻拍胸道:“胡說,老子在家瞪個眼,她屁都不敢放一個!”

“哈……”薛牧笑著起身:“明日天香樓新開業,可別忘了來捧場。

哦,天香樓往日名聲不太好,希望嫂子不會以為周兄在逛青樓.”

周捕頭覺得薛牧這裡有點不可言說的暗示,十分期待地笑道:“她敢羅嗦,大嘴巴子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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