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招我侍寢是怎麼做的?”
薛牧試探道:“用手?”
“哈……”劉婉兮失笑,搖了搖頭:“真用手就算了,他是用鞭子打的,把我綁在柱子上,抽得奄奄一息.”
薛牧豁然起立。
“我打不死,因為我自幼各種神藥泡過,是星月神典洗禮出來的嫡傳妖女。
功力雖失,鍛體也散了,但骨子裡生命力極強,最多病而不死。
天下人都說我體弱常病,誰知道我每病一次,對應在普通人身上就是死了一次?”
薛牧默然無言。
“你道後宮其他妃嬪是不跟我爭寵?不,她們是被打怕了。
被活活打死的妃子都有好幾個,每個人避姬青原如虎。
那個劉婉兮既然打不死,那就讓她去捱打唄。
所以我慢慢從最低階的美人一路做到了貴妃.”
劉婉兮有些癲狂地哈哈一笑:“她們不知道,我自己平日裡都要自虐,被人虐待又如何?無非贖罪而已,打得越痛越好,能夠提醒我,這是罪孽!”
薛牧實在忍不住站到她身後,輕輕擁住她:“別說了。
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只有你打他的份兒.”
劉婉兮安靜地靠在他懷裡,剛才略帶癲狂的發洩讓她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薛牧的胸膛彷彿一個最好的港灣,讓她棲息停靠。
兩人站在窗前,靜立無言。
過了好一陣子,劉婉兮有些戀戀不捨地開口打破沉寂。
“關於夏侯荻……總管是不是很喜歡她?”
“呃……”“如果總管喜歡她,那就更不能讓任何皇子上位了.”
“為什麼?”
“所謂醜事,這麼多年過去已經淡了,他真心想要給夏侯荻名分其實早就可以給了的。
你可知姬青原為什麼始終不肯為她正公主位?”
“莫非這裡還有故事?”
“沒有故事。
雖然他從來沒說過,但婉兮朝夕相處,早就看出了他暗藏的意思.”
劉婉兮冷冷一笑:“只要不是兄妹,那無論他將來立誰為儲,都會把夏侯荻指為太子妃。
婚前跟哪個哥哥關係好,根本不重要,她終究只能維護自己的丈夫,就算他立了一團爛泥,這團爛泥也不怕站不穩.”
薛牧靜立不動,劉婉兮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環繞自己腰肢的手臂慢慢變得堅硬如鐵,極為驚人的怒意正在蔓延,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