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了,他不是集團最大的股東,理論上來說,掌權的應該是大股東,可是大家既找不到新的當事人,也見不到原來的董事長,事情只能夠拖著。

沈流冰冷眼旁觀著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臉上始終都沒有大的表情,更別說是回應。

只是,關於二十年前的事情,他越發關心了些,只要一有點什麼訊息,總是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可能過於關注,也可能太案,晚上睡覺時,他甚至都夢見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奇怪的是,這一次在夢中,他夢見了那個小女孩,她的面容雖然不是高畫質,可他還是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第二天一早,沈流冰第一時間就想讓祁宇鋒按照腦海中的那個形象去找人,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就被洛慶平叫了去。

作為醫藥事業部的負責人,沈流冰並沒有想太多,腦子裡面放空的時候,有事情做總是好的,他也很期待。

才走到實驗室那邊,沈流冰一眼就看到了在做著什麼的洛慶平。

他的樣子很認真,認真到讓她有些不忍心打擾。

在一旁他的位子上坐下來,無所事事的看了看,看到有一個相框被壓著,像是不想讓人看見般。

沈流冰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看到的是一張三個人的合影。

他十分的吃驚,不是因為照片有他,而是照片上有一張熟悉的臉,他夢裡那個小女孩的臉。

“洛教授,這……?”

沈流冰拿著相簿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洛慶平轉過頭,看著他手上拿著的相框,眼眸中閃過一抹陰霾。

“你想說什麼?”

他嚴肅的問了一就,讓沈流冰的眉頭皺了一下,似乎聽到了他語氣中濃濃的不悅。

“不是,我就是這個照片上的人是誰啊,我感覺自己在哪裡見過啊,但是又沒有什麼印象.”

他沒有打算告訴他,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夢中的人,只能說似曾相識。

“哦,這個啊,你當然認識。

裡面的一個是我,另外兩個人是我的好朋友和他的女人。

哦,也就是你的前妻江梨落和她的爸爸江河.”

洛慶平非常確定的說著,眼神開始飄遠,似乎是在想很多年的事情。

“這個照片是我們在美國拍的,應該是二十年前,那時候小梨差不多五歲,還是個人人羨慕的小公主.”

洛慶平說著,嘆息了一聲。

“可惜的是,就是這一次美國之行,讓她遭受了出生以來最大的打擊,母親出事成了殘廢,就連自己都差點小命不保.”

洛慶平一邊回憶著,一邊慢慢的說著,像是在說一個漫長又沉痛的故事。

沈流冰聽著,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卻又想不出來哪裡不對啊。

“小命不保,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帶她去逛街,臨時走散了,她為了救一個小男孩,為了射了一槍,大概在腰部的位置。

子彈的位置非常的危險,是我和她的爸爸聯手才將她從鬼門關前救了回來。

可是事發時,她的媽媽參加舞蹈比賽時,舞臺坍塌,卻因為手續的原因,耽誤了救治時間,下半身殘廢。

我們覺得這兩件事情不是偶然,認為是有人故意設計的,後來乾脆秘密的將兩人送回了國.”

聽到這裡,沈流冰已經震驚到不行。

如果按照洛慶平的說法,二十年前救自己的人就是他曾經的妻子江梨落沒有錯。

而後來自己找不到也是因為有人按照都安排好了,他又沒有那麼非常專業的偵探團隊,又怎麼可能會找到她呢。

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究竟是過錯還是錯過,他已經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江梨落的腰上有一個很大的疤痕,卻從來沒有認真關心過,她是怎麼受的傷。

他知道江梨落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卻不知道最最重要的一次卻被自己搞錯。

她知道她有些不愉快的經歷,卻不知道這份經歷是因自己而起。

這麼說起來,她所有不幸的開端都只不過是自己罷了。

“我聽說,董事長已經將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了小梨的名下.”

沈流冰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關於股權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個什麼大的秘密,他也沒有隱瞞一個人的必要。

“董事長的做法是對的,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洛慶平在自己的抽屜裡面翻找著,一會兒翻出了一個大袋子給他看。

沈流冰疑惑,並沒有伸手去接。

“這是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

洛慶平強行塞到他的手上,讓她自己看。

無奈,沈流冰接過,開啟,裡面是幾張b超圖,只是一眼他就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只是心裡依舊有些難以接受,更加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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