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威士忌順著子彈的方向一個魚躍,就地一滾後掏出手槍,精準的瞄準正朝他舉起手槍的那個人。

“砰——”

沒有帶消聲器的手槍發出震耳的聲響,子彈沒入槍手的手腕,將他的腕部打折。

與此同時,琴酒也開槍射殺了另外的一名槍手。

波本、萊伊、蘇格蘭的反應同樣不慢,酒吧中的槍手被他們一一找出,射殺當場。

最後,只剩下被威士忌打斷手腕的槍手還活著。

“告訴我,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威士忌緩緩逼近那名槍手。

槍手一咬牙,用另一隻手抓起手槍就想要自裁。

“砰”,又是一槍,打斷了槍手的另一隻手腕。

威士忌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果斷地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

“哥哥,這傢伙太過分了,竟然想殺你!”

波本立刻也衝到了那人身前。

“不是組織的人,也不是警察,應該是職業殺手.”

威士忌打量著對方,在槍手驚恐的表情中說道:“職業殺手的話,我認識幾家不錯的機構,但是他們沒人敢接我的單子,所以這幾個人應該是職業殺手中不入流的那部分.”

“黑鱷?還是絕?”

琴酒問。

“也可能是嵐.”

“自由殺手平臺?”

“我想應該是天眼.”

“那個平臺對僱主的資訊防護最為嚴格.”

“但我猜大概是朗姆.”

“他對你一直不滿.”

琴酒和威士忌你一眼我一語,已經將真相抽絲剝繭,聽得槍手滿頭冷汗。

突然,琴酒掏出槍,對準槍手的眉心扣下扳機。

“你怎麼殺了他?”

蘇格蘭立刻質問:“你將他殺了,我們怎麼找到幕後真兇?”

“是朗姆.”

琴酒已經確定。

“可是你都沒問問……”

“如果是天眼的殺手,根本問不出什麼.”

琴酒收起槍,並沒有因為蘇格蘭的冒犯而感到不滿,只是問威士忌:“打算怎麼辦?”

威士忌卻反應平平,“我已經金盆洗手了.”

“你想死嗎?”

琴酒再次掏出伯萊塔,這一次卻是對準了威士忌的腦袋。

威士忌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用兩根手指將他的槍口撥開。

威士忌三人注意到,威士忌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琴酒氣得額頭的青筋都蹦起來了,卻偏偏強忍住了沒有開槍。

“酒都沒喝好.”

威士忌有些惋惜地看了眼狼藉的酒吧。

普通人都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多是組織的成員。

“總之,就交給你了.”

威士忌看都沒看琴酒一眼。

“你以為我會幫你?”

“你不會嗎?”

威士忌反問。

琴酒沒有說話,他目送威士忌帶著弟弟們離開,臉色黑沉沉地給先生髮去郵件,和他說明這次刺殺的詳細情況。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很沉默。

波本身為情報組的人,對於朗姆的大名非常瞭解,除了五大幹部的名頭,對方還是組織裡的二把手,可謂舉足輕重。

那樣的一個人,竟然針對威士忌嗎?

波本偷偷打量威士忌的臉色,但是威士忌的表情卻始終沒有太大的變化,彷彿根本沒有將朗姆放在眼裡。

“威士忌,你和朗姆是什麼情況?”

萊伊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蘇格蘭的臉上此刻也完全沒有笑容,嚴肅地說道:“如果真的是朗姆,那事情就麻煩了.”

“沒什麼麻煩的.”

威士忌完全沒將朗姆當一回事。

“朗姆是組織裡的二把手,如果他針對你……”

“萊伊,安心.”

威士忌眼神平靜,鎮定的情緒很容易影響身邊的人。

於是,萊伊也靜下心來,驚訝地發現在威士忌的影響之下,他竟然也真的不去在意朗姆了。

可是,怎麼可能,朗姆畢竟是組織的二把手。

萊伊皺緊眉頭,這可不是不在意就可以完全忽略的人。

“事實上,我對金盆洗手更感興趣.”

波本半開玩笑道:“在組織裡金盆洗手,怎麼?哥哥要退出組織了嗎?”

“不.”

威士忌堅定地否認了波本的猜測。

波本一怔,威士忌的態度太堅決,反倒是嚇了他一跳。

威士忌強調:“我不會離開組織的.”

“啊……這樣啊.”

波本也難得有這樣乾巴巴的時候。

蘇格蘭和萊伊又開始旁敲側擊,可惜威士忌卻並沒有給出答案,只和幾人聊威士忌大家庭的美好。

回到安全屋之後,威士忌直接聯絡了朗姆。

朗姆很驚訝,以前他針對威士忌搞出來的襲擊不少,威士忌卻從來都沒有聯絡過他。

“朗姆,你嚇到我的弟弟們了.”

威士忌開口,說出的話令組織裡任何瞭解他的人聽到都感覺壓力山大。

朗姆果然也很頭疼,問:“你什麼意思?”

“我要你對他們道歉.”

“威士忌,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朗姆咬牙威脅。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既然如此……”

“我是威士忌.”

朗姆瞬間沉默了,他並不是這個意思。

除了威士忌,威士忌這傢伙就想不到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朗姆有些生氣,正因如此,他才不認可威士忌的身份與地位,這種人怎麼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威士忌,你該加入科研組.”

朗姆提起了曾經和威士忌說過很多次的話題:“科研組需要你,你的能力或許很強,但以你現在的心性,與幹部的地位並不匹配.”

威士忌沒有說話,他想到了琴酒曾對他說過的話。

和朗姆截然相反,琴酒希望他遠離科研組,繼續作為幹部在組織中活動。

“雪莉年紀尚淺,況且a藥的研究由你而起,就該由你而終,這是你們家族的宿命.”

朗姆語氣嚴厲。

威士忌仍舊沒有說話。

朗姆認為威士忌的態度已經有所緩和,語氣也稍稍緩和,道:“你可以放心,哪怕你進入科研組,也絕對會是科研組的頭,你在科研組的地位無人可以撼動.”

“我要鴉場.”

威士忌突然開口。

朗姆呼吸一滯,而後瞬間暴怒:“威士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些什麼?”

“我要鴉場作為你的賠罪禮物.”

威士忌繼續說道,完全沒有理會朗姆的跳腳。

“威士忌,你在挑釁我!”

威士忌語氣更冷,宛如一陣寒風颳過,冰凍千里:“朗姆,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回應威士忌的,是對面冗長的沉默。

“鴉場.”

“我找人過戶給你.”

似乎是被威士忌氣到,朗姆說完後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威士忌的心情卻還好,他送了蘇格蘭賭場又送了弟妹銀行,鴉場的話,就送給愛玩鬧的波本好了。

送禮物最重要的是心意,威士忌已經決定,自己有空一定要去靈驗的神社一趟,為弟弟們都求一道御守才行。

深夜,波本和蘇格蘭藉口出去夜跑,到了無人的地方檢查過身上的東西之後開始交流情報。

“組織對威士忌的態度很曖昧,好像並不信任他,卻又並不懷疑他會背叛組織.”

“琴酒將威士忌當做是朋友,聽伏特加說,他跟著琴酒之前,琴酒的搭檔就是威士忌.”

“我認識宮野明美,她其實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在我遇到你之前。

我要找的人就是她的母親,不過據說已經過世了.”

“你聽說過傑克丹尼嗎?fbi派來組織的臥底,前些年已經死了。

威士忌用他的骨灰做了一枚鑽戒,不過只在傑克丹尼忌日的前後幾天才會佩戴,十分珍惜.”

“他不知道傑克丹尼是臥底?”

波本驚訝。

蘇格蘭眼神複雜地望著自己的幼馴染,說道:“不,他知道.”

他知道傑克丹尼是臥底,也知道組織對於臥底的態度,但是威士忌仍舊每年都去祭拜他,風雨無阻。

威士忌沒有任何隱瞞,他甚至還要求琴酒一起去祭拜,這件事情組織明顯也是知道的,這一系列的事情撞到一起令蘇格蘭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

就是說或許、或許組織並沒有那麼討厭臥底?

好吧,蘇格蘭知道這一定不可能,組織對於這件事情的曖昧最主要還是因為威士忌,威士忌在組織的地位一定非常特殊,所以才能讓組織容忍他做出這種近乎背叛的行為。

“威士忌從小在組織長大,按理說絕不可能背叛組織.”

波本也感到驚訝。

蘇格蘭心情複雜的點頭。

“或許可以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想到“金盆洗手”,波本的腦袋立刻活絡不少。

蘇格蘭立刻搖頭,那太危險了。

兩人正在密語,蘇格蘭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到你和波本在一起.”

手機另一端威士忌的聲音很冷,也透出幾分被欺騙的傷感與緊張:“蘇格蘭,告訴我,你不喜歡波本對不對?”

蘇格蘭:……

所以威士忌還是對他的手機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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