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難受?”

她笑。

就這麼居高臨下看向稜溪。

稜溪呼吸急促,眼淚和鼻涕雙管齊下,最近她吃的藥更多了,吃藥的頻次也更多了,但依舊還是老樣子,甚至於給他一種預感,就算是自己再怎麼努力想要好起來,但情況也依舊在急轉直下。

“我……”“稜溪,聽話.”

沈妍苓陰惻惻的笑著,那鷹隼一般冷厲的眸子裡漾出冰冷,“你最好聽我的話,否則就要完蛋了,說說吧,她剛剛找你是要做什麼呢?”

“讓我算計你,夫人.”

她一敗如水,狼狽的不成個模樣。

“算計我?”

沈妍苓一腳踩在了稜溪的手背上,頓時疼的她抽搐起來,她想要將手從她腳下面抽離出來,但渾身都沒力氣,只能疲憊的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你之前和她算計我的次數還少嗎?也得虧我命硬,不然早被你們弄死了.”

“是,是,夫人.”

“現在“夫人”倒是叫的順溜了,當初的你卻不是這樣的呢,稜溪?”

“夫人,您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請求您賞賜一枚藥丸子救救命吧.”

看稜溪半死不活,沈妍苓哈哈笑。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早這樣就好了,不至於如今半死不活在我這裡搖尾乞憐,來,乖乖,張開嘴巴吧.”

說到這裡,沈妍苓將一枚紅丸送到了她面前。

稜溪起身,幾乎就要搶奪。

沈妍苓蹙眉,冷漠的提醒,“這就不對了.”

說到這裡,將那紅丸丟出去老遠。

那紅丸在地上滴溜溜的滾動一圈。

稜溪沒了命一般跌跌撞撞派過去,趔趄一下終於抓住了紅丸,緊跟著將紅丸拿了起來,吞了下去。

稜溪蜷縮在角落休息。

沈妍苓看她被自己折磨的夠嗆,樂滋滋的離開了。

如今的她真是苦不堪言。

同樣苦不堪言的還有太子。

自慕容擎被貶官以後,日日自怨自艾。

為讓他很快從困境和信的樊籠中走出來,老太監倒安排了不少節目。

“如今,”在這風清月白的夜裡,慕容擎坐在池塘旁,他惆悵的看著遠處,晚風將池塘內的芙蓉吹的盪漾起來,水面也攢簇起漣漪,他的心和湖泊一樣不平靜,“如今,陛下已嫌棄我了,我還有什麼辦法能出人頭地?”

這是今上和他之間最大的矛盾。

化解矛盾的結果居然是父親就這麼將他軟禁了起來,在此之前,今上也時常生氣會軟禁自己,但不過三天五天一切過去了,父親就會赦免自己。

甚至於會說一些來日方長的話。

但現如今……局勢變了。

一切都變了。

“我……”他難受極了,“我要怎麼辦?”

“勸君更盡一杯酒,”那老太監很會來事,唏噓,“與爾同銷萬古愁,如今殿下要是再冒頭,只怕今上也不會原諒您,甚至於還會繼續折騰您,最好的辦法就事以不變應萬變,只要您安靜下來,一切都好了.”

聞言,慕容擎點點頭。

那老太監繼續搖唇鼓舌,“今上在氣頭上呢,您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回心轉意,不如好好休息.”

那就醉生夢死吧。

那老太監一笑,湊近他。

“最近……天香坊內有個歌舞伎叫王杜娟,人亭亭玉立,真個是美極了,不如老奴找杜鵑姑娘來陪您?”

慕容擎本就一個色鬼,聽這老太監這麼說,頓時明白了過來。

“快,快……”那老太監終於在他面上看到了歡喜的神色。

他急忙起身,倒神采奕奕。

“老奴這就去安排,很快杜鵑姑娘就到了.”

到的不僅僅是王杜娟,還有一群貌美如花的女子,這都是附近教坊司以及青樓內數一數二的花魁娘子,看這群女孩到來,慕容擎自然是喜上眉梢。

他已經許久沒這麼開心了。

但慕容擎卻想不到,就在這靜謐的夜裡,雲陌居然也在他府上。

此刻雲陌剛剛從小廚房出來。

跟隨在背後的是白蕊姬。

白蕊姬笑,“這裡的東西好吃.”

她心滿意足的在剔牙。

“塘壩老碗魚好吃,真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還有那白芙蓉,據說是用豬肺文火燉了十二個時辰才做出來的,真是好吃極了.”

“我也回味無窮,以後還來.”

這是他準備的夜宴。

慕容擎哪裡知道這些個飯菜已經被雲陌和白蕊姬享用過了,兩人吃了東西還不著急走,雲陌發現西宮內的防備是最為鬆垮的,而自太子被軟禁以後,這裡的人不能隨意走動,治安就遠不如之前了。

兩人到寢殿附近走了一圈,雲陌拉了白蕊姬的手準備離開,但卻聽到了絲竹管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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