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顧政嚴明白,楚皇可比雲陌想象的厲害多了,看似在被拿捏,實際上卻在變相拿捏一切。

那日的刺客自然沒可能找到的。

這讓婷舞憂心忡忡。

為了防備刺客,她一口氣篩選了人力資源,不少可能會被懷疑的人都送走了,又親自為自己挑選了一批次的人進來。

這麼一來,完美的保障了一切。

這日下午,早朝結束,楚皇就到了輕環宮。

看婷舞似乎愁眉不展,他笑,“你最近不開心,朕想要你樂一樂.”

“開心?”

婷舞摸著肚腩站了起來,走路的時候習慣性的扶著後背,“怎麼開心的起來呢,肚子疼,渾身不舒服,顛顛簸簸的.”

又道:“陛下,咱們到雲黃寺去祈福吧,我多希望我這孩子能順順利利出生啊.”

“雲黃寺?”

楚皇搖搖頭,深呼吸一下,“距離皇宮太遠了,果真祈福,在太廟就好.”

楚皇口中的太廟乃是皇宮裡頭的一個廟宇,供奉的是釋迦牟尼。

“昨晚,”婷舞又開始瞎編亂造了,“我夢到了太乙真人,我就知道我們這個皇子一定是文武雙全的,那太乙真人的仙宮就在雲黃寺呢,陛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咱們還是去雲黃寺,也不耽誤什麼,早去早回,很快的.”

眼看婷舞就要撒嬌了,楚皇無計可施只能點點頭。

“那就三日後.”

“可以.”

這三天裡,婷舞依舊住在輕環宮的地下室內。

不得不說,這地下的世界設計的獨具匠心。

裡頭的東西應有盡有。

黃昏,婷舞就進入了。

才走到裡頭,卻看到影影綽綽的黑暗中,在那深邃地道的盡頭似乎矗立了一個高大威猛的人,起初婷舞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等明白過來,那黑影已風馳電掣靠近。

可想而知,這是個會武功的練家子。

“救命啊!”

婷舞驚慌失措喊了出來。

同一個時刻,婷舞快速拿出一把魚腸劍刺了過去,結果手腕被人家一把用力卡住了,手中的匕首自然嘭的一聲落在了地毯上。

那人湊近她。

在她耳邊道一聲“不要亂動!”

緊跟著,婷舞被挾持到了裡頭。

這地下室內空落落的,盡頭的屋子裡點燃了蠟燭,白晝一般,婷舞這才看到那人。

那是……“容決?”

容決也是帝京人,在婷舞美進宮之前兩人有過一段,“我在暗中觀察許久了,婷舞,你當初說過要和我一輩子的,如今你背信棄義.”

“背信棄義?”

婷舞想不到容決會來這裡。

更想不到容決會質問自己,她以為這裡的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絕對安全的,如今看來,大約也是自己胡思亂想了。

她早不喜歡容決了。

她想不明白容決怎麼就到了這裡。

“我一個弱女子,”婷舞哭了起來,她太會運用眼淚來完成一切了,她明白只要一個女孩能說會道,知道示弱,其實一切也就成了,“我還能怎麼樣呢?你當初在哪裡呢?你說過要和我四海為家浪跡江湖的,我寧肯跟著你到不毛之地去,我跟著你受罪滿世界跑都可以,但你容決到哪裡去了呢?現在我被控制了,我懷孕了,我在這裡生不如死,你卻來指摘我?”

“容決,你是哪裡來的勇氣啊?”

這一下,讓容決想到了現如今,也想到了當初。

當初兩人的確恩愛。

儘管粗茶淡飯,但也喜滋滋。

“我賺錢去,很快就回來.”

這是容決說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實際上,她是某個沒落貴族的女兒。

說那貴族是親王也無不可。

兩人就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生活在了一起,容決是真心實意愛她,為了她可以無原則做很多事。

按理說,有這麼一個男人愛上自己,這對任何女孩來說都是歡天喜地的,但對她來說,她卻感覺一點都不好。

容決啊容決,你難道果真以為我準備和你過這痛苦的不見天日的生活嗎?自進宮以後,她日日錦衣玉食。

她滿以為皇宮裡的鬥爭是險惡是殘酷的,但現如今逐漸明白,皇宮裡的一切也不過如此罷了,她這個皇子是最好的殺手鐧也是最厲害的武器,只要運用得當,輕易就能將楚後給除掉。

“容決,嗚嗚嗚.”

她抱住了容決,一面哭一面輕輕用右手掀開了容決的領口。

這小動作容決自然是沒看到了。

容決哪裡知道,婷舞這無非是想要看看他裡頭穿了金絲甲沒。

金絲甲是行伍之中的人才會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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