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楚皇眼前一黑,險乎就暈厥了過去。

再也不能懷孕了?這是什麼意思?這就預示著未來她再也沒做母親的資格了,而他和她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可有辦法治療?”

“公主是北方人,身體本身就不怎麼好,上一次懷孕後微臣就在好好給殿下調理了,但如今……只怕是……”剩餘的話完全不需要表達了。

聽到這裡,楚皇深呼吸一下,他還沒說話,背後的門卻吱呀一聲開啟了,緊跟著婷舞猶如一股風一般席捲到了兩人面前,“你騙我,這怎麼可能?我還年紀輕輕呢,我怎麼就再也不能懷孕了?”

“啊!”

顯然張太醫和楚皇沒想到會被偷聽,“微臣,這……這……”他著急倉皇,想要解釋,想要撒謊。

“陛下,”婷舞涕泗橫流,就這麼跪在了楚皇面前,那黃豆大小的眼淚就撲簌簌滾落了下來,真是我見猶憐,“陛下,難不成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能懷孕了嗎?”

“是!”

楚皇一把抱住了婷舞。

只感覺如今的她比之前更弱不禁風了,楚皇那溫厚的手掌輕輕的撫弄婷舞的腦袋,真是有一肚子安慰的話要說,但話到嘴邊卻都吞了回去。

婷舞崩潰的大喊大叫起來。

楚皇用力抱著她,婷舞在巨大的悲傷襲擊之下再次暈厥了過去。

等醒過來,半個時辰再次過去了。

“陛下……”“我要殺了他們.”

“朕將尋耳交給你,任憑你處置,最近你也要好好休息,咱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三天後,婷舞似乎徹底好了。

至少,給眾人表現的是已經痊癒的一面。

但相較於之前,她面上再也沒有表情了。

她成了名副其實的冰美人。

此刻婷舞到了監牢。

監牢內,鎖鏈捆綁著尋耳。

尋耳的頭頂懸掛了一個黃銅的茶壺,那茶壺內滴答答在落水,每一滴水都落在了尋耳的天靈蓋上,準確的落在了百會穴上。

這是一種酷刑。

起初,被裁決的人未必會感覺到什麼,甚至於不痛不癢。

但很快,頭皮就再也沒有感覺了,緊跟著,那麻木不仁的感覺在擴散,再很快的,尋耳閉上了眼睛,有水流順著面頰淅淅瀝瀝的流竄下來,她難受極了。

此刻婷舞來了。

“星主,”婷舞嫣然一笑,“本宮來看看你.”

尋耳沒抬頭,最近被折磨的夠嗆,她已經沒任何力量抬起頭了。

“死了?”

婷舞回頭,怒斥眾人:“這是罪大惡極之人,本宮沒下令弄死,你們怎麼能弄死她?”

一個劊子手模樣的男子急忙站出來。

“娘娘,並未弄死她,您試一試這個.”

說到這裡,那劊子將一個滾燙的烙鐵送到了她手中,並且好心好意的叮囑,“娘娘小心點兒,仔細不要傷到了您.”

婷舞將烙鐵湊近,吹了一下,那烙鐵上頓然炸出星星之火。

緊跟著,她一下子將烙鐵落在了尋耳身上。

尋耳頓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在那恐怖的叫聲裡,尋耳睜開了眼睛,婷舞卻笑了,用力將烙鐵丟在了黑炭裡頭。

“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尋耳怒吼。

“你還能咆哮,你七曜閣的殺手果真是名不虛傳,但又能怎麼樣呢?如今不可受制於人,尋耳,本宮不會要你就這麼便宜死去的,你啊,你會經各種折磨,然後一點一點死去,哈哈哈.”

尋耳不說話了。

婷舞繼續,“你放心好了,顧政嚴也會被送來.”

似乎,剛剛的把戲很好玩。

婷舞伸手。

很快人家送了烙鐵過來,“娘娘喜歡玩兒這個?其實咱們這裡的玩意兒多了去了,娘娘還可以玩一玩這個.”

說到這裡,那人將一枚一枚鋒銳的鐵籤送了過來。

婷舞折磨了會兒,尋耳已氣息奄奄。

她明白,再折磨下去,對方就要死翹翹了。

既然如此,不如留下她的命趕明兒繼續糟踐。

她臨走之前對劊子和其餘幾個獄卒吩咐,“不要弄死了她,誰弄死了她,我唯你是問,趕明兒本宮還要來,卻也要看到她還好端端的呢.”

那幾個獄卒涎著臉送了婷舞出來。

她的變態慾望終於在這裡尋找到了滿足感。

回後宮,婷舞又開始計劃如何折磨尋耳,如何從尋耳身上得到更多的線索和秘密了,其實,這群劊子也在日日審訊,尋耳也的確“交代”了不少,但這些所謂的“秘密”,都很奇怪。

很多都前言不搭後語,等眾人明白過來原來尋耳在戲弄他們的時候,尋耳又被硬生生折磨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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