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面相覷,秋菊嚇壞了,急忙低下了頭。

倒是張嬤嬤,她似乎一點不怕。

“你什麼人啊你?擾亂天子巡遊的隊伍,你該當何罪?”

雲鎮霄只感覺奇怪,“你拿一木盆做什麼呢?”

“將軍,”副將已經站了出來,指了指木盆,“當心下面有暗器啊.”

此刻,楊純嬌滴滴的哭了起來。

她也是帝京出了名的交際花,此刻這麼啜泣一聲,有人已經看向了她。

“哎呀,那不是楊純嗎?”

“楊純?誰是楊純啊?”

“昔年醉春樓的花魁娘子啊,那可是招牌呢.”

說到楊純,沒人知道,但說到“醉春樓”,帝京的男人都知道,在醉春樓內,有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孩兒,那是出了名的青樓大家還在胡思亂想,雲鎮霄已一馬當先靠近。

“這下面可究竟是什麼?”

“將軍要看看嗎?”

楊純哭哭啼啼,將盆子掀開。

此刻,慕容擎也到了。

說真的,他做夢都想不到楊純這傢伙會出現在這裡。

當他看到楊純跪在隊伍裡頭,並且手下壓著一個木盆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

就在這千鈞一髮,楊純已經掀開了木盆。

旋即,她一下子站了起來,幾乎在大喊,“陛下,我有覆盆之冤啊.”

眾人這才看到,那木盆下面既沒有什麼動物也不存在什麼暗器,在木盆的底子上寫了一個“冤”字兒。

那字黑漆漆的,老大老大。

有民眾已經喊起來,“陛下,這女子銜冤負屈啊,請陛下給她伸冤.”

實際上,這可比觀看皇上巡遊有意思多了。

緊跟著,楊純開始擂鼓,這麼一來,天子想要視而不見都不成了。

為了表現自己的大公無私,天子準備秉公辦理。

他很快就看向跪在面前的楊純,“你可有冤情?你說吧,朕會為你伸冤.”

“是,是,”楊純哭的比剛剛還洶湧了,哭著哭著,她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紅肚兜,“萬歲爺,楊純自小就孤苦無依,是教坊司裡頭長大的歌舞伎,在醉春樓上工.”

天子似乎對這些事一點不感興趣,只可有可無的點點頭。

含混的“哦”了一聲。

但此刻,那紅肚兜卻讓太子面色變得很厲害。

這……這不是少年時自己在阿哥所內穿過的嗎?上面還刺繡了精美的“龍鳳呈祥”圖案呢。

在帝京,龍圖騰是皇族的專利。

除了皇族,任何人都不允許用龍圖騰。

看到這裡,大家似乎也看出了三七二十一。

“喲,可想而知,這女孩和皇子們有關係啊.”

“真是想不到呢,皇子們也和咱們一樣要到醉春樓去.”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啊.”

大家眾說紛紜。

楊純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她哭的比剛剛還厲害了。

楊純的亂入,徹底破壞了一切節奏和這裡的一切事,今上的馬車已經靠近,當今上注意到今年告御狀的僅僅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以後,他也就放心了。

他從馬車內走了出來。

民眾看到天子都出來了,知道就算是有大夜彌天的案件,今晚也會水落石出。

大家都歡呼起來。

群眾的熱情高漲。

楊純看天子下來了,用力磕頭。

有人喊,“萬歲爺,這女孩是衝著您來的,您可不能視而不見啊,您要將這案子斷好了.”

“萬歲,我們相信您.”

今上點點頭。

他靠近這女孩。

“你是教坊司長大的,什麼名字?”

今上眼神威嚴。

之前慕容擎就時常說要帶自己去也面聖,但在一起三年了,慕容擎這傢伙只是說一說,所以在此之前楊純從未近距離看過天子,甚至於不知道今上是什麼模樣兒。

此刻這麼一看,發覺今上眼神威嚴,狠厲,有一點好像猛獸的感覺。

兩人面面相覷。

楊純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她所以急忙行禮,“陛下,妾身叫楊純,是醉春樓的花魁,在帝京,妾身的裙下之臣多了去了,今日也還有不少人是見過、認識並且被妾身伺候過的.”

聽到這裡,今上神態不好了,咬咬牙。

“說重點.”

“陛下,三年前妾身被太子帶到了西宮,沒名沒分就這麼生活著,起初妾身是歡喜的,但今年後半年開始太子忽而讓妾身和府上的林思柔靠近達官貴人,讓他們玩弄,這群變態已經弄死了我那可憐的林姐姐啊.”

剛剛慕容擎就準備發飆了。

此刻聽楊純一股腦兒說了這麼多,慕容擎惱羞成怒。

下面一群吃瓜群眾是看熱鬧從來不怕事情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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