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兒相信您.”

旋即兩人都笑了。

這兩人合作,雲姍姍居然一無所知。

顯然雲姍姍高估了自己,滿以為自己那三瓜倆棗就能收買王婆。

但高估自己的何止是雲姍姍一人呢?子鳶也高估了自己。

前段時間,雲陌安排子鳶回京去了,但最近子鳶又來了,理由比較牽強附會,“屬下到底還是要來保護您們的安全.”

雲陌知道這機關算計的小丫頭才不會這麼快就和顧政嚴分開呢。

但卻想不到她虛晃一槍就回來了。

“帝京如今怎麼樣?”

雲陌問。

子鳶付之一笑,“之前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難不成還會有什麼變化嗎?”

雲陌點點頭。

“既然回來了,那就在這裡聽差.”

子鳶似乎也不聽雲陌的話。

至少,她是將雲陌的話當做了耳邊風。

看子鳶回來了,顧政嚴心頭不爽。

“誰要你來這裡的?”

“屬下擔心殿下的安全,所以就回來了,實際上帝京也沒什麼事.”

看顧政嚴坐了下來,子鳶殷勤的攥著拳頭就要給他捏腰捶腿。

只可惜顧政嚴顯然不習慣也不喜歡。

“本王無福消受,這個還是留給你未來的丈夫吧.”

雲陌看向兩人。

她可以同時聽到兩人的心聲。

顧政嚴:她怎麼又回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子鳶:殿下果真只喜歡她一個人嗎?我比她哪裡不如了?雲陌:麻蛋!能同時聽到大家的心聲,實際上是很有意思的事。

子鳶看顧政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頓時心生一計。

前段時間她手受傷了,此刻故意將傷口暴露出來給顧政嚴看。

“殿下,前段時間我為保護您受傷了,如今傷口也沒痊癒.”

顧政嚴莫測高深的冷哼了一聲。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云陌卻聽出了顧政嚴的心聲。

陌兒怎麼還不吃醋啊?陌兒穩如老狗。

雲陌皺眉,心道:你才穩如老狗。

旋即飛速衝到了顧政嚴面前。

她嬌滴滴的哎呀了一聲,腳下沒站穩,哎呀了一聲已跌在了顧政嚴的懷抱裡,此刻顧政嚴心道:表演痕跡過重,還需錘鍊錘鍊。

雲陌醉眼迷離的模樣。

子鳶詫異,想不到雲陌會冒出來。

她氣的牙根癢癢。

雲陌自然偷瞄到了子鳶表情失控。

子鳶越是這樣,她就越開心。

旋即,她輕輕的將手放在了顧政嚴的肩膀上,“想要……”子鳶在心底大罵一句“無恥之尤”。

雲陌冷笑,“你管我啊?”

“你越是不想看,我就越安排不堪入目的內容給你,好好刺激你.”

“想要如何?”

顧政嚴問。

雲陌蹙眉,湊近他耳朵,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咕噥。

“睡覺.”

子鳶自然聽不到雲陌在說什麼,但從雲陌那輕佻放蕩的模樣兒就看出她別有用心,接下來雲陌安排了更多騷操作。

她的右手放在他胸膛上畫圈圈。

“和誰?”

顧政嚴身體往前,將雲陌逼退到了一個夾角內,雲陌的後背靠在了牆壁上,她媚眼如絲看向顧政嚴。

“自然是和殿下您了,”說到這裡,斜睨一下子鳶,子鳶心頭又咒雲陌“不要臉”,雲陌卻付之一笑,“您可是八抬大轎將我明媒正娶的.”

“別鬧.”

顯然,顧政嚴也想刺激一下子鳶。

他故意湊近雲陌,嘴差不多要落在她那象牙白的脖頸上了。

我我卿卿。

情投意合。

子鳶實在是不適宜繼續留在室內了。

她氣急敗壞出門,罵罵咧咧。

等子鳶去了,雲陌卻看到桌上多了一堆瓷片。

那居然是子鳶用手捏碎了一個花瓶。

等子鳶去了,雲陌這才開始欲情故縱。

“我現在不困了,準備出去散步.”

“怎麼可能不困?”

顧政嚴哂笑,步步緊逼。

雲陌悚然。

“已經羊入虎口,還能到哪裡去呢?”

隨即雲陌被帶到了臥室內。

顛鸞倒鳳,好不愜意。

隔日,雲陌早起接到了父親雲鎮霄的書信。

信中說,帝京如常,一切和之前毫無二致,讓雲陌放心。

看了書信,倒是雲陌愁腸百結。

“怎麼?不開心?帝京有意外麼?”

看雲陌良久不語,顧政嚴溫和的抱住了她肩膀,輕輕的喃呢。

雲陌舒口氣,將書信摺疊起來,準備焚燒。

“大約是想我爹爹了,我鮮少和父親分開這麼長時間.”

“我想辦法送你回去?”

顧政嚴看向雲陌。

後者卻搖搖頭,“多危險啊,在這裡就好.”

雲陌調整了一下,“最近邊塞附近又有戰爭,我父親都年過半百了還要披掛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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