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

似乎……王婆迫切的想要得到玉如意。

雲姍姍哪裡知道玉如意在哪裡?此刻不過為了息事寧人罷了,“在他書房內呢,你進去可要注意安全.”

那王婆滿以為雲姍姍的話是真實可信的,急忙點點頭。

夜半三更,王婆偷偷摸摸進了書房。

不說玉如意和金銀珠寶了,她什麼沒發現還被一隻毒蛇攻擊了,這才知曉是雲姍姍在誆騙自己。

翌日是下元節。

雲姍姍早起就嚷嚷著要到雲黃寺去禮佛。

儘管秋菊已勸多次,但她固執己見,“我祈禱風調雨順,但願神明能保佑我以及我這小孩兒.”

“奴婢早起就感覺心頭堵得慌,只怕咱們到雲黃寺去還會出岔子呢,如今殿下人不在,您有孕在身,奴婢看,一動不如一靜,罷了吧.”

“秋菊,你少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雲姍姍冷怒,“快去準備車馬.”

半時辰後,馬車停靠在了雲黃寺。

這雲黃寺是鄰國最為香火鼎盛的寺廟,每一年的下元節都會有不少人來燒香還願。

秋菊不免東張西望發,真是恨不得催小姐快一點、再快一點。

但云姍姍卻始終慢條斯理,她將一炷香點燃慢悠悠插在了香爐內,“願螺祖娘娘庇佑信女一家安泰,願螺祖娘娘發威將雲陌置於死地,願……”她將自己未達成的心願都惡毒的說了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雲姍姍忽而嗅到一股濃烈的松香味。

緊跟著那松香味變成了硫磺氣。

就在她百思不解的時候,忽而剛剛那插在香爐內的一炷香熾烈燃燒起來,等她感覺不對勁準備逃離的時候,那一炷香就憑空爆炸了,頓時火星飛濺,濃煙滾滾而來。

撲面的熱浪竄入了咽喉,讓她頓時哮喘起來。

再緊跟著,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秋菊奮不顧身衝入了火海,死拖活拽好不容易將奄奄一息的雲姍姍給弄了出來。

“小姐……二小姐,小姐啊……”但不管秋菊怎麼吆喝,雲姍姍都沒有反應。

此事很快驚動了雲鎮霄和孫姨娘。

當秋菊一五一十將今日發生的事和盤托出以後,孫姨娘頓時疑竇叢生,“這香是買的嗎?”

“是,廟宇門口買的,還很貴呢.”

“一切就在這人身上,快去抓啊.”

儘管府上有人已去尋找賣香的人了,但一切無濟於事。

孫姨娘哭了起來。

“老爺,如今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啊.”

孫姨娘習慣了一哭二鬧三上吊。

雲鎮霄習慣了面對這個歇斯底里的孫姨娘,明明她在大聲疾呼,吶喊,但云鎮霄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撒開手,撒開啊.”

雲鎮霄推了一把孫姨娘。

孫姨娘依舊在嬌滴滴的哭,雲鎮霄卻靠近女兒看了看。

他固然不喜歡老謀深算的孫姨娘以及居心叵測的雲姍姍,但事已至此,一切板上釘釘,又能怎麼樣呢?再怎麼不好,這個暈厥過去奄奄一息的也還是自己的女兒啊。

當看到雲姍姍面頰碎裂,滿滿都是血痕的瞬間,雲鎮霄的心也拎了起來。

“哎,怎麼就成了這模樣兒?”

“老爺,早起上香了,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成了這模樣啊,查!老爺……”孫姨娘怒不可遏,她語無倫次的說:“一定是沈妍苓這小賤人鬧出來的,就她們之間有矛盾啊,老爺,咱們不能置之不理啊,她可是你我唯一的女兒,我的心肝寶貝啊.”

“別哭了,我知道了.”

雲鎮霄皺眉,“在沒證據之前,你還要胡說八道到什麼時候?如今咱們需要好好調查,在調查之前更需要找人給看看傷.”

這傷口很大很嚴重。

大約沒可能痊癒了。

孫姨娘心情複雜。

陸陸續續進來了好幾個醫官。

大家都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怎麼?”

看眾人都準備離開,雲鎮霄只感覺奇怪,“你們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將軍,如今且不是誇海口的時候,令嬡這傷是在臉面上的,就算是治療好了也是要留下疤痕的,令嬡是二皇子的心上人,這要治的不好,只怕還要人頭落地呢,我就先走一步了.”

“先生先生,您留步,您請留步啊.”

但不遠雲鎮霄和孫姨娘怎麼哀求人,那群人都離開了。

孫姨娘哭的沒了聲音,她將心一橫癱在了地上,“老爺,如今咱們只能找太醫院那些人了,這太醫院乃是臥虎藏龍的地方,想必有能人異士能治療咱們的女兒啊.”

“是是,”雲鎮霄心煩意亂,此刻勉強鎮定下來,“我這就到皇宮去,我找皇上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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