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九月份可以看到第二年的三月半。

真堪比欺霜傲雪的梅花。

“夫君可好?”

“千好萬好,這一次讓末將回來,一則是報平安,二則是讓您就留在將軍府,特命黑拳等保護您.”

雲陌點點頭。

“他臨走時未嘗帶厚衣服,我這就準備.”

“沿途有成衣店,殿下的意思可以去買的.”

這副將似乎看穿了雲陌的準備。

雲陌卻皺皺眉,暗忖,這副將未免低情商,她這那裡是送衣服去啊?分明是慰藉相思之苦。

“外面買的衣服都是粗枝大葉的,棉也不是好棉,前段時間我就預備了給他,如今我和你一道兒去芙蓉關,送衣服去.”

蝶兒聽到這裡,詫異,愕然。

“王妃,奴婢沒聽錯吧?您要到芙蓉關去?”

“自然.”

那芙蓉關距離帝京五十里路。

那芙蓉關還是四戰之地,戰爭一旦打響,哪裡還有命回來啊。

“殿下會擔心您的.”

“誰去告訴他呢?”

雲陌笑了。

小茹此刻也進來了。

看雲陌說要到芙蓉關去,當即愣怔,“王妃去哪裡奴婢就去哪裡,千難萬險奴婢都去.”

蝶兒和小茹不同。

前者既是雲陌的下屬,奴婢,同時也是雲陌的玩伴兒與朋友。

至於小茹,雲陌對她既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恩。

蝶兒到底顧慮重重,“老爺知道了呢?怎麼辦啊?”

“誰去告訴老爺啊,”雲陌去意已決,“膽子小就不要跟我了,小茹,你跟著.”

蝶兒急忙擺擺手,“奴婢準備殿下的衣服去,裡三層外三層都給殿下準備好,咱們這就出發.”

雲陌看蝶兒這樣說,這才放了心。

又和副將聊了不少事,這副將幽默風趣,說:“出了芙蓉關,有人說八千里芙蓉關塵土飛揚,那邊人喜歡喝烈酒,酒名“燒刀子”,辣嗓子.”

一面說一面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但喝過了之後卻回味無窮,您別說,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

“那邊人將我叫做“額”,哈哈哈,就連罵人的話都和帝京不同,如此看來,還是帝京人傑地靈,物華天寶呢.”

雲陌賠笑,兩人談天說地。

須臾,蝶兒走了進來,她偷偷摸摸指了指門外方向,“老爺回來了,鼾聲如雷,咱們要是走,現在就是最好的時間.”

雲陌握著毛筆給父親寫信,“最近王府有內務需要處理,請父親注意老祖母安全,很快就回.”

雲鎮霄是個大老粗,大約不會想到雲陌居然會冒險到芙蓉關去。

出帝京,馬車風馳電掣。

他們也不要馬伕,直接找副將。

這副將大嗓門,吆五喝六,此人武藝高強,倒也是不錯的。

大約走了小半天,來到了十八里鋪。

這是離帝京後第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那副將看看蒼穹,似乎在判斷什麼,“等會兒似乎會下雨,我這足踝昔年受傷,如今只要天寒地凍或潮溼總是隱隱作痛,如今也快到夜晚了,大約是不敢往前走了.”

關於長途跋涉的事,雲陌對他的安排言聽計從。

他明白,夜晚趕路是最危險的。

到客棧內,這副將點了一些吃的。

都是本地家鄉菜,看著不怎麼樣,但吃起來卻津津有味。

“如今咱們四個人,是開兩間房還是一間房的好?”

那副將問,畢竟對方是女孩多一點,貿然和三人住在一起,似乎也不是好事。

但不和三人一起居住,且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

雲陌看看小二樓,道:“咱們住在一起,王將軍也不要穿鎧甲了,太亮眼,等會兒你更換已將衣服,這裡頭有殿下穿的,我找了你來穿.”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金尊玉貴的,我就是個大老粗,我找那小二哥要一件衣服也就是了.”

這事,雲陌不好強人所難。

須臾,副將更換了衣服,但他軍營之中帶來的那種粗魯性情還是沒任何改變。

“晚上咱們就不要出去了,且注意安全.”

眾人早早的就休息了。

蝶兒卻坐在視窗看著外面的風景。

“我以為帝京的山巒已經足夠大了,想不到這裡更是重巒疊嶂,和這裡的山峰比較,帝京那些山幾乎成了小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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