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剛剛才回來.”

雲陌笑著從正門進入,“夜深人靜,殿下不困?”

“我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自是睏倦,但朝廷雜七雜八的事泥沙俱下,即便是再怎麼睏倦,也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雲陌看顧政嚴在描畫堪輿圖,明白又是為之前的事頭疼。

“好了,”她抱住他腰,“都什麼時候了,您休息休息吧?”

看自家小媳婦抱住了他,顧政嚴感覺溫馨、溫暖,抓了毛筆在雲陌眉心點了一下,雲陌想不到對方會使壞,伸手急忙擦。

結果這下倒好,墨被暈開了,很快她就成了大臉貓。

“殿下你!”

雲陌氣急敗壞。

怎麼能這樣對付一個女孩啊?雲陌抓了毛筆慍怒的盯著他。

“是你過來亦或我抓你呢?”

“不如王妃抓我?”

得意洋洋的壞笑灌入雲陌的耳朵。

她才跑了兩步就氣喘吁吁,假裝生氣丟下毛筆側臥在了床上,故意麵朝裡不理顧政嚴。

看雲陌生氣,顧政嚴這才靠近。

雲陌一把抓住了他,“看我如何教訓你就是.”

她抓了毛筆如法炮製。

很快顧政嚴就成了大花貓。

室外,黑拳和子鳶面面相覷。

子鳶本以為雲陌這一去勢必再也不能回來了,畢竟迷藥內還加入了毒藥,就連時間點都切的那麼好。

熟料雲陌居然就這麼回來了,甚而還速度很快的回來了。

“不要臉!”

子鳶惱羞成怒,真是恨不得將雲陌丟出來。

黑拳早看出子鳶有二心了,見她碎碎念似乎在咒罵,上前去道:“殿下和王妃琴瑟和鳴,你為何一臉晦氣?主上情投意合,本應是你我開心的事,何苦愁眉苦臉?”

“你不會果真以為王妃喜歡他吧?”

吃醋的最高境界就是,找一切藉口和條件都會抨擊對方。

說真的,黑拳沒想這麼多。

他還要找子鳶說話,對方卻到遠處去了。

室內。

雲陌也鬧夠了。

顧政嚴拿出帕子擦拭掉了兩人面上汙濁,雲陌攬鏡自照,見確然乾淨,這才鬆口氣。

“我家如今一片亂七八糟.”

細節上雲陌無需多言。

至於家族內部的矛盾以及鬥爭,實際上不需要她多說,顧政嚴也清清楚楚。

他點頭看著她。

雲陌又道:“阿嬤也是老糊塗了,居然被雲姍姍給收買了,趕明送了阿嬤到沁水村去,只怕我才能大展拳腳.”

看她說的可憐,顧政嚴這才道:“阿嬤年邁,又是鄉下來的,自然是耳根子軟了,但也不是沒辦法讓他站在咱們這一邊.”

看對方這麼說,雲陌好奇的眨巴一下眼睛,“殿下有什麼奇思妙想,您直說就好了,何苦又要這樣旁敲側擊?”

“也並沒什麼奇謀妙計,你想一想為何老祖母很關懷她們母女.”

雲陌盤算一下,“妾身揣摩,不外乎是因為這倆會裝腔作勢,哄的老人家開開心心罷了,不然呢?”

“陌兒,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了,這才不是關鍵,”顧政嚴似乎對老祖母的一切行為已瞭如指掌,道:“她老了,希望家裡能有個傳宗接代的,二孃那邊自稱有了孩子,老人家就心花怒放了.”

聞言,雲陌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我清楚了,卻原來如此這般.”

顧政嚴湊近。

咬耳朵道:“所以,王妃只要懷孕了,老祖母自然是疼惜你,一切事也都唯你馬首是瞻了.”

雲陌其實不喜歡這樣來確立身份。

怎麼說呢?她痛恨重男輕女的一切認知觀,更感覺男子傳宗接代之類都是無稽之談,看雲陌似乎不怎麼贊同自己的說法,顧政嚴道:“不如你懷孕.”

“殿下,如今這時百端待舉,父親岌岌可危,你一早到晚都在忙,我三天半都沒見到你,誰知道未來還會怎麼樣呢?如今咱們可不能顧頭不顧尾說要孩子就要孩子啊.”

雲陌鉤深致遠,想的東西比較多。

顧政嚴轉而一想,拍大腿道:“也是,還是等局勢稍微穩定一點再說吧.”

兩人都笑了。

雲陌舒服的躺在顧政嚴的懷白,看著羅漢床上懸掛的巨大夜明珠,指了指,“那是你弄的?”

“你不是喜歡月亮,這個多好啊,無論天昏地暗亦或什麼情況,這月也總是懸掛在你頭頂的.”

雲陌竊喜,但又感覺破費。

“好端端的,又買這些東西作踐錢.”

“周幽王還烽火戲諸侯呢,更何況我不過借花獻佛罷了,這是陛下送我的,我送了給你,也是物盡其用.”

雲陌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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