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副將王虎成到了。

“糟糕,二孃似乎中毒了,在裡頭哭喊呢.”

“讓她哭就是了,這小蹄子最會表演,不要理會.”

雲鎮霄別過頭,猛然揮揮手。

王虎成繼續巡夜。

一會兒後又來了。

雲鎮霄看王虎成跋來報往,心頭有氣兒。

“你這又是做什麼呢?”

“將軍,不是二夫人被毒蛇咬了,聽那口氣,似乎是二小姐呢.”

雲鎮霄罵一句“家門不幸”,帶了叢人到祠堂去了。

看遠處有一條長龍過來,雲姍姍當即閉上了眼睛,孫姨娘還擔心偽裝的不高明呢,掐雲姍姍。

雲姍姍哼哼唧唧。

須臾,門被從外面開啟了。

孫姨娘涕泗橫流,她急忙將“暈厥”過去的雲姍姍丟開,膝蓋跪在地上朝雲鎮霄爬行,“老爺,她可憐見的,和她有什麼關係呢?您責罰妾身就是了.”

“起開!”

雲鎮霄一腳將孫姨娘踹飛,又關切的湊近雲姍姍。

有人指了指雲姍姍的足踝,“老爺,您看……”雲鎮霄不敢怠慢,抱了雲姍姍到前院去了。

真是家宅不寧。

須臾,有人將訊息就傳到了雲陌這裡。

雲陌詫然,“毒蛇?才驚蟄幾天啊,咱們這裡就有毒蛇了?”

真是可笑,立春都沒到呢,哪裡的毒蛇結束了冬眠啊?但云鎮霄愛女心切,畢竟還是上當受騙了。

小茹吐口唾沫,“都是孫姨娘在作怪,什麼毒蛇啊?咱們這裡哪有毒蛇?”

蝶兒點點頭,“什麼季節啊,毒蛇從哪裡來?”

“現在不是說風涼話的時候,小茹,你看家護院,蝶兒,咱們去看看.”

兩人很快到了雲鎮霄的屋子,至於究竟是被毒蛇還是其餘什麼玩意兒攻擊了,雲陌不得而知。

等她到的時候,雲姍姍的足踝上已纏繞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那紗布沉甸甸的,有血液順了流淌出來。

雲陌盯著那傷,滿腹狐疑。

“二妹妹被毒蛇咬了?”

雲姍姍閃爍其詞,“就是說呢,大概是個銀環蛇.”

雲陌看雲姍姍這傻叉上當,續道,“倒奇哉怪也,銀環蛇八九月才出來,如今才過了驚蟄,春分時毒蛇就出來了?更何況還出現在祠堂內.”

據她所知,祠堂每個禮拜都有專人管理,打掃,不敢說裡頭一乾二淨,但祭祀祖宗的地方,蛇蟲鼠蟻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雲姍姍順著往下說,“算說我運氣不好了.”

“那的確是.”

雲陌看雲鎮霄心疼,也懶得去追究了。

他這個爹爹,看似鋼鐵硬漢,實際上卻是個外剛內柔的性格,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爹爹如何想,雲陌哪裡就不清楚了。

“那二妹妹就好好兒休息休息,”說到這裡,她看向雲鎮霄,“阿爹,不如讓專人再檢查檢查,姨娘人還在裡頭呢,仔細不要讓什麼其餘的毒蟲給傷到了.”

雲鎮霄道:“已差了個嬤嬤過去盯著了,你啊,放心好了.”

她哪裡擔心孫熙若被傷,擔心的是孫熙若找個由頭鬧出問題來罷了。

“夜深了,都休息去吧.”

雲鎮霄道。

雲陌點點頭,“二妹妹不良於行,我攙她回去吧.”

“也好.”

從雲將軍屋子出來,雲陌撒開了手,面色也變了,“真是匪夷所思,二三月之間毒蛇就出來了,真正虧你想的出.”

“毒蛇不毒蛇不重要,爹爹相信就好了,我總以為爹爹心疼的只是雲陌你一人,卻想不到我在爹爹心目中也依舊是心肝寶貝.”

雲陌沒說話。

雲姍姍譏笑,“你以為你勝利了,實際上你卻落敗了.”

“咱們來日方長,這才哪裡到哪裡啊.”

回屋子,雲陌有點生氣,自然是埋怨爹爹。

蝶兒長嘆一聲,“老爺也有老爺的苦衷,老爺固然不喜歡孫姨娘,但二小姐畢竟也還是老爺掌上明珠啊,好了好了,王妃,您就先休息吧.”

雲陌上床。

翌日早起,雲鎮霄早朝去了。

雲陌吃了東西到祠堂去看望孫熙若,孫熙若披頭散髮好像一個女鬼,看雲陌到來,她慢條斯理將手中的白瓷碗放下,那是玫瑰花粥。

色香味俱全,上飄杏花,甜絲絲的。

這女人!她好像一棵草,頑強極了,無論到哪裡都可以落地生根。

“這不是攝政王妃嗎?你也想得起我.”

“看看姨娘昨晚休息的怎麼樣,再別有什麼蛇蟲鼠蟻禍害了您.”

“這二三月之間,才草長鶯飛呢,哪裡就有什麼蛇蟲鼠蟻了,不勞您操心了,雲陌.”

孫熙若站了起來,眼神兇狠,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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