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女兒對您感激不盡.”

雲姍姍跪在了孫姨娘面前。

孫姨娘笑著笑著卻老淚縱橫,“還能怎麼樣呢?你我不過在夾縫中生存罷了,這些年我做過不少讓老爺討厭的事,你也一樣,最近雲陌不在,你更要好好兒努力爭取拿下你父親.”

那日以後,雲姍姍每下午總會過來。

打聽到父親喜歡吃什麼就找廚娘做什麼。

但奇怪的是雲鎮霄卻故意選擇避而不見。

得虧孫姨娘告誡雲姍姍此事不要中途而廢,所以她始終在堅持。

另外一邊。

面對牢獄之災的子鳶,最近難受極了。

她苦不堪言。

鄰國最近出了個採花大盜。

此人作案多起,有十三個女孩莫名失蹤。

衙門追本溯源,歷時三年終於將採花大盜劉無忌給抓住了。

這劉無忌已年老體衰,當獄卒嚴刑峻法拷打的時候,劉無忌哭爹喊娘,那皂隸怒不可遏,手中的馬鞭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

“這一把賤骨頭可真是鋼鐵一般呢.”

獄卒之一冷笑,將丟在火塘內半透明的烙鐵拿出來,在劉無忌面前晃動一下,“十三條人命,如今能一筆勾銷麼?我且問你,你是怎麼樣控制她們的,又是怎麼樣在什麼地方一個個殘殺了這群可憐女孩?”

那滾燙的烙鐵呲溜一下壓在了那人胸膛上。

此人頓時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那叫盤桓在監牢內,將痛苦詮釋的淋漓盡致。

“大約是不情願說的了.”

獄卒看劉無忌不畫押,當即拿出一根鑲嵌了刀片的武器,那武器鋒銳雪亮輕易就能劃破此人後背,然後將這刑具在肌膚中攪動,拉一把,後背的脊柱骨就被取出來了。

這酷刑,一般不怎麼使用。

然而一旦使用,囚徒必死無疑。

“當年……”那披頭散髮的惡魔終於開腔,結結巴巴道:“當年我化妝成為一個妙齡少女,我以討水喝為藉口到人家家裡去……”終於道明瞭。

獄卒丟下刑具。

“還有呢?”

“在行動之前我會踩點,專挑那些獨身女性來下手,她們都擔心丟人現眼,所以一般不會找老爺您報案,因利乘便,據說江南女子更是美麗,我所以一口氣到了江南,我大肆作案,那些企圖狀告我的女子都被我哄騙到郊外殺了,哈哈哈,哈哈哈.”

“賤骨頭.”

獄卒憤恨的怒罵,緊跟著開始各種“伺候.”

不過小半天,這惡魔已奄奄一息閉上了眼睛。

看此人昏了過去,兩人喝酒去了。

黃昏天,有人湊近這採花大盜看,那人試探了一下呼吸,頓時發出了尖叫。

“糟糕,糟糕!劉無忌死了.”

劉無忌的死亡讓眾人產生了恐慌。

這劉無忌是朝廷刑部尚書點名要的囚徒,如今人被殺了案子還陷入撲朔迷離的邏輯閉環,這要是朝廷怪責下來,衙門可要遭殃了,一念及此,眾人著急不已。

此刻一個獄卒卻獰笑一聲。

“頭兒,咱們前段時間不是抓了個帝京的女子?那女子會飛簷走壁,武藝高強,要不是用了軟骨散,她如今早逃出去了,咱們栽贓嫁禍給她,就說是她為劉無忌開了方便之門,您看如何呢?”

聽到這裡,那獄卒哈哈大笑。

“你這孫子,果真絕頂聰明,那此刻就將她帶過來.”

子鳶求生欲很強。

強到儘管被囚禁了,但她並未自暴自棄。

獄卒擔心讓她吃飽喝足後,她會遠走高飛,所以每天只供應一點水源,至於食物,三天也不給一碗米飯。

儘管,子鳶明白這水裡頭下了毒,但又能怎麼樣呢?為了活下去,她只能喝。

此刻,子鳶躺倒在潮溼的泥濘裡,耳畔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絕望的睜開眼睛看向旁側,驀的看到一隻肥頭大耳的老鼠在耳邊吃東西。

那老鼠似乎習慣了將奄奄一息的囚徒當做盤中餐,因此當老鼠的嘴巴險乎咬住子鳶耳朵的一瞬,子鳶一把抓住了老鼠。

老鼠咬在了子鳶的手指頭上,她暗暗用力,再用力。

但聽咯吱一聲,那老鼠已死。

子鳶笑了,連皮帶骨的吞,那老鼠居然成了她的食物。

不好吃,甚至於不能吃,但在絕對的逆境之中,子鳶別無選擇。

吃了老鼠也未必就有飽腹感,她看到了成群結隊在面前呼嘯而過的蟑螂,一把拍下去,那蟑螂發出清脆的爆炸。

再看時,蟑螂已成了髒兮兮的一坨坨肉餅,子鳶細嚼慢嚥,似乎在吃點心一般。

旁邊被囚禁的傢伙看到這裡只感覺噁心,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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