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大喊冤枉,“到王府以後我將東西就交給了他們,子鳶自然是知道的,奴婢從來不打誑語。”

其實,顧政嚴也心知肚明,子鳶對雲陌向來是陽奉陰違。

關於子鳶並未到來的事,他此刻也感覺奇怪。

“你的看法

?”

“她要殺我!”

雲陌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顧政嚴倒有點不相信。

雲陌笑,“咱們演戲就好,我拋磚引玉給你看,如何?”

午飯後,本準備趕路。

但天空彤雲密佈,顯然有雪要落下了,遠遠近近一派沉甸甸的陰霾,西北風呼嘯而來,眾人只能留在劍門關內。

“咱們需要給將士們準備衣服。”

出門的時候眾人都沒想過這麼苦寒。

這提議,很快得到了顧政嚴的採納。這一次出行,皇上本就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這事情交給黑拳和蝶兒去做,黑拳武藝高強,蝶兒習慣了精打細算,兩人到附近找集市去了。

在顧政嚴這裡,無論是百夫長、千夫長、副將亦或無名小卒,其實都一視同仁。

天逐漸暗了下來。

在這風雪到來之前的昏黑裡,城頭上有人在吹笛子,有人用馬頭琴演奏帝京的音樂。

“雪暗凋旗畫,將軍獵渭城……草枯鷹眼疾……雪景馬蹄輕……”

那蒼涼的音調頓時拉出一種悲愁的氛圍。

不知道多少人在今晚開始思念自己的故鄉,妻兒老小。

吃了晚飯,雲陌因小事和顧政嚴吵了起來,很快雲陌就生氣了,她怒衝衝從屋子走了出來,“我真是氣死了,都到劍門關了,你要勸返我,當初我不顧反對跟著你,如今你嫌我不好了,我走就是了。”

從屋子出來,慪氣的雲陌進入一輛車。

那車顛簸著,帶雲陌到遠處去了。

尾隨了車子的只有小茹一人。

“小姐,小姐您慢一點啊,這樣容易出問題啊。”

風雪夜,一人一車,自然是危險極了。

但云陌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車子風馳電掣,很快就到劍門關和芙蓉關之間的一塊不毛之地,此刻車子停住了,就在這千鈞一髮,黑暗中卻出現了一條黑影。

那黑影速度很快,嘩啦一下已飛上了車,她握著一把圓月彎刀。

那刀鋒銳極了,嘩啦一下,厚重的車簾被一分為二。

緊跟著,她伸手一把就要將馬車內的雲陌給拉出來。

但沒有人知曉發生了什麼。

但聽嘭的一聲,刺殺者的身軀在空中畫出了一條拋物線,直挺挺彈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在了一棵樹上。

見狀不妙,殺手準備逃離。

但才剛剛起身,馬車內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已閃電一般乾坤挪移到了他面前。

“子鳶?”

這自然是雲陌和顧政嚴的計謀了。

想不到子鳶果真就在附近。

看似雲陌隻身一人慪氣離開,實則馬車內還有顧政嚴呢。

馬車風馳電掣,這一路上子鳶都在尋找機會。

此刻那機會終於到來。

但……

子鳶想不到馬車內會是顧政嚴。

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

被識破了,她驚慌失措準備逃離,但才剛剛抬起腳顧政嚴就緊隨其後,就在這一剎,長劍落在了子鳶的肩膀上。

她背對著顧政嚴。

顧政嚴挑斷了子鳶的面紗,嘩啦一下,那面紗萎落在了塵埃裡,“回頭!”

聲音來自背後。

那是讓子鳶熟悉的聲音。

她回頭,自是看到了雲陌。

雲陌並不吃驚,反而是笑了,“我敬你膽大包天居然敢對我下手,但你多愚蠢,殿下怎麼可能在這種條件之下任我一人亂走,你就沒感覺蹊蹺嗎?”

“雲陌,你還是和之前一樣陰險狡詐,一肚子陰謀詭計。”

她不怒反笑,“我要是沒一肚子陰謀詭計,只怕輕而易舉就被你算計了,當初在帝京,你幾次三番毒害我,我都置之不理。”

說到這裡,雲陌回頭。

小茹將錢袋開啟,從裡頭拿出一根乾枯的植物。

雲陌道:“這是烏頭,劉會春告訴我的,這藥是從哪裡來的呢?我讓人去打聽,發現半個月之前你到伏牛山去了,你找一個王姓的農人買了一些,是也不是,那農家屋子坐北朝南,門口還有一棵枝繁葉茂的香樟樹,是也不是?”

聽到這裡,子鳶頓時五色無主。

這怎麼可能呢?

買烏頭的事是她秘密進行的,並且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尾隨,為了事情做的順利,她甚至於去了偏遠的伏牛山,但哪裡知曉如今這個秘密居然被雲陌這麼戳破了。

究竟雲陌是憑什麼手段和力量調查到的。

這可真讓人百思不解。

“你怎麼知道?”

她的喉管內發出了彈藥炸裂的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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