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都是你這賤女人,要不是你,殿下自然傾心於我.”

雲陌長嘆一聲,“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改變自我,超越自我或做任何努力與犧牲,他都不喜歡你,還有一點,殿下從未將你看做奴才.”

“這……”子鳶大搖其頭,瘋狂的笑了起來,“在他眼裡,我是奴才啊,我只配賣命.”

“不,本王要是果真將你看做奴才,怎麼可能賞賜你黃金白銀,賞賜你房產?”

這……“我救了你,那是殿下知恩圖報.”

“但你看到我給其餘人這麼賞賜了嗎?”

顧政嚴問。

子鳶再次沉默了,就在這片刻,雲陌一招二踢腳踢在了子鳶的眉頭上,子鳶趔趄一下倒在了地上。

雲陌一系列的行動猶如行雲流水,等反應過來,雲陌的手已點在了子鳶的死穴上,只需要一下,子鳶就要死於非命。

但就這一下,雲陌卻頓住了。

子鳶以怨報德,難不成自己也要這樣嗎?要是果真如此,自己和子鳶這等敗類有什麼區別呢?她是個女性,她理解一個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會不計一切付出的那種感覺,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就在這千鈞一髮,雲陌將手收了回來。

顧政嚴盯著她看,眼神幾乎是恨鐵不成鋼。

“你可情願改邪歸正?”

子鳶沒說話。

雲陌唯恐子鳶糊塗,再對顧政嚴動手,她上前去將她攙了起來,“殿下不殺你是因為將你當做了朋友,我不殺你是因為我希望你能將功折罪,如今你回帝京去吧,你果真有改過的心,你依舊留在王府,咱們繼往開來,我指婚給你.”

子鳶依舊沉默著。

她低著頭,默默然朝來的方向而去。

那背影逐漸消失在了黃沙裡。

說真的,子鳶的確想不到雲陌這麼厲害。

她口口聲聲說的“我們”究竟代指的是顧政嚴和自己,還是她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班底?子鳶在王府多年了,和雲陌接觸也有兩年,但她從來不清楚雲陌還會武功。

在之前的認知裡,她只知道雲陌略會一丁點兒三腳貓的武功,那武功和初學者沒什麼區別,但剛剛雲陌一連三擊,那動作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那是初學者的動作嗎?看子鳶侍女魂落魄離開,雲陌心頭也不舒服,“抱歉.”

“她的錯,和你什麼關係?你何苦道歉?”

顧政嚴抱住雲陌。

她小鳥依人,靠在他身上。

“但子鳶陪在你身邊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關於子鳶,他會安排妥當,並且強調不需要她理睬。

兩人繼續朝鄰國去。

在這位三天之類,顧政嚴每到一個地方就要找當地的美食給雲陌。

雲陌一口氣吃了水圍城、圪渣餅、蝴蝶酥、土筍凍……等到安國,已是黃昏天。

楚皇得知兩人到來,急忙招待這群人到了四方館。

畢竟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

楚蕭人還在帝京呢。

楚皇看向兩人,倒想不到雲陌這小丫頭會和攝政王一道兒來這裡,畢竟這可是千難萬險九死一生。

四方館乃是修築在都城內一個崔巍瑰麗的閣樓。

雕樑畫棟,內具亭臺樓閣。

不少建築為安國初代皇帝督辦,這些建築周邊是繁華的市肆,店鋪林立。

有穿著灰色衣服的小二哥站在客棧門口點頭哈腰迎來送往。

“爺,您來了?您幾位啊?”

“張大爺許久不來了,裡頭請.”

馬車才剛剛進入四方館附近,就喧嚷起來。

肩摩轂擊,履舄交錯。

城牆根下有個跛腳的苦行僧在表演幻術,那人抓了瓜子丟在土壤之中,笑嘻嘻的將葫蘆傾斜,給土壤內的種子灌溉,剎那之間胚芽破圖,須臾,幼苗茁壯成長已為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

“吾弟子幼年就在學習月亮門古彩戲法,如今讓他表演神仙索給諸位看.”

一個細皮嫩肉的少年配合老者表演,惹來觀眾頻繁喝彩。

蝶兒吃驚不已,詫然看向遠處,都忘記走路了。

“哎呀王妃,真是不可思議啊,小刀剌屁股讓奴婢開了眼了,那小孩出溜出溜上去了,媽耶……現在也沒下來.”

看蝶兒失驚打怪,雲陌吃吃的笑。

“自古戲法也是障眼法,究其原因其實也沒什麼好厲害的,不外乎“手快過了你的眼睛罷了”,都是幻象.”

“好震撼啊.”

蝶兒的眼睛裡漾出了絢爛的華彩。

雲陌卻很是不以為意。

坐在旁邊的顧政嚴全神貫注看著對面。

進入城闕以後,他幾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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