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簪子是雲姍姍最喜歡的,幾乎形影不離。

“啊,這,我……”相較於雲姍姍,沈妍苓自嘆不如。

“這不是我偷的!”

沈妍苓大聲疾呼,“我要見殿下,我要給二皇子說明白,這是欲加之罪,這一定是你放在裡頭的.”

雲姍姍冷笑。

“我會這麼無聊嗎?更何況,都是在你眼皮子下面搜查的,我多神通廣大啊,能將這些個放在裡頭,最主要的,”她一把將裡頭一個用白色布帛做的娃娃拿了出來,丟在了地上,“你真是心狠手辣,這是什麼啊?”

月光照射在那人偶上面。

那人偶的胸口上用硃砂寫了雲姍姍的名字以及八字。

“人贓俱獲!”

雲姍姍理直氣壯,下令,“她不是要見殿下去?現在殿下想必也回來了,走吧,咱們讓他看看究竟你是不是賊.”

兩下里撕扯起來。

在沒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她不情願和雲姍姍去對質。

而云姍姍呢,她的目的完全不在這些所謂贓物而是想要藉此機會傷一把她。

在拉拉扯扯之間,雲姍姍故意推搡了一把。

那沈妍苓本就是個嬌滴滴的女子。

和雲姍姍將門之後比較起來就差遠了。

她只感覺自己不可控制的朝一塊太湖石而去,緊跟著小腹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大家看沈妍苓跌了下去,急急忙忙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來。

就在此刻,雲姍姍繼續靠近,“少演戲,到殿下那邊去,你要能證明這和你沒關係,殿下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將你怎麼樣,走,給我走啊.”

沈妍苓被提溜了起來。

雲姍姍用力推搡。

對方趔趄,看著可憐極了。

一個踉蹌,沈妍苓再次撞在了剛剛的太湖石上,至於雲姍姍,她自己也“不小心”被“推到了”照壁上。

她慘叫一聲,“暈厥”了過去。

等睜開眼睛,人已被送到了屋簷下面。

而慕容軒已經回來了。

幾個嬤嬤和侍女在吵鬧。

一邊說事情起因是沈妍苓偷東西。

一邊為自己辯白,真是不可開交。

此刻沈妍苓撫摸著隱隱作痛的肚腩,“殿下,我懷孕了,她這是聞訊而來!多少年了,您會不瞭解我嗎?妾身也是見過世面的,怎麼可能偷竊這些?”

雲姍姍聽到這裡,站起來。

“興許這玩意兒都不是你偷竊的,但你為何詛咒我呢?懷孕,你什麼時候懷孕了?你多久沒伺候殿下了?殿下?”

雲姍姍的演技高,完美的詮釋了一個可憐兮兮受害人的角色。

倒是沈妍苓,此刻疼的齜牙咧嘴。

本以為慕容軒回來以後一定會站在自己這邊,卻哪裡知道慕容軒冷冰冰的靠近她。

秋菊眼疾手快,在對方嬤嬤撿起來娃娃之前已經將娃娃送到了慕容軒面前。

“殿下您看看吧,這是什麼髒東西.”

慕容軒一把將娃娃抓住了,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字兒。

“真是豈有此理,你這小賤人這麼惡毒嗎?”

看慕容軒發作了,雲姍姍只是一個勁兒哭啼。

這麼一來,任何人一看她都是受害者。

“殿下,這些年來我一忍再忍,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雲姍姍涕泗橫流。

另一邊,沈妍苓也哭了起來,“殿下,不是妾身啊,真的不是妾身.”

雲姍姍盯著對方看看,心生一計。

她急忙建議,她太明白打鐵趁熱的道理了,“不如找個大夫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這算計我的事我就算能一筆勾銷,假裝懷孕來博取同情欺騙殿下,這殿下只怕也不能原諒吧?”

慕容軒最近本就不怎麼喜歡沈妍苓,聽雲姍姍這麼建議,倒深以為然點點頭。

“來啊,找府上醫者過來給瞧一瞧.”

他坐在了旁邊的官帽椅上,用那雙兇殘的眼死死地盯著沈妍苓。

少頃,一個老態龍鍾的醫官到了。

那人抓了沈妍苓胳膊腕子看,又將手下移到脈上,診斷許久,這才冷淡的丟開了沈妍苓的手,“殿下,沈姑娘是在騙人呢,哪裡是喜脈啊.”

“沒有孩子?”

慕容軒怒了。

雲姍姍冷笑,剛剛那兩下不要說一般孩子了,就是懷上了哪吒三太子只怕也要到陰曹地府去報道,看醫官眼神篤定,慕容軒怒不可遏靠近,一腳踢在了沈妍苓身上。

“你這惡毒的小賤人,來啊,將她給我拘押在柴房.”

雲姍姍看向徹底落敗的沈妍苓,眼裡不無嘲諷,“殿下也不要太虐待她,不如將她交給妾身,妾身宅心仁厚,只讓她好好兒休息,閉門思過.”

關於沈妍苓,雲姍姍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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